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綰晚覺得他的眼神有些怪異,下意識有些閃躲:“我開車過來了。”
商昊焱眸閃了一下,“這麽久不見,就當陪陪我?”倒是說得跟個薄寡義似的。
助理心苦不迭,不是哥,你還記得你等會有個會嗎?一堆人在等著你啊,今晚要確定方案,明天要推進啊!
打工人的命也是命啊!
不管助理心如何咆哮,但還記得誰是食父母,老板的用意或許可以不用了解,但老板的需求最好能達到。
“蘇小姐,我給您先開回去就可以了。”林助理出八顆牙齒的標準微笑。
蘇綰晚:“……哦,那謝謝。”
話都說到這份上,還能說啥。
把車鑰匙遞給林助理,跟著商昊焱往車裏麵走。
好在,車停得都不遠。
商昊焱給蘇綰晚拉開副駕的車門。
車在高速上疾馳。
蘇綰晚心又在糾結,是沒聽說過商昊焱有朋友,但保不準有曖昧對象。
商昊焱的條件擺在那,從小到大追他的人不計其數。
至於後麵他去了哈佛之後的事,蘇綰晚也就是偶爾聽說,好像是和一個族長的兒好過,現在看來大概率估計是分了。
蘇綰晚還可惜。
本來會有一個王族的鄰家大嫂。
多威風啊!
“在想什麽?”商昊焱問,“想男朋友?剛才在機場看到你們了。”
“……”蘇綰晚沒想到竟又是被人撞見了,略有那麽一點,說:“倒也沒那麽想。”畢竟剛分開,後天也回去了。
“當時還聽你說什麽要等當大醫生才考慮男之事,沒想到隻是放你回去一段時間,就被人拐跑了。”商昊焱一直直視前方,似乎就是在閑聊天。
蘇綰晚覺得這話自己應該說過,但一定是為了應付別人的。
隻是,那兩個哥哥妹控就罷了,商昊焱什麽時候有這跡象的,功綰晚覺得要為謝宴寧辯解一下。
“他對我很好。”想了一下措詞:“而且我們倆也不能說誰拐誰吧,我也有預謀。”
車忽然頓了一下,慣作用下,蘇綰晚狠狠彈了一下。
“怎麽了?”
“沒有,”商昊焱語氣很,“有人別車。”
蘇綰晚看著前方絕對在他們安全距離外的車輛,陷沉思:果然是有司機的大老板,開車技不太靠譜。
“你是富家千金,就沒有想過你們會不會不合適?”
蘇綰晚:為什麽周圍的人都那麽擔心以後會過窮日子,會遇到凰男呢?
謝宴寧真有錢的。
但直白說出來又有些庸俗,好像是為了錢一樣。
“沒關係,”蘇綰晚信心滿滿地說:“我有錢,我可以養他。”
趁著等紅燈,商昊焱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。
他以前怎麽沒發現蘇綰晚這麽蠢。
蘇綰晚無辜地看回去。
“你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嗎?你了解他嗎?”商昊焱要氣笑了,“蘇綰晚,你家家大業大,又隻有一個兒,知道有多人會覬覦你嗎?”
不是當時家裏保護得好,加上他從中阻撓,他都不敢想會有多人前仆後繼。
這年頭,聰明人更會審時度勢。
尤其出不算太好的,隻要攀上蘇綰晚,就可以實現階級越。
蘇綰晚沒想到商昊焱竟是這麽關心,正道:“昊焱哥,你不用擔心,他不是那樣的人,而且他自己也會賺錢的,假以時日,超過我家也未為不可。”
“沒有人會嫌錢。”商昊焱沒想到蘇綰晚會油鹽不進,“他就是一個教書的,能給你什麽?”
“以後我們的孩子可以從小在華大長大,別人努力一生想去的校園,他從小就可以在裏麵玩。”
“……”商昊焱緩緩看蘇綰晚:“你認真的嗎?”
他們難道需要擔心學位教育嗎?隻要他們想,捐棟樓,什麽學校的學位拿不到?
“我看起來不認真嗎?”蘇綰晚說:“古有孟母三遷,就是為了讓孩子有一個良好的學習環境,那裏多好啊。”
商昊焱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也有詞窮的一天。
謝宴寧究竟是給蘇綰晚灌了什麽迷魂湯。
蘇綰晚看商昊焱被說得無話可說,鬆了一口氣。
果然發癲是有用的。
送人回去以後,商昊焱理完事,已經華燈初上,站在十二樓,可以窺見這座不夜城的繁華景。
林助理報告完,勉強撐著幾乎要合不上的眼睛,等著商昊焱的吩咐。
可是這男人隻顧著在落地窗前耍帥。
甚至點了一煙。
林助理想提醒,這裏有煙設置,有煙霧噴灑裝置。
好在這男人最後滅了煙。
沒造一場窩囊事。
窗前,商昊焱聲音略微沙啞,“林助理,幫我查一個人的資料。”
林助理瞌睡立馬跑了。
難道是又有什麽競爭對手需要查詢嗎,他都有一套穩健的人脈係統了,三天就能搞出所有資料。
“商總,要查誰?”
“謝宴寧。”
林助理琢磨了一下,好多沒聽過,是哪個商場新貴嗎?港城裏麵大家族好像沒有姓謝的啊。
難道是地進軍的?
也沒聽過有什麽作啊。
“這位是?”
“華大的一位副教授。”
林助理:“……”
一個教授都能是競爭對手嗎?
不過,林助理很有專業素養,說不定是哪家公司聘請的可以高薪挖過來的呢?畢竟一個頂級名校的教授,肯定不可能空有其名。
蘇綰晚跟謝宴寧視頻。
謝宴寧這個不要臉的,繼續用腹。
蘇綰晚:“謝教授,守點男德啊,領子開那麽大,給誰看呢?”
謝宴寧著頭發,問:“怎麽這麽晚才找我?”
他下了飛機,還是沒收到蘇綰晚的信息。
還是他發過去的,蘇綰晚隻回了他一個字:忙。
謝宴寧好氣又好笑,這過河拆橋,蘇綰晚論第二,沒人敢論第一。
蘇綰晚在床上翻了一個,“哎呀,那不是我哥他們過來了嘛,還有我可的小侄子。”
一家人圍繞蘇綰晚的,八卦了一圈,被蘇綰晚四兩撥千金給打發了。
“果然是偶爾才想想我,那時候某人還說想我是本能。”
蘇綰晚突然坐了起來,睡沒有好好穿,肩帶落帶來一大片膩,蘇綰晚明明從小窗看見了,卻放任不管。
謝宴寧頭滾了一下,眸微暗,然後義正詞嚴地說:“服穿好。”
蘇綰晚:“……”
好不解風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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