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時硯:“!!!!!”
這是哪個缺德冒煙的玩意編的?
這故事不但侮辱極強,傷害也極強!
景時硯覺得他這一生都沒有這麽無語過。
他咬牙切齒地道:“查,去查!本王要看看是哪個缺德的玩意這樣造本王的謠!”
心腹站在那裏沒有。
景時硯問道:“你為什麽還不行?”
心腹回答:“因為屬下去查的時候遇到了那個造謠的人,讓屬下給王爺帶句話。”
景時硯愣了一下,問道:“是誰?帶什麽話?”
心腹看了他一眼道:“那人便是攝政王妃。”
景時硯聽到這話心頭一滯,攝政王妃就是疏影。
隻是他知道疏影之前和景墨曄之間的關係實在是算不上好,數次想要離開京城。
他上次去大牢裏想把帶走的時候,雖然明晃晃的拒絕了他,但是他覺得心裏也是沒有景墨曄的。
那時在他麵前表現出來以景墨曄的親近,在他看來,那都是為了讓他死心而演的戲。
而從大牢裏出來後沒住進攝政王府,而住進不夜侯府就完全印證了他的猜測:
和景墨曄之間的關係並不好,還沒有原諒景墨曄。
既然沒有原諒景墨曄,又為什麽要幫景墨曄。
景時硯想不通。
他有些艱難地問:“讓你給本王帶什麽話?”
心腹小心翼翼地看了景時硯一眼後:“說攝政王是的男人,誰想欺負攝政王得先問過。”
“還說……還說……”
景時硯看到他期期艾艾的樣子,有些煩躁地道:“還說什麽?”
心腹把心一橫,直接道:“還說早料到王爺會去散播這樣的消息,王爺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人。”
“以前是眼瞎了,沒有看清王爺的真麵目,所以才會覺得王爺是個好人,還曾對王爺十人信任。”
“從今日開始,王爺就是的敵人,往後絕不會對王爺客氣。”
其實疏影的原話比這番話還要簡單暴得多,心腹這樣說還是化後的。
隻是敢那麽直接地說景時硯,但是心腹卻不敢。
就算如此,景時硯依舊氣得額角的青筋直跳:“……怎麽能這樣說本王!”
他覺得他待還是不錯的,當初送下江南的時候,他雖然是有別的心思,但是卻沒有想過要害。
他對也是生出了其他的心思,卻也沒有真正為難過,對也算尊重。
可是現在他和景墨曄對上,卻毫不猶豫就站在景墨曄的那一邊與他為敵,這種覺就十分不好了。
心腹看到他這副樣子不敢多說什麽,隻問:“王爺,我們現在該怎麽辦?”
在許妃的事沒有發生之前,景時硯覺得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。
可是許妃的事發生之後,他就發現所有的一切都離了他的掌控。
此時再被疏影這麽潑了一回髒水,他覺得他的名聲都要被敗了。
且這種事牽扯到了男關係,他知道但凡牽扯上男關係,所有的一切都無從解釋。
因為這種事本就沒有辦法證明,且這事他多也有點心虛。
他和後宮裏的那些宮妃也不是完全清白的。
景時硯深吸一口氣道:“忍,再忍幾日,我們的人馬一進京,就沒什麽可擔心的了。
心腹應了一聲便退了下去。
景時硯有些煩躁地在屋子裏走了幾圈,然後在窗前站定。
他將窗戶打開了些,憑由寒風從窗外吹了進來。
寒風吹在他的臉上,讓他從暴怒中清醒了下來。
他有些不解地道:“疏影,這些事是你瞎猜的,還是你之前就知道了什麽?”
巧靈也在問和景時硯差不多的問題:“小姐,晉王殿下真的和宮妃有染嗎?”
疏影回答:“不知道,我瞎猜的,謠言這種東西想要辟掉原來就難。”
“而若是謠言和男關係扯在了一起,那基本上就不可能僻得掉了。”
其實是知道景時硯和宮妃有染的事。
這倒不是自己知道的,而是知道一點原書的劇:
表妹不止一次罵罵咧咧,說原作者有病,居然寫個不幹淨的男主。
疏影聽到這種劇原本就是極度無語的,也覺得原作者有病。
如今就更加覺得原作者有病,居然弄了這麽一個人做男主。
覺得不管是景墨曄還是不夜侯,都比景時硯要好得多。
巧靈對疏影豎起了大拇指:“還是小姐厲害,這編故事的能力,真的是一級棒!”
疏影聽到這話隻是笑了笑,並沒有解釋什麽。
編故事就需要真真假假的去編,且景時硯也不無辜。
最初見到他的時候,看到的是他樂硯的一麵,以為他是遇到什麽大事才變那樣的。
可是到了如今,才知道那不過是他展現在外人麵前的一麵,他的骨子就是暗狠辣的。
他做事步步為營,機關算盡。
巧靈又湊到疏影的麵前問:“可是小姐,你這樣幫攝政王,你是原諒他了嗎?”
疏影緩緩吐出一口氣道:“不是原諒他,隻是再給我們一個機會。”
從本質上來講,他們都屬於不會人的那種人。
在經曆了這一連串的事後,他們都能沉下心來思考,他們要如何去一個人。
一個人這件事,其實也是需要學習的。
巧靈一臉老地道:“你在別院,景墨曄找過來的時候,我就知道你們兩人還會在一起。”
疏影問:“為什麽?”
巧靈回答:“因為他來找過之後,你坐在窗前發了半天呆。”
“你當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還喊了他的名字。”
疏影震驚了:“還有這事?”
巧靈回答:“怎麽沒有?我就在你的邊,都看著了!”
“你表麵上看起來像沒事人一樣,但是你自己心裏在不在意,你自己肯定清楚。”
疏影堅決不承認這件事:“不可能!”
“我才不可能在睡覺的時候喊他的名字!”
巧靈有些一言難盡地看著,又補了一句:“我那天發呆,是在想一些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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