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於男人之後的采訪,夏黎已經完全聽不進去了。
直到直播結束,旁的周濛濛發出羨慕的聲音,才將夏黎的思緒收回。
“黎黎姐,你和謝總好甜啊!”
周濛濛一臉羨慕地扭頭看向夏黎,撐著腦袋忍不住歎著:
“好羨慕你們之間的啊。”
夏黎和謝鄞之間的故事,周濛濛已經聽季城說過一遍了。
當時聽季城說的時候,就覺得像是偶像劇照進現實,看完這一場直播下來,卻覺得這簡直要比偶像劇來得還要讓人心。
試問,當你遇到一個隨時隨地毫不吝嗇地表達對你意的人,這將會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。
“羨慕?”
夏黎忍不住道:“你不是有季城了,怎麽還羨慕上我們了?”
聽夏黎提起季城,周濛濛角的笑意瞬間拉了下來。
“你快別跟我提他了,黎黎姐。”
周濛濛擺了擺手,垂頭喪氣地說道:
“我發現他就是個鋼鐵大直男!”
“怎麽了?”
看周濛濛這個反應,夏黎疑道:“你和季城吵架了?”
“倒也不算是吵架。”
周濛濛歎了口氣道:“即使覺得他太直男了,本就不懂孩子的心。”
說完,還不忘補充一句:
“難怪他這麽多年都沒有找過朋友。”
夏黎被周濛濛的話給逗笑了。
“怎麽回事啊?”
周濛濛氣衝衝的開始跟夏黎數落著季城的一些直男行為。
比如,當問他妝好不好看的時候,季城會來一句:
“好看,但是你好像卡了。”
又或者是:“你的眼角那是什麽東西?為什麽在發?”
聽著周濛濛一本正經的描述,夏黎沒忍住笑出了聲。
這麽說來,季城確實是太直男了。
“反正我今天一天都沒理他,他這個死直男估計到現在都不知道我生氣了。”
周濛濛喝了一口手邊的水,憤憤不平的說道。
“我一直都知道他是個直男,但是沒想到他居然是個直男癌!”
夏黎笑了笑,轉頭時目瞥見窗外正朝著店裏走來的人,眉頭向上揚了揚:
“那你打算一天都不理他?”
“對!”周濛濛說道,“除非他意識到自己的錯誤,但我覺得他意識不到。”
“是嗎?”
夏黎帶著笑意的話音落下,工作室的門便被人推開。
掛在門上的風鈴發出清脆的聲音,但周濛濛並沒有轉頭去看。
直到那悉的聲音在的後響起——
“濛濛。”
周濛濛喝水的作一頓,整個人如同機械般緩緩轉過,對上了季城的眼睛。
剛才還下定決心說不會搭理男人的周濛濛,看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男人,心中的怒火就這麽消散得一幹二淨。
清了清嗓子,故作冷淡地問道:
“你怎麽來了?”
季城趕忙走到周濛濛的邊,將孩拉進自己的懷裏。
周濛濛故作矜持的掙了幾下,但沒有功。
季城低下頭,道:
“來哄你。”
“我才不要你哄。”周濛濛沒好氣地抬起腳在男人的皮鞋上踩了一下,“我怕你的直男發言不但沒把我哄好,反而讓我更生氣。”
“濛濛,我錯了。”
季城任由著孩胡作非為,低聲好聲好氣地哄著:
“我不懂你們孩子的那些化妝品,但我剛才已經在網上學習了一下,還給你買了上次你點讚收藏的那隻口紅。”
“哼。”
周濛濛別過臉。
季城沒法子,掏出口紅遞到周濛濛的麵前。
“濛濛,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?”
周濛濛的視線撇了一眼男人手中拿著的口紅,輕哼了一聲:
“你以為一隻口紅就能把我收買了?”
“你快說你錯在哪裏了!”
其實周濛濛倒也沒有多生氣,隻是想做一下看看季城是不是真的在乎自己。
“我錯在.....”
季城羅列了一下和周濛濛相以來自己所說的一係列直男語錄。
“季城發現濛濛生氣了?”
在這兩人談話間,夏黎和謝鄞早已經坐在了另一邊,興致地看著這對小吵小鬧的。
“嗯,”謝鄞淡定地喝了一口水道,“他再不發現我都替他急。”
采訪開始的時候,謝鄞就注意到季城的心不在焉,總是時不時的會打開手機看消息。
每一次打開手機後又麵失落地合上手機。
謝鄞幾乎猜都不用猜都知道他是在等周濛濛的消息。
回來的路上,也許是季城見周濛濛遲遲不回消息,於是隻好像謝鄞求助。
“這樣啊......”
夏黎撐著腦袋聽完了事經過,恍然大悟:
“我還以為季城是突然開竅了,沒想到原來是你這個軍師在暗地裏幫忙。”
......
本來事就不大,周濛濛也是個很容易被哄好的孩,很快兩人便又和好如初。
黃總的單子完了,夏黎手頭也沒有太急的事,四個人便找了家餐館吃了頓晚餐才回去。
汀園的夜晚很安靜。
主臥中亮著一盞昏黃的燈,淺淺的燈微微過窗簾隙。
屋,剛洗好澡的謝鄞隻在腰腹裹了條浴巾,便從浴室裏踏出。
浴室的門被男人打開,水霧爭先恐後地湧了出來。
夏黎下意識的看去,視線卻不爭氣地落在了男人那暴在空氣中的腹上。
那腹的手有多好,自然是再悉不過的了。
察覺到孩的視線,以及孩那泛著不正常紅暈的臉頰。
謝鄞順著的目低頭看去,隨即角勾出一抹笑。
“謝太太看了這麽多次,怎麽還這麽容易臉紅啊?”
“我沒有!”被抓包的夏黎趕忙將視線收回。
但在下一秒,男人卻直接上床將在了下。
“真的沒有麽?”
謝鄞輕挑起孩的下,讓的視線不得不與自己目對視。
男人的結上下輕滾了兩下,聲音中帶著濃濃的:
“謝太太難道不喜歡麽?”
“不、不是......”
“不是?”
男人低啞的聲音像是被砂紙碾磨過一般:“那謝太太的意思就是喜歡了?”
“既然謝太太喜歡,這個夜晚那就讓謝太太個夠,好不好?”
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一字一句地敲打著孩的耳。
夏黎的眼睫輕了兩下,小聲提醒道:
“明、明天要早起.....”
明天是他們去海邊的日子,要早起上飛機。
“不礙事,大不了.......”
說話間,謝鄞已經將那鬆鬆垮垮係在腰間的浴巾解開。
他俯下,輕咬住孩的耳垂:
“隻做一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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