轉過一個彎角,我和李茜停了下來。
我著牆角,賊眉鼠眼往後看了一眼,拍著口說:“還好,你沒有追上來!”
李茜看著我,噗嗤就樂了,哈哈大笑。
我問李茜在笑什麽,李茜說:“笑你傻啊!”
李茜一邊說,一邊出手,替我幹淨臉上的汙垢。
“你不會去報警吧?”我說。
“你怕嗎?”李茜笑著反問道。
“不怕!”我口一:“為了你赴湯蹈火都不怕,還怕去派出所嗎?”
“貧!閉上眼睛!”李茜說。
“啊?什麽?”我有些疑。
李茜說:“你閉上眼睛,你送了我那麽多禮,我也送你一個禮!”
我心中一陣小鹿撞,李茜讓我閉上眼睛,會送我什麽禮呢?難道是送我一個吻嗎?等我閉上眼睛的時候,就踮起腳尖悄悄親我一口,咦,想想就好浪漫呢!
我閉上眼睛,不由自主地撅起。
但是等了半天,也沒有等到李茜的吻,我的右手袖被李茜拉了起來,然後好像在我的手腕上戴了一串珠子。
“好啦,可以睜開眼睛啦!”李茜說。
我睜開眼睛,就看見自己的右手腕上,戴著一串金的珠子,那些珠子都是金子做的,看上去價值不菲。
我怔怔地看著李茜,李茜說:“這是幸運珠,我專門托人在省城買的,喜歡嗎?”
“喜歡是喜歡,太貴重了吧?”我說。
李茜說:“貴不貴重都是小事,你幹那種事的時候很危險,所以我送你一串幸運珠,希好運能夠一直伴隨著你!”
我聽了李茜這番話,心裏很是,手就把李茜擁懷裏:“小茜茜,你真好!來,親一個小!唔!”
李茜紅了臉,地說:“哎呀,大白天的,萬一被人看見……”
“看見就看見,我就不信還有誰能阻攔我們!”我一臉豪邁地說。
結果,話音剛落,一個悉的蒼老聲音在後響起:“臭流氓,居然拐走我的孫,我打死你!”
我虎軀一震,回頭看去,就看見李茜的提著掃帚,哇呀呀朝我衝了上來。
“!”
我和李茜同時發一聲喊,再次狼狽而逃。
“你的,是我的煞星吧!”坐在街角的茶店裏,我心有餘悸。
李茜說:“不許這樣說我,其實我很好的!”
“好!確實好!功夫也不錯,一手掃帚功出神化!”我說。
李茜正在喝茶,噗嗤一下笑出聲來:“你才掃帚功呢!你還蛤蟆功!”
從茶店出來的時候,已經是傍晚了,華燈初上,街道上熙熙攘攘,多的是年輕小。
我拉著李茜穿過熙攘的人群,來到天香樓門口。
今天過節,作為天哥,我還是要把兄弟們來聚一聚的。
我在天香樓早早預定了個包間,張富貴,潘胖子,趙龍,王虎,牛大壯,楊文凱,還有長,以及侯小勇全都來了,滿滿當當坐了一個包間。
天香樓前段時間翻新裝修了一下,裝潢的更加漂亮,平時天香樓的生意都不錯,我尋思著這大過節的,肯定人湧,來遲了連位置都沒有,所以我提前好幾天就打電話預定了包間。
誰知道走進天香樓,場麵相當出乎我的意料。
天香樓裏人頭攢的場景就沒有出現,冷冷清清,就那麽寥寥一兩桌客人,連樓下都沒有坐滿,更別提包間了。
我們進去的時候,服務員甚至在那裏坐著打嗬欠。
張富貴也很奇怪:“這是什麽況?以前這裏熱鬧的啊,怎麽一下子變得這麽冷清?”
潘胖子說:“就是啊,重新裝修的這麽漂亮,生意應該更好才對呀!”
王虎說:“該不會換了老板吧?”
我們走進包間,讓服務員抱了幾件啤酒進來。
我招呼兄弟們說:“明天周末,不用上學,今天又是聖誕節,大家一起過節,敞開了膀子喝,不要跟我客氣,誰客氣我跟誰急哈!還有,一人一件啤酒,基礎指標,沒喝完的不準走!喝完了的再喊服務員拿!來來來,開吃!”
關上包間,我們一群兄弟吃吃喝喝,大聲喧嘩,好不熱鬧。
青春,有時候就該這樣放肆,要不然等老了以後,一點回憶都沒有。
放肆的吃,放肆的喝,放肆的哭,放肆的笑,放肆的說著髒話,放肆的高歌。
正喝到高興的時候,房門推開,我們一看,居然是天香樓的老板走了進來。
老板手裏拎著一瓶啤酒,竟然主進來跟我們敬酒,這讓我們有點寵若驚。
要知道,天香樓是鎮上生意最好的飯店,以前老板每天都忙著接待客人,哪裏還有閑工夫跟客人敬酒,今天居然親自跟客人敬酒來了,還對我們說了很多謝照顧的話,看來他的生意最近確實慘淡啊!
張富貴跟老板相當,他放下酒杯,問老板:“哥,最近是咋回事,我看這天香樓的生意好像有點冷清啊,以前來你這裏,不提前預約很可能吃不上飯啊!”
老板一臉愁苦,拎起啤酒瓶,連杯子也不用了,直接咕咚咚灌了一口,歎氣道:“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,自從重新裝修了店子以後,生意是每況愈下,今天算上你們,才來了三桌客人,都還是老顧客!”
“不至於吧,重新裝修以後比之前更漂亮了,而且你也沒換廚師啊,還是以前的口味,生意怎麽突然就垮了呢?”張富貴說。
老板了角溢出的啤酒,唉聲歎氣:“哥幾個,你們是有所不知啊,我最近就跟撞了邪一樣,走背運的很呀!不僅生意上出了問題,就連家裏人都出了問題呀!”
家裏人也出了問題?!
我聽老板這話說的邪乎,放下筷子,問他道:“哥,你家裏出事了?”
老板點點頭,緒有些激,紅了眼眶,哽咽著說:“不知道怎麽回事,自從裝修店子以後,特別背,我這邊生意慘淡,我老婆前幾天走在街上,莫名其妙被車撞了。我兒子昨天在學校裏,又摔破了腦袋,了十多針,我他媽覺自己被衰神附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