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聞澤額角青筋狂跳,他痛苦地捂著下面,咬牙切齒地說:“喬婳,你居然敢踢我!”
這人簡直大膽!
喬婳完手就后悔了,不過不是擔心顧聞澤,是擔心影響劇。
要是把顧聞澤踢壞了,害他跟姜南沒辦法he怎麼辦?
那不是永遠都沒辦法離開了。
想到這里,喬婳有些懊惱,早知道就踢顧聞澤的臉好了。
即便毀容,好歹顧聞澤有錢去整容。
但要是把顧聞澤傳宗接代的功能給踢壞了,可沒辦法修復。
喬婳有幾分心虛,“誰讓你對我來的。”
顧聞澤恨不得掐死喬婳,“你是我妻子,做那種事是你的義務。”
喬婳撇了撇,“婚也得講究個你我愿,再說了,我們都分房了,你這是強。”
【而且你名義上的妻子很快就不是我了,到時候有你的姜南白月給你發泄,你想怎麼做,一夜多次都可以。】
【哎,好想快點離婚啊,這兩人什麼時候搞在一起?】
【就差一層窗戶紙的事,能不能快點捅破,你們要是不好意思,我不介意代勞的。】
顧聞澤臉發青,“你再說一遍?”
喬婳沒再跟他爭執,催促道:“你還是趕去醫院檢查一下吧,小心晚了救不回來。”
老天保佑,顧聞澤可千萬別變太監。
不然的下半輩子就完蛋了。
喬婳甚至想好要不要提前跑路算了。
顧聞澤掀起眼簾,眸底冷得滲人,強著怒火說:“等我回來再收拾你。”
說完他忍著劇烈的疼痛下床,努力想讓自己看不出異樣,然而歪歪扭扭的姿勢還是泄了此時的狼狽。
*
某私立醫院的醫生辦公室里。
游瀟年正在寫病歷,見到顧聞澤出現,他表有些意外。
“稀客啊,你怎麼會來這里?”
話音落下,游瀟年注意到顧聞澤走路姿勢有些奇怪,好奇道:“你這是怎麼了?”
顧聞澤臉難看得嚇人,咬牙關說:“幫我檢查一下那里。”
“什麼那里........”
話還沒說完,游瀟年反應過來什麼,瞪大了眼睛,“我靠,你怎麼傷到那麼重要的部位?”
顧聞澤連說話都有些吃力,“被人踹的。”
游瀟年這下更驚訝,“誰這麼大膽踹你這里?”
顧聞澤話里充滿燥意,“廢話,快點扶我過去。”
游瀟年走過去攙扶顧聞澤,見他連走都走不,忍不住吐槽,“這下手也太狠了,指不定就斷子絕孫了,誰跟你這麼大仇這麼大怨。”
見顧聞澤沉著臉不說話,游瀟年一副發現的表,“該不會是你忍不住對姜南手,所以才被........”
“閉!”
眼見顧聞澤臉沉得能出水,游瀟年識趣地閉,扶他躺到病床上,開始給他做檢查。
幾分鐘后,游瀟年說:“沒事,就是點皮外傷,不會影響你下半輩子的福的,你就放心吧。”
顧聞澤面這才緩和了些,只是一想到喬婳下的狠手,心底那火氣又冒了起來。
游瀟年一臉八卦,“喂,你還沒跟我說呢,難道真的是姜南做的?”
顧聞澤跟姜南之間的事游瀟年也清楚,如果當年不是姜南出國,喬婳也沒機會跟顧聞澤結婚。
顧聞澤斜睨了他一眼,“不關姜南的事,是喬婳做的。”
“喬婳?”
游瀟年大跌眼鏡,目不由得落在顧聞澤間,“你是說踢你那里?瘋了?”
不怪游瀟年意外,畢竟喬婳喜歡顧聞澤的事人盡皆知,當年甚至不惜下藥,找狗仔曝床照,都要嫁顧家。
>
可見喬婳有多在意顧聞澤這個人。
“好端端的踢你干什麼?”游瀟年很快有了個大膽的猜想,“難道是你要跟做那種事,結果不愿意,所以就踢了你?”
看著顧聞澤的臉一點點沉下去,游瀟年就知道猜中了,意外道:“還真是這樣?”
顧聞澤沉沉地嗯了一聲。
游瀟年無法理解,“不應該啊,不是你的狗嗎?你愿意跟做這種事,不是該主擺好姿勢讓你上?”
顧聞澤臉上一片鷙,下頜線條繃得,沒有說話。
不怪游瀟年這麼想,就連顧聞澤也覺得喬婳最近很奇怪。
就像變了個人似的。
以前無論顧聞澤什麼時候想要,喬婳都會滿足他,甚至主配合討好他。
可是現在喬婳不僅躲著他,還對他自己那麼大反應。
就算是擒故縱,這個反應也太過了。
“喂,你在想什麼?”
游瀟年手在顧聞澤面前晃了晃。
顧聞澤回過神,面依舊沉重,“沒事。”
他沒打算說自己能聽見喬婳心聲的事,說不定會游瀟年被當神經病。
從醫院回去已經是凌晨了,顧聞澤來到二樓,發現次臥的燈居然關了。
顧聞澤不由得攥拳頭。
喬婳差點害他斷子絕孫,居然還有心睡覺。
顧聞澤恨不得現在就把喬婳從房間里拖出來狠狠教訓一頓。
然而間的痛意適時地浮現出來,顧聞澤這才打消念頭,重重摔上了門。
喬婳毫沒有“被害者”的自覺,一覺睡到天亮,甚至連個噩夢都沒做。
等睡醒了,才忽然想起昨晚顧聞澤差點斷子絕孫的事。
也不知道顧聞澤怎麼樣了。
也許是昨晚做了虧心事的原因,喬婳擔心顧聞澤找麻煩,特意賴在床上沒起床。
直到平時顧聞澤出門的時間過了,才換服下樓。
剛踏進餐廳,喬婳就看見那抹悉的高大影坐在餐桌前吃早餐。
心里咯噔一聲,下意識往后退,就在躡手躡腳往樓梯走去時,后響起顧聞澤低沉危險的嗓音。
“你想去哪里?”
