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寧夜?」
張老疑地搖了搖頭:「姓寧的我倒是認識幾個,但是寧夜這個名字,沒有聽說過。」
「怎麼了麼?」
張老疑道。
蘇牧搖了搖頭:「沒事老師,您小心這個人就可以了,還有就是,老師,您知道有實力在八境武者左右,然後在劍道上的天賦尤其卓絕的人麼?」
蘇牧的問題,再次讓張老一愣。
不過這回他思索了一下,卻是回答道:「你要這麼說的話,還真有一個,宋家有個小子,名宋天龍,他的劍道天賦,就相當了不起,早年也是從我們龍京武道大學畢業的,說起來,還算是你們的學長。」
「宋天龍!」
聽到這個名字。
蘇牧心中一。
「那老師,您知道他現在在哪麼?」
張老思索了一下道:「我和他已經很久沒有聯繫了,不過之前聽帶他的老師說過,他在萬族戰場待過一段時間之後,就主申請調回人族後方,擔任某個安全區的夜行人總負責人了。」
在聽到張老的話之後。
蘇牧有些激。
是了,是了!
人族後方!
八境武者!
擅長劍道!
一個個條件都對上了!
也得虧蘇牧問的是張老。
張老作為人族頂尖武道大學的校長,認識的人不是蘇牧可以想像的。
「怎麼了,小牧,這個宋天龍有什麼問題麼?」
蘇牧這回倒是沒有瞞張老。
之前寧夜,主要是蘇牧自己也弄不清楚他是什麼況。
畢竟日記本中,未來的自己對於這一點提到信息極。
但是這個宋天龍就不同了。
那可是蘇牧親經歷的!
「老師,這個宋天龍,很有可能是人族叛徒。」
聽到蘇牧的話。
張老眉頭一皺:「小牧,這種話可不能說的,若是沒有確切的證據,就算是我要隨便懷疑一個八境武者,那也是會飽他人非議的,更何況宋天龍還是宋家子弟。」
宋家,那可是在第九安全區中心龍城的龐然大,七大家族之一。
他們背後站著的,乃是人族最頂尖的七名強者之一。
五十年前,斬殺了十大神族神王的人族七聖中的劍聖宋玨!
蘇牧也是眉頭一皺。
他想過那個傢伙的背景可能會相當了不得。
但是沒想到居然這麼了不得。
七大家族之一的宋家子弟,自不僅覺醒了sss級天賦,而且還是八境武者。
無論是份背景,還是天賦實力,在人族中,這種人都是一流的。
蘇牧就算手上有確切的他背叛人族的證據,想要對付他都未必是件容易的事。
更何況,蘇牧現在手上還什麼證據都沒有。
「老師,雖然我目前沒有證據。」
蘇牧道:「但是您可知道,我上有一個sss級天賦:劍心通明,是來自何?」
「莫非是那宋家小子?」張老顯然已經猜到了大概。
「原因很複雜,原諒我不能和老師你詳說。」
蘇牧定然是不能將那天發生的事全部告訴張老的。
畢竟,那不僅涉及到了深藍,還涉及到了蘇牧上最大的——那本未來的自己留給他的日記本。
雖然他現在對於張老已經是十分信任了。
但是有些,不是單純的信任就可以說的。
張老顯然也是人老,對於蘇牧不說的,他也絕不會主去問。
而是沉了半晌。
這才緩緩道:「行,這件事我知道了,不過既然那宋家小子已經叛變人族,以他的份,輕易應該是不會暴的,而且所圖謀之事恐怕也不小,暫時只能先關注他,日後再想辦法把他給解決了。」
對此,蘇牧也是贊同地點了點頭。
目前,貿然展現出對他的敵意的確不是一個好的選擇。
倒不如將計就計,假裝還不知道他已經叛逃人族的事,從而徐徐圖謀。
「小牧,你目前主要的提升方式,除了自氣值的提升之外,最重要的就是能夠複製到一些頂尖的天賦,我在萬族戰場上不能待太久,最多也就半天的時間,接下來,我和你說幾件事。」
蘇牧點頭,認真聽著。
張老則是繼續道:「有個人很快就要到了,我會幫助你從他上,先複製一個天賦,然後,我還會帶你去三地方,每一地方,都有大量可以複製的天賦,不過,我可能會沒有帶你去過那個地方的記憶,所以就要靠你來告訴我。」
「現在,告訴我,待會來的那個人的天賦,你複製了麼?」
蘇牧搖了搖頭。
張老瞭然地點了點頭。
「你之前是怎麼騙我殺你的?」
張老問道。
蘇牧瞭然。
形開始逐漸變一個陌生人。
看到忽然變換了自己面貌氣息甚至是氣值的蘇牧。
張老都有些驚訝。
「你這個天賦倒是有意思,就算是我想要看出來,都有些麻煩。」
「說來,我也有些奇怪,老師,這個天賦明明只是一個a級天賦。」
蘇牧其實也有些驚訝。
當初他甚至都覺得可能未必瞞得過張老。
但是卻沒有想到張老居然沒有看出來
張老聞言,笑了笑道:「你這個天賦的等級確實也不低了,除非是遇到s級或者s級以上的能夠看穿的天賦,一般的哪怕是九境武者都不能看穿你的偽裝。」
「這就是為什麼說天賦是決定一個武者實力的最大因素的原因了,有些天賦,甚至不管你比對方的實力強上多,只要你的天賦沒辦法克制對方的天賦,又或者是天賦等級沒有對方高,依舊是無法破除對方的天賦。」
「想想看你的複製天賦,是不是就是這個道理?別看我的實力比你強上許多,但是你想複製,依舊是輕而易舉地就能夠複製,就是因為你的天賦等級足夠高。」
「而你的這個天賦,如果單純的是改變了形樣貌,可能的確瞞不住一些人,但是你這個天賦甚至連你的氣息和氣值能夠改變,這就使得辨認的難度大大加大了。」
「那老師,如果用這個天賦混進一些地方,那不是就沒辦法判斷了?」
張老笑了笑,隨即搖頭:「當然不是,判斷的方式,可不止這麼一點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