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以後你以我媳婦兒的份再來這的時候，就不會這樣了。”秦牧言又說。

    “是嗎？那會坐哪兒？”

    “看到牧野哥媳婦兒在哪兒了嗎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應該會在那兒。”

    秦牧言這麽說，是想旁敲側擊的讓顧影盡快給他個名分，但顧影卻想到了別。

    原來顧影的份跟秦牧言太太的份會差別這麽大。

    在這種等級意識分明的家族裏，真的有可能以秦牧言太太的份出現在這裏嗎？

    很害怕，不單單是害怕失去秦牧言，也害怕許蓉會夾在中間為難，更怕自己僅剩的這點兒親也會失去。

    “在想什麽？”察覺到的失神後，秦牧言將手摟在的肩頭。

    顧影將緒收斂，繼而笑道:“好像還不如現在這樣。”

    以為是疲於應付那些人際關係，秦牧言笑罵一句:“懶。”

    小鎮上家家戶戶的門前也都掛上了紅燈籠，街道上有小朋友就著燈嬉笑打鬧，偶爾還會從遠傳來一連串的鞭炮聲。

    秦牧言從口袋裏掏出一棒棒糖來，遞給顧影。

    “哪裏來的？”

    “牧野哥給小侄買的，我跟搶了一個。”

    顧影撕開外麵的包裝，將棒棒糖放進裏，桃的甜味在舌尖上化開。

    “跟小朋友搶東西，不知。”

    “沒辦法，誰讓我家裏也有一個吃糖的小朋友。”

    聽出來他是在打趣自己，顧影笑著嗔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“甜嗎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要不要嚐嚐？如果你不嫌棄我的話。”

    “要。”但他嚐的並不是棒棒糖，而是裏的。

    在大年夜的街上，秦牧言旁若無人的吻住。

    長舌在口腔中刮，試圖帶走口中最後一點兒甜味兒。

    短暫的怔愣後，顧影赧的將他推開:“大街上呢。”

    “跟我走。”

    秦牧言帶到了一條小巷裏，青石板路彎彎曲曲，偶爾腳下會踩到幾塊已經鬆的石板。

    巷子裏很窄，最狹窄，僅供兩人並肩而行。

    秦牧言帶到深，他將抵在牆上，用大裹在懷裏，單手托在腦後，繼續剛剛那個被中斷的吻。

    在不在的那六年裏，每年這個時候，他都會自己來這裏走走，在寂靜幽深的小巷裏放空自己，回憶他們從前的點點滴滴。

    而現在，終於在他邊了，他抱著，親吻，而不是通過那七零八落的回憶來聊以藉。

    秦牧言吻的更深，更用力了些。

    不知道什麽時間顧影手裏的棒棒糖掉落在青石板上，雙手的攀在他的後背上。

    秦牧言晚上喝酒了，裏和上都帶著淡淡的酒味，但並不難聞。

    甚至於，顧影覺得自己已經在這點兒酒氣影響下整個人都變的飄飄然起來。

    沉浸在他的親吻中，無法自拔，隻下意識的承、回應著。

    “，。”

    “，。”

    兩人正親的難舍難分時，邊傳來一陣吵鬧聲，秦牧言下意識的將顧影抱在懷中。

    之後，才發現是幾個小孩在不遠看著他們起哄，裏還不停的嚷著:“，。”

    秦牧言又氣又想笑。

    顧影從秦牧言懷中出來，看到這一幕之後，也是覺得又又好笑。

    “老子親自己媳婦兒怎麽了？”

    “親就是。”

    小孩一邊笑，一邊跟他頂。

    “來，來，過來，我跟你們聊聊。”秦牧言衝他們幾個招了招手。

    小孩一聽，哪敢過去啊？都急忙往巷子外跑，秦牧言眼疾手快，抓回來一個。

    “跟我媳婦兒道歉。”

    “對不起，姐姐。”被留下的小男孩，低頭跟顧影認錯。

    顧影了他的頭:“沒關係，去玩吧。”

    “叔叔，我可以走了嗎？”

    叔叔？顧影是姐姐，到他怎麽就是叔叔了？

    怔愣間，男孩從他手裏掙開，跑出去幾步後還不忘衝他做了鬼臉。

    “這臭小子。”秦牧言笑罵了一聲。

    之後，兩人也沒繼續待在外麵，又回到了老宅裏，年夜飯還在進行著，顧影是不打算回去了，他們那桌小孩估計也都不知道跑哪兒去玩了。

    但秦牧言得回去，他先是把顧影送回了房裏。

    “老宅裏冷，多蓋床被子。”

    秦牧言把屋子的窗戶檢查了一遍，確認都已經關好沒有問題，又把室的溫度調高，這才打算走。

    顧影送到門口，秦牧言又抱一下:“你先睡，記得給我留門。”

    這話說的好像他們是要背著人一樣，雖然也差不了多。

    “聽到沒有？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，快走吧。”

    顧影推他出去，秦牧言又回來親了一下後才離開。

    他走後，顧影洗了個澡，便去床上待著了。

    一直到快要十二點鍾的時候，顧影聽到房門的靜，警覺的坐起。

    “是我。”秦牧言從外麵進來，他朝著雙手哈了口氣，了凍的發紅的耳朵:“外麵越來越冷了。”

    “先進來暖和一下。”顧影掀開他那一側的被子。

    “不進了，我上涼，把被子蓋好，別凍著。”

    秦牧言去洗過澡，換過服後，才進到被子裏。

    他一把將顧影抱住，下抵在的頭上蹭了蹭:“真暖和，還是抱著媳婦兒睡得勁兒。”

    顧影笑了笑，雙手卻不自覺的繞在他腰上。

    十二點了，外麵響起此起彼伏的鞭炮聲，秦家老宅的院落裏，也開始燃放起煙花和鞭炮。

    過他們臥室的窗戶，可以看見外麵的煙花升起又在天空中炸開。

    顧影被秦牧言摟在懷裏，他雙手護在的耳朵上。

    顧影抬眼看他，他似乎很興的樣子，就像是窮苦的時候第一次見到煙花的小朋友。

    顧影欠了欠子，在他的耳邊接著鞭炮聲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。

    秦牧言沒聽清:“你剛剛說什麽？”

    外麵的鞭炮聲太大，他得很大的聲音，才能聽到。

    顧影搖了搖頭:“沒說什麽。”

    “你騙我！明明就說了！快點兒，告訴我。”

    顧影湊過去，用一個綿長的吻，堵住他喋喋不休的。

    這般主，秦牧言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。

    顧影的手從他領探，手掌在他後背上。

    在到他後背上的那條疤時，手掌在上麵停留了一會兒，指腹順著疤痕的廓，輕輕的挲。

    隨後，直了子，跟他的更了一下。

    秦牧言一手托在的腰上，一手隔著服放在前。

    如果此時鞭炮聲停止的話，可以清楚的聽到兩人越發重的呼吸聲，

    還有親吻時發出的曖昧的氵漬聲。

    “大姨媽還沒走嗎？”秦牧言啞聲問道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也不看看這才幾天。

    “肚子難。”秦牧言委屈:“媳婦兒給。”

    肚子？不見得吧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