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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陰陽狩獵人》 第90章 爛瘡

老青皮子被白雲道長重新封印在鎮妖井裏,白雲觀乃至整個凰山都逃過一劫,歸於平靜。

    我和李茜離開了白雲觀,離開之前,我特意詢問了一下曾道長的傷勢。

    萬幸的是,曾道長昨晚雖然被老青皮子的利爪穿而過,但沒有傷及心髒,看上去傷勢很重,但沒有生命危險,這也算是他的福分。

    現在白雲道長已經不在了,以後的白雲觀,就靠曾道長來主持了。

    我和李茜下了山,乘坐“野豬”回到清溪鎮。

    因為李茜的臉上有傷,我沒帶去吃油炸串串,怕以後臉上留下疤痕。

    我們去吃了清淡一點的牛拉麵,然後送回家。

    清溪鎮有好幾家牛拉麵,都正宗的,因為清溪鎮居住著一些回民,據說是在百年前遷徙過來的,至今清溪鎮上都還保留著一座清真寺,也算是清溪鎮的一大景點。

    李茜回了家,我這心裏也是悶悶的。

    原本計劃的浪漫國慶節,被那老青皮子搞得一團糟,和李茜的第一次單獨約會,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結束了,也不知道下次李茜還跟不跟我一塊兒出去玩呢。

    回到家裏的時候,已經是傍晚了,老爸和老媽也從村回來了。

    吃晚飯的時候,老媽提起大老表,說大老表這幾天都在縣城醫院裏,讓我個時間去看看他。

    我拉著碗裏的飯,有些奇怪地問:“大老表怎麽了?生了什麽病嗎?”

    我記得開學離開村的時候,大老表還活蹦跳的呢,怎麽就去醫院裏躺著了?

    我的第一反應是,大老表是不是跟人幹架了,結果住進了醫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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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媽說:“不是你大老表生病了,是你大老表的朋友,月梅病了!”

    我哦了一聲,咽下一口飯,問老媽道:“月梅姐,我未來的大嫂嘛,得了什麽病呀?”

    一般來說,農村裏的人生病,普通的冒發燒,就去村上的衛生院,嚴重一點的,就送到鎮上的大衛生院看看,如果直接送到縣醫院的,那肯定是得了急病或者重病,我對月梅的印象不錯,聽聞直接被送去縣醫院,多還是有些擔心。

    老媽低聲音說:“這事兒我也是聽你大舅說的,說你月梅姐,得了怪病!”

    怪病?!

    我心頭一跳,皺起眉頭,追問道:“什麽怪病?”

    老媽說:“不知道呢,說是長了一背的爛瘡,鄉裏的衛生院本不敢接診,直接讓送縣醫院去了,還是派專車接送的,說可能是什麽不知名的病毒染,怪嚇人的!”

    “病毒染?!”我搖了搖頭,心說不太可能,如果真出現了病毒染的病例,那就不是月梅一個人中招了。

    而且月梅的生活軌跡很簡單,平時就在縣城裏的天波大酒店當服務員,休假的時候就回村找大老表,去哪裏染什麽狗屁病毒呢?

    老媽又說:“不過呀,衛生院說是病毒染,村裏的七姑八婆卻在傳,說月梅生的爛瘡,很可能是吸毒,或者幹了邋遢事惹上的風流病!”

    老爸敲了敲筷子,打斷老媽的話茬:“哎,我說你聽那些鄉下老太太胡說八道,都沒見過人家背上的爛瘡,怎麽就判斷人家吸毒或者是風流病啦?我看呀,一個個都是長舌鬼投胎,喜歡吧唧吧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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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媽說:“我不也沒信嗎?我要是信了,哪能讓小天去醫院看?月梅那孩子,我見過一兩次,文靜的一個孩,又單純,能夠被我那大侄子騙到手的孩,腦子還不夠簡單嗎?怎麽可能在外麵搞,是吧?”

    老爸一臉尬笑:“你真是罵人都不帶髒字的,你大侄子現在應該後背發涼吧?”

    老媽說:“我怎麽就罵人了,我那是實話實說!”

    我的腦海裏反複回想起,之前在村和月梅姐在一起的畫麵,要說吸毒,我一萬個不相信,吸毒的人神狀態都跟常人不一樣,月梅出來玩的時候,神狀態很正常,就連大老表煙的時候,聞到煙霧也會皺眉咳嗽,這樣的人怎麽可能吸毒?

    還有,說在外麵搞,惹了風流病,這就更侮辱人了,月梅就一普普通通的服務員,跟誰搞去?

    我最近刻苦專研胖道士送我的道門籍,對風水麵相也有所了解,月梅的麵相,就是那種老實賢惠的人,跟那種喜歡風流的人麵相截然不同。其實仔細觀察就會發現,那種喜歡在外麵風流的人,們的眉梢眼角肯定是漾著春意的。

    再說了,以月梅的外形條件,再加上青春年紀,要真喜歡風流,大可以外出飄,幹嘛還要留在縣城裏當個服務員?

    吃過晚飯,我去商店買了些補品,坐了輛“野豬”去縣城醫院。

    到了縣醫院的時候,已經是華燈初上了。

    我見醫院門口有很多水果攤,又買了些水果,一手提著補品,一手提著水果,走進住院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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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走到導診臺的時候,我問護士小姐,廖月梅(月梅姐的全名)住在幾號病房?

    護士小姐跟我說:“201病房,順著走廊一直走到盡頭,第一間病房就是!”

    我謝過護士小姐,請吃了顆紅蘋果,然後走進201病房。

    201病房有兩張病床,月梅睡一張,大老表睡另外一張,方便陪護。

    “老表!”我提著東西走進去。

    大老表看見我,趕做了個噤聲的手勢。

    我把東西放在床頭,問大老表:“月梅姐咋樣了?”

    大老表說:“醫生剛剛給打了止痛針,好不容易睡著了,走吧,咱倆出去說,不要吵到休息!”

    我點點頭,看了月梅一眼,蓋著被子,眼睛閉,臉很不好。

    我的心裏有些沉重,看來月梅果真病的不輕啊,居然要靠打止痛針才能睡了。

    大老表輕手輕腳關上房門,回頭看了月梅一眼,眼神裏滿是,然後他歎了口氣,帶著我走到外麵天臺。

    “月梅姐……到底得了啥病啊?”我忍不住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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