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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你依然在我夢里》 番外-婚後生活(2)

同事們早就習以為常,從一開始被得哇哇,到如今心如止水,面不改地看他們秀恩

餘笙最近跟著部隊作息早起晚睡,再加上有點認床,沒怎麽休息好,上車就靠在裴晏行肩膀上睡著了。一路迷迷糊糊,被他牽著上飛機,又睡了一路。

連續數日的失眠都被治好了。

在霖市下飛機時已是淩晨,同事們都疲憊不堪,唉聲嘆氣地各自上車回家。

裴晏行提前安排了接機的車輛,餘笙哼哼唧唧,說在飛機上睡得腰疼,他坐下就幫

男人悉的力道惹得餘笙腦子一激靈,慌忙瞥了眼前面的司機,拽開他那只鹹豬手,再警告地朝他瞪眼。

裴晏行笑得吊兒郎當,把摟懷裏,湊近耳朵小聲道:“回去再給你。”

熱氣從耳垂蒸騰開,臉頰也悄悄地發燙,心底卻甜得冒泡泡。

餘笙笑著用口型罵他:“臭流氓。”

男人耳旁,氣聲得低沉,又壞得不行:“有本事你說不喜歡。”

淩晨一點多到家,餘笙累得眼皮打架,強撐著沖個澡就睡了。

裴晏行幫收拾行李,洗服,忙到半夜,才抱著沉沉眠。

這是餘笙這麽久以來睡得最香甜的一次,連夢都是綿綿的,像躺在雲朵上,像是拱了火,暖呼呼的,卻還是忍不住靠近熱源。

第二天醒來時,清晨的灑在床沿,兩人疊的小和腳上,餘笙,被他住,額頭也被男人短短的胡渣刺得又麻又,耳朵裏鑽他磁沉沙啞的聲音:“別,再陪我睡會兒。”

說著,摟著的雙臂收得更了。

餘笙仰起頭,額頭掠過他布滿胡渣的下,被他溫啄了一下。

脖子,咯咯笑:“你胡子紮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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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嗎?”男人壞笑著,眼睛還沒睜,循著氣息埋首到頸間,鼻息滾燙。

胡茬刮過的地方又疼又很舒服,餘笙瞇起眼,笑著推他:“討厭,你起來。”

裴晏行擡頭,尋到上去,手掌輕輕托住腦袋。

餘笙哼唧了聲:“我要你起來……”

裴晏行低笑一聲,牽住手往被窩裏帶。

餘笙手指一,整個人僵住。

“這不是起來了?”他握手,聽見張吸氣的聲音,滿足地瞇了瞇眼睛。

幾秒後,男人眼神短暫清明,著嗓音沉聲道:“我今天休假。”

“……嗯。”餘笙眼皮抖了抖,嗓音細若蚊蠅。

“想死你了。”他翻了個,掐著腰肢把摁下去,“今天咱倆誰都別出去。”

小別勝新婚,屋窗簾緩緩合上,昏天昏地,白日也朦朧得像夜晚。

窗簾上浮著的影子,直到日落西山才停歇。

餘笙泡完澡出去時,已經聞到煎牛排的香味,濃郁的黑胡椒混雜著迷疊香,黃油煎出淡淡的香味。

裴晏行在廚房裏忙碌,穿著跟同款的藏藍家居服,腰上圍著特意給他買的皮卡丘圍

這圍一開始他是拒絕的,鮮的黃,還帶卡通圖案,跟他風格極為不搭。

可拗不過老婆撒又撒潑,最後只能放棄原則,迎合的喜歡。

餘笙走過去從背後環住他腰,

男人認真翻著鍋裏的牛排,懶洋洋一勾:“收錢了啊。”

餘笙用手指描摹他腹廓:“你人都是我的,腹也是我的,我想。”

裴晏行一只手握住的手指:“別鬧?嗯?”

餘笙用指尖在他手掌心勾了勾。

男人哪得起,當即掐著腰肢把放在料理臺上,下來,一只手在後背上移,另一只手關掉了燃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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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苗一即發,餘笙若無骨地勾著他脖子,送上香甜的呼吸。在男人急促的進攻下,突然滴滴地嘟噥道:“老公我了,想吃牛排。”

裴晏行滾燙的掌心一僵,了一把綿綿的腰。

幾秒平靜後,他的手克制地收了回來,用力咬瓣:“早晚被你折騰死。”

餘笙朝他耳朵旁呵了口氣:“牛排要全哦。”

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,餘笙很喜歡看他這副“而不得”的克制模樣。也知道滿足了自己的惡趣味後,這人會多變本加厲地討要回來。

但依舊樂此不疲。

以前不懂,或許這就是夫妻之間的閨房樂趣吧。

自從來霖市上班後,餘笙和杜若蘇可重新取得了聯系。

杜若在北城讀大學,除了寒暑假,平時只偶爾回來,所以大部分時候是和蘇可單獨約。

蘇可家生意在霖市做得很大,爸爸是這邊首屈一指的富豪,但為人低調不顯擺,餘笙也是後來才知道的。

回去還跟裴晏行開玩笑,錯過了霖市首富的兒有沒有後悔。

而這種問題,裴晏行向來不說。

餘笙得到想要的答案,幾乎用了半條命,最後躺在浴缸裏無助天,裴晏行手掌掬起熱水往肩膀上澆著,眼神疏懶又滿足,指尖挑開肩膀上的發:“餘笙,你是不是沒那麽我?”