喬婳停下腳步,僵地轉過,佯裝平靜地說:“呃........我忽然想到有東西沒拿。”
顧聞澤怎麼會看不出這是借口,“喬婳,你在故意躲我?”
喬婳假裝打了個哈欠,“哪能啊,我又沒做什麼虧心事。”
顧聞澤深邃的黑眸盯著,仿佛在說“那你還不過來。”
喬婳只好著頭皮調轉方向,來到餐桌前坐下。
保姆端上早餐,喬婳說了聲謝謝,埋頭吃飯,即便沒抬頭都能覺到灼灼視線在上停留。
顧聞澤冷冷道:“你就沒什麼想說的?”
喬婳輕咳一聲,“你.......你那里沒事吧?”
顧聞澤語氣算不上好,“你說呢?”
【看來是沒事了,要是有事,我怎麼還可能好好的待在這里。】
【幸好顧聞澤沒太監,不然姜南知道了,不要顧聞澤怎麼辦?】
【那我不是要跟顧聞澤做一輩子的夫妻?】
【想想就可怕。】
顧聞澤猛地放下勺子,清脆的撞聲把喬婳嚇了一跳。
喬婳迷惘地抬眼看向顧聞澤,好像在說“你發什麼瘋”。
顧聞澤深吸一口氣,強迫自己下心中的異樣,“你已經知道姜南要來我公司上班的事了吧?”
喬婳含著勺子點頭,“廢話,我耳朵又沒聾。”
說話時吐出一小截殷紅的舌尖,看得顧聞澤目一黯,間又作疼。
顧聞澤強迫自己
轉開目,冷著聲音:“既然你知道,最好打消來我公司上班的念頭,姜南讀的是人力資源管理,你想跟搶這個位置,只會自取其辱。”
喬婳猜到顧聞澤會這麼說,給他打了一針定心針,“你放心吧,我也本沒打算去你公司上班。”
聽喬婳這麼說,明明應該到輕松,可是看著喬婳毫不在意的樣子,顧聞澤卻莫名有些煩躁。
換以前,喬婳早就跟他大吵大鬧了。
顧聞澤連自己都沒察覺到語氣多了幾分冰冷,“你心里有數就好,如果被我知道你又去找麻煩,我絕對不會放過你。”
(本文雙處,1V1)一個巨大的陰謀,讓秦杉杉上了男人的床,沒想到這個男人這麼強大,一次就中倆。原以為,這已經是結局了,沒想到三年後,她又意外地救了這個男人,這個男人還對她糾纏不清,竟然一下子變成了她的...
在愛情上,卓爾做了兩件最勇敢的事。第一件事就是義無反顧愛上鄭疏安。另一件,是嫁給他。喜歡是瞬間淪陷,而愛是一輩子深入骨髓的執念。…
【甜心辣妹熱烈直球女主X兇狠肆意渾身野骨男主】【女追男+八歲年齡差+小甜餅】沈七被綁架的那天,一個男人開著越野車撞進倉庫,他用堅硬拳頭解決掉綁匪,逆著光,漫不經心看著她:“我叫遲野,你哥朋友,來救你的。”上大學后,沈七恰好和他在一個城市,哥哥把她托付給遲野照顧。她卻發現,自己喜歡上他了,并且準備把他追到手。只是這男人,又野又拽,有點難追。沈七是被嬌寵著長大的,熱情爛漫,小酒窩能甜到人心里去。而遲野,滿身兇戾,危險尖銳,骨頭里都是野蠻恣肆。所有人都認為,他這一生都不會低頭,更不可能被馴服。直到有一...
君熹是個極度慕強的人,而應晨書所到的位置,是她下輩子都無法企及的高度。 她極爲運氣地住到了他空置的房子裏。他說他一年只在梨花開的時候回去住幾天,因爲那個房子種有梨花。 但興許是越上位的人對小人物越發有善心,應晨書對她很照顧,君熹遇到的任何超級大難題,他都樂意爲她輕鬆解決,所以他那一陣頻頻回去。 有一次君熹喝多了,和他聊天時不小心把自己的心思露了幾分:“網上說,一個好的人生伴侶能減輕一半人間疾苦。您覺得呢?應先生。” 應晨書說:“很難遇到這個人。” 君熹說:“可我遇到了。” 不知他聽沒聽懂她的祕密,但後來君熹發現了應晨書一個更大的祕密,所以她沒再在他身邊待下去。 君熹離開那座城市,和他沒再聯繫。 後來在另一個城市,她在自己的餐廳裏和他猝不及防地再次相遇。他的手機落在店裏,君熹無意發現了裏面有兩份和她有關的筆記。 他深夜冒着風急雨驟來取手機,被困在店裏。 應晨書問她:“聽說,這店沒法開下去?有人找你麻煩。” 君熹搖頭:“你不用給我費心,是我自己不想開了。” “你還是那麼棒,熹熹,離開我也風生水起,但是我們之間,要這麼生疏嗎?” 君熹卻不敢再有任何奢想,不敢再踏進他的世界半步。把他安頓在她的休息室後她就要走。 應晨書拉住她的細腕,像過去的某一晚,把她困在他懷裏。 “只是一個祕密而已,熹熹,我都不當回事,你躲什麼?你上了船不能隨意下了,應晨書的船隻允許順風順水,一往而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