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沒有眼睛,找人還眼睛的鬼新娘,黃忠勇所“看見”的這個鬼新娘,跟我們要調查的“鬼眼詛咒”有沒有什麽聯係呢?
我揚了揚下,示意黃忠勇繼續說下去。
黃忠勇說起自己的這個“噩夢”,自己臉上都起了一層皮疙瘩,他喝了口熱茶,平定了一下心,繼續說道:“以前我從未做過這樣的夢,而且我本就不認識那個新娘子,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做這樣的夢!”
頓了一下,黃忠勇接著說:“剛開始,我以為隻是一場噩夢,過了也就算了,但很快我便發現我被這個噩夢纏上了,一連好多天,我隻要一閉上眼睛,那個新娘子就會站在我的床邊,問我討要眼睛,我又不認識,問我要眼睛幹嘛?我去哪裏找的眼睛?我都快被搞崩潰了,這才意識到,自己可能被髒東西纏上了。
後來我把這件事跟家裏人說了,家裏人就讓我去請了尊金佛回來,幫我邪。可是吧,雖然供起了金佛,但那個新娘子還是時不時地找上門來,
哎,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!”
說到這裏,黃忠勇雙手捂臉,顯得痛苦而又無奈。
“你是什麽時候開始做這個噩夢的?”我問黃忠勇。
黃忠勇說:“大概一個多月前吧!”
我盯著黃忠勇的眼睛,一字一頓地說:“黃老板,在做這個噩夢之前,你是不是做過什麽事?”
黃忠勇抿了抿,搖頭道:“沒有……沒有……”
黃忠勇的回答很不堅決,而且神憂鬱,明顯有所瞞。
我冷冷笑了笑,說:“黃老板既然都不肯說實話,我怎麽幫你?如果你想要瞞一些事,那就帶到棺材裏去吧,沒人救的了你!”
說完這話,我噌地站起來,作勢往外走。
剛走兩步,就被黃忠勇一把拉住,黃忠勇苦著臉,用力歎了口氣:“我說!我全都說!”
黃忠勇坐下來,重新點上一顆華子,著太,神憔悴地說:“是這樣的,自從我用一口破棺材,打造了一張木床以後,我便被那個新娘子纏上了……”
用破棺材打造的木床?!
我和大老表對視一眼,同時反應過來,606房間的那張新床,恐怕就是黃忠勇用破棺材做出來的吧?
“那張用破棺材做的木床,你賣給天波大酒店了?”我問。
黃忠勇點點頭:“是的,鄧冠榮擴建酒店客房,在我這裏定了全套的家,木床一共有三十張,那口破棺材做的床,隻有一張,我也不知道他放到哪個房間去了!”
聽聞黃忠勇這樣說,大老表緒激,突然手拽住黃忠勇的領,唾沫噴在黃忠勇的臉上,憤怒地咆哮道:“你個孫,為什麽要這樣做?為什麽?”
之前大老表說,606號房間的木床是用做棺材的杉木打造的,沒想到那張木床,本就是用棺材板做出來的。
這黃忠勇可不是一般的缺德呀,人家酒店定做新床,他給人家用棺材板做一張床,這是在詛咒人家嗎?
“你個無良商!”大老表相當惱怒,一拳打在黃忠勇的臉上,打得黃忠勇鼻長流。
我能理解大老表的憤怒,月梅後背上的鬼眼詛咒,其始作俑者,正是麵前這個黃忠勇,黃忠勇如果不用棺材板做出那張新床,月梅恐怕也不會沾惹上鬼眼詛咒,問題全都出在那口棺材板子上。
黃忠勇捂臉倒在地上,大老表撲上去還要打,我趕拉住大老表,讓大老表先不要激,很多問題還沒跟黃忠勇問清楚。
大老表悻悻地收起拳頭,將黃忠勇從地上拽起來,惡狠狠地威脅道:“我們問你一句,你就老實回答一句,如果你再敢撒謊,我保證打得你媽都不認識你,明白了嗎?”
黃忠勇點點頭,重新坐回沙發上,用衛生紙堵住鼻孔。
我敲著桌子問黃忠勇:“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良心商家嗎?這件事怎麽解釋?鄧冠榮那麽大一筆訂單砸給你,為什麽你還要用棺材板子做床?你這是在針對他嗎?”
黃忠勇了吃痛的鼻子,突然很生氣地說:“對!我就是針對他!不是我無良,那個鄧冠榮才是真正的無良商人!我一輩子都沒做過這種缺德事,我承認,這是我唯一做的一件缺德事,但我隻是針對鄧冠榮,絕沒坑害其他人的意思!”
大老表說:“你為什麽要針對鄧冠榮,鄧冠榮不是你的大客戶嗎?”
“呸!”黃忠勇一提到鄧冠榮,立即就變得很憤怒,黃忠勇說:“那個鄧冠榮,本就不是個東西,還是企業家代表,真是丟臉!這麽跟你們說吧,我跟鄧冠榮原本是同鄉,都是這上河村的人,鄧冠榮這人從小就不咋樣,喜歡在外麵鬼混,後來混到縣城裏去了,還闖出了一些名堂。再後來,結識了一些政界的人,在他們的支持下,開了天波大酒店。
天波大酒店裝修的時候,他請我們去做木工活,整個酒店的木工活都是我們做的,而且還定製了全套的家,結果到了結賬的時候,他就開始賴賬了,前前後後隻付給我們一半的錢,還剩一半的錢,拖到現在都沒給,我可是虧啊!
這次他搞客房擴建,居然厚無恥地又來找我做家,你們當真以為他是為了讓我賺錢嗎?恰恰相反,他本就是想來我這裏吃‘霸王餐’的,從一開始,他就沒想過付錢,隨便給了點定金,到現在也沒下文了!”
我皺了皺眉頭,之前看見鄧冠榮的時候,還覺得是個很有氣場的生意人,談吐也很得,沒想到我們看到的都是假象,或者說,是鄧冠榮太會偽裝。
看上去人模人樣的鄧冠榮,原來私底下仍然是一副人模狗樣的地流氓臉。
哎,所以說,現今這個世道,你永遠不知道這個人的麵之下,藏著怎樣的一張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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