餘笙連骨頭都是的,連稍帶著不滿的聲音都膩得像糖水流瀉一地:“什麽啊?”

裴晏行,表意味深長:“跟敵做姐妹,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。”

“……”餘笙角一,“人家就是貪圖你相,別自我覺良好了,本不算喜歡你。”

真正喜歡是不會那麽輕易放棄的,如果不得不放棄,會比死了更讓人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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餘笙始終記得那個晚上,靜謐無人的走廊,記得燈下他晦暗的臉,抖的,一眼就讓心痛絕的目

但蘇可不是,頂多算走馬觀花時在某朵格外豔麗的花朵上多停留了兩眼,發現摘不下來,也就罷了,之後也不會再執著留

裴晏行嘆了一聲,手掌托住側臉:“你還大度。”

不管願不願承認,任何一個覬覦過的男人,無論出于什麽樣的目的,做過什麽,他都不可能等閑視之。

就像他和褚原,哪怕握手言和,并肩作戰,也絕不會為親無間的朋友。

有時候他佩服

餘笙把兩人的手掌在一起,把有點的小手穿進男人修長的指間。

餘笙不胖,但手指有點嬰兒,因為皮白,就更明顯了。

自己覺得不好看,裴晏行卻很喜歡,一只手便能將牢牢包裹在掌心。

餘笙看著兩人扣的手,一臉認真道:“我和蘇可一起玩,是因為我們互相欣賞,跟你沒關系。我最討厭孩之間的友誼被男人影響了,友誼應該是純粹的,不該摻進七八糟的東西。”

“當然了,我不會姑息真正覬覦我老公的人。”餘笙看向他,目明亮又真誠,“但蘇可絕對不是那種人。”

笑了笑,捧住他臉,眉眼彎彎道:“而且我相信你,你是全世界最好的老公,一定不會對不起我的。”

這丫頭。

以前覺得單純無害,甚至有點傻,如今也太會拿他了。

裴晏行角勾了勾,手指臉頰:“你就是天生來克我的。”

餘笙笑嘻嘻地跪在他上:“才不是。”

男人眉梢微,帶著疑

呵氣如蘭,在他鼻尖親了一口:“我是天生來你的,老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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眸底的驟然流淌,像濃黑的夜幕籠罩。

放在肩頭的手往下,在腰後用力,整個人栽進他懷抱。

浴室玻璃上霧氣綿延,被掌印抹開一道痕跡,餘笙過清澈的水痕往外看,是明滅晃的萬家燈火,和滿天繁星。

婚禮日期越來越臨近,餘笙雖然不需要心準備什麽,一切都被裴母包辦,但一向鎮定如,也開始覺到張。

最近在百度上看到一個詞:婚前恐懼。

對著詞條解釋一行行瀏覽下去,居然每一點都和現在的狀態完契合。

焦慮,失眠,腦子裏像放電影似的,天馬行空地想,一想到婚禮當天要面對他家那麽多親朋好友,就心生退卻。

裴晏行縱使在遙遠的基地,也發現不對勁了。

電話打得沒那麽勤,旁敲側擊問他婚禮的況,卻又不像是期待。

這天他休假,吃完晚飯,餘笙雙手抱膝坐在沙發上看電視。

裴晏行收拾好廚房過來,電視裏正播著老公出軌,婆媳大戰的劇

餘笙覺到旁邊的沙發陷下去,轉頭一看,裴晏行拿遙控關掉電視,拍了拍大:“坐上來。”

餘笙面警惕。

男人無奈勾,索握著胳膊把扯過來:“想什麽呢?聊聊。”

餘笙乖乖側坐在他上,摟住他脖子,下意識抿了抿。

他捧著臉,指腹:“最近怎麽了?有心事?”

“……沒。”餘笙搖搖頭。

可男人眼神過于銳利,也答應過坦誠相待,想了想,還是如實說:“我好像有點婚前恐懼。”

男人眉心一皺,短暫思考片刻,將摟在腰間的手臂

“婚前恐懼?”他角勾著,“恐什麽?”

餘笙搖搖頭:“不知道。”

想起剛剛的電視劇,他懶聲問:“怕我對你不好?”

“不是……”

“那是怕我媽?”

“也不是……”

餘笙攥手指,揪著他脖子後面的領,小心翼翼地問:“裴晏行,婚禮會來很多人嗎?你們家遠房親戚也都要來嗎?是不是還有你很多朋友同學?”

裴晏行若有所思地盯著看了幾秒鐘,忽然笑出聲。

手掌的後腦勺,溫:“老婆。”

“啊?”

裴晏行意味深長地,問:“你不會是怕見人吧?”

久等了!被暴雨困在北京瑟瑟發抖地用手機碼字嗚嗚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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