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南星頸部的大脈上輕輕挲著,幽厲的眸底卻劃過一抹嗜的利芒。
如果……
正當他想使力時,厲北霆停止了作。
凌厲的目從白皙的脖子上往上移,來到恬靜的睡上。
已經找到最舒服的位置重新睡了過去。
綿長的呼吸聲不停縈繞在他的耳中。
厲北霆深深凝視一眼。
啪——
燈滅了。
一室安靜。
*
南星醒來時,已然是次日中午。
捧著頭痛絕的頭,在床邊坐了一會。
這時,注意到上的睡。
咦?
昨晚喝斷片了,怎麼回來都不記得了。
自己換的?
越想頭越疼,南星只能把疑拋之腦后,然后吸著拖鞋走去浴室。
突然,腳步一頓。
客廳似乎有靜。
南星警惕地抓手機,小心翼翼地擰開房門。
映眼簾的是穿著牛仔t恤的厲北霆,瞳孔驟,口而出:“厲北霆,你怎麼在這?譚院長允許你出院了嗎?”
厲北霆抿著薄,幽幽地道:“南星,你母親來了!”
聞言,南星心臟急促地跳起來,聲線抖地道:“……真的嗎?”
是不是改變……
“星星!”
一個面容和善,穿著干凈整潔的中婦突然出現在南星的面前。
南星愣了一下。
很快,就回過神來,角咧起一抹大大的笑容,激地跑過去抱住。
“我好想你,好想好想!”
“我也是!”
“你過來h市,怎麼不提前告訴我?我好去接你。”
“我拼車過來,把我送到你樓下呢。”
聽聞這句話,厲北霆眸子微閃,南星的母親是保姆來的,日子確實過得不富裕。
“星星,你想吃什麼?我弄給你吃。”
“南姨,我想吃糖醋魚……”
“南姨?”厲北霆突然凌厲地看著們,“南星,這不是你母親嗎?”
當初,在他和南星舉辦婚禮的前夕,岳母親自過來一趟,母倆在房間里談了將近半個鐘,岳母就趕著回去了。
連他們的婚禮都不參加。
“難道是母親就不能南姨了嗎?一個稱呼而已,以后你也跟著星星我南姨。”南姨挑剔地打量著高大英俊的厲北霆。
男人長得帥又不能當飯吃。
他那麼傷害星星,這筆賬南家人早就記在小本本上。
只等有一天,清算他。
“南姨!”厲北霆從善如流。
南姨臉微微緩和,輕“嗯”一聲當作回應。
看得出們母倆有很多話要聊,厲北霆也沒有多待,譚院長的電話催個不停了。
只因他的狀況還沒能出院。
在厲北霆離開后,南姨心疼地抓著南星的肩膀,上下打量,喃喃地道:“瘦了……瘦了……”
“星星,這三年來,你苦了。”
南星咬咬牙,憋在心底的疑早就像滾雪球一樣,越滾越大,忍不住地問出口:“南姨,我爸到底怎麼了?為什麼……他不允許我離婚了?明明,他之前還在心疼我,讓我回家的?為什麼?他又改變主意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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