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婳頓時睜大了眼睛,磕磕地說:“你,你要干什麼?”
顧聞澤語氣森寒,“我上次警告過你,如果你不聽話,我就把你綁在床上生孩子。”
喬婳渾冒起皮疙瘩,怎麼知道顧聞澤來真的。
要是真的被綁在這里,這輩子都別想逃出去了。
識時務者為俊杰,喬婳語氣下來,示弱地說:“顧聞澤,我不會逃了,你別綁我。”
“你以為我還會信你的話?”顧聞澤黑眸閃爍著意味不明的芒,“上次我好心放你出去,結果你居然敢利用今曼逃跑,要是再讓你出去,誰知道你下次還會逃到哪里去。”
喬婳舉起三手指,“我真的不會再逃了,我保證!”
顧聞澤不吃這套,冷冷地說:“喬婳,你在我這里已經沒有信用,只有把你鎖在這里,你才會安安分分待在我邊,把孩子生下來。”
見顧聞澤油鹽不進,喬婳也惱了,出去踢他,“你這是犯法的!我要告你非法囚!”
顧聞澤淡漠道:“你想告我,也要你走得出這棟房子。”
說完他拿著鎖鏈靠近,就要給喬婳戴上。
喬婳下意識起雙,然而顧聞澤本不給反抗的機會,一把抓住細膩的腳踝。
“咔噠”一聲。
鎖鏈銬住了喬婳的腳踝,冰涼的讓忍不住打了個寒,下意識去扯腳上的鎖鏈,然而本解不開。
喬婳真的慌了,“顧聞澤,你放開我!”
顧聞澤充耳不聞,“把手機收起來,不許聯系外界。”
之前他只是不讓喬婳出門,連手機都允許拿著,沒想到喬婳轉頭就聯系了嚴裕,還一起策劃了逃跑。
這次他絕對不會再讓喬婳有這個機會。
喬婳心里一驚,本能地要護住口袋里的手機,卻被保鏢搶先一步拿走,到顧聞澤手上。
喬婳氣急敗壞地說:“把手機還給我!”
顧聞澤語氣宛如鋒銳刀劍般冷,“還給你,然后讓你繼續聯系嚴裕?”
喬婳一噎,被顧聞澤住了下,話里充斥著濃濃的威脅,“你就給我安安分分地待在這里,別想聯系任何人,也別想去其它地方。”
說完顧聞澤轉離開,臨走前他對保姆說:“以后每天你負責給送一日三餐。”
保姆低著頭,“是。”
看著顧聞澤離去的背影,喬婳大喊道:“喂,你別走,把我解開!”
顧聞澤頭也不回地走了,保姆言又止看了喬婳一眼,也跟著離開。
房間里只剩下喬婳一個人。
用力蹬著雙,然而房間里回應的只有鐵鏈的撞聲。
漸漸的,喬婳沒了力氣,靠在床上著氣,怎麼想怎麼不對勁。
這不是狗文主才有的待遇嗎?
怎麼把一個炮灰配給鎖起來了?
不知道過了多久,房門從外面打開。
喬婳眼前一亮,還以為是顧聞澤改變心意回來了,然而進來的人卻是保姆。
保姆手里端著餐盤,溫聲說:“夫人,吃飯了。”
喬婳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,急忙說:“馮媽,你幫我解開,行嗎?”
保姆嘆了口氣,“夫人,您就安安分分的待在這里,顧總不會傷害你的。”
喬婳心想,顧聞澤都把囚在房間里了,這還不傷害嗎?
保姆把晚餐端過來放在喬婳面前,“您離開這麼長時間,我看您瘦了不,您吃點補的東西,對肚子里的孩子也好。”
喬婳把頭轉向另一邊,“我不吃,除非顧聞澤放我出去。”
保姆忍不住說:“夫人,您這是何苦呢?這樣傷害的也是您的。”
喬婳閉上眼睛,不再開口。
看出喬婳的堅持,保
姆沒辦法,只能把餐盤放到床頭柜上,“夫人,那我先出去了,您趁熱吃。”
喬婳依舊沒有回應。
保姆無奈搖頭,安靜地退出了房間。
聽見關門聲,喬婳重新睜開眼睛,怔怔地著天花板出神,腦子里混一片。
也不知道嚴裕怎麼樣了,安不安全,有沒有被連累。
喬婳忽然有些后悔,早知道當初就不答應嚴裕讓他幫忙了,不僅被抓回來不說,還害嚴裕被顧聞澤發現兩人聯手的事。
顧聞澤這麼小心眼的人,還不知道會怎麼報復嚴裕。
此時此刻,保姆正在樓下跟顧聞澤通電話。
“今天況怎麼樣?”電話那頭傳來顧聞澤低沉的嗓音。
保姆言又止地說:“顧總,夫人不肯吃東西。”
話音落下,一低氣流仿佛通過話筒傳送過來。
保姆著頭皮繼續說:“夫人說........除非你放出去,不然就死自己。”
顧聞澤聲音瞬間沉了下去,“不吃就著,不用管。”
說完電話就被充滿火氣地掛斷了。
結束通話之前,那邊似乎傳來桌子被砸的聲音。
保姆聽著電話里的嘟嘟聲,再看二樓鎖的房門,忍不住嘆了口氣。
好好的夫妻怎麼就鬧這樣了呢?
夜幕降臨,天全然暗了下去,不見一星。
就在這時,房門從外面推開,一抹高大的影子投了進來。
顧聞澤西裝革履走進房間,他來到床邊,先是掃了眼床頭柜上一口沒的晚餐,目轉移到喬婳臉上。
上樓之前,顧聞澤聽保姆說,今天送上去的飯喬婳一口都沒吃過。
也就是說,喬婳今天一整天都沒吃東西。
顧聞澤不悅道:“你在鬧絕食?”
喬婳從他進來的時候就發現了,聞言賭氣地說:“除非你放開我,不然我不吃飯。”
顧聞澤上的氣勢冷了下去,滲著寒意。
喬婳忽然彎起角,出明的笑臉,“顧總,你別忘了,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,大不了我們一起死。”
顧聞澤住的臉頰,咬牙切齒地說:“你敢威脅我?”
喬婳梗著脖子不服輸,“是又怎麼樣?”
就不信顧聞澤能眼睜睜看著肚子里的孩子出事。
顧聞澤語氣冷,等于下最后通牒,“你到底吃不吃?”
喬婳擺明了不配合,“我不吃!”
顧聞澤攥拳頭,眼神里含著一滲人的危險,“喬婳,你是想讓我用胃管喂你吃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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