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這局面，姐姐覺得應該怎麼破？”顧清凝來到了牢房，看著遍鱗傷的顧禾凝。

顧禾凝聽完這些話，眼底的恨意帶著絕。

這江山是陪著封疆一點點打下來的。

只是千算萬算沒算到，封疆輸在上。

如果不是因為，就不會被顧清凝下藥，不會淪落到這個份上。

先前的封疆留著云姒，又冒險留下云令政想要他們自相殘殺，可又怎麼能想到，這中間還有個顧清凝，會給他中蠱下藥。

一步錯，步步錯。

“我死了你是不是就能收手了？”顧禾凝抬頭看著顧清凝。

顧清凝搖頭：“現在不是我要他的命，王敗寇，你見過他放過自己的父皇了嗎？當初他還不是在先皇后的哀求之下，殺了自己的父親。你現在求我，又有什麼用？”

顧禾凝冷笑了一聲，不在開口，說的再多，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。

只是當低下頭的那一瞬，牢門那傳來了響聲。

顧清凝眉頭一皺，看了過去。

封疆也沒想到，會在這里看見“顧禾凝”。

他鬼使神差的走到了這里。

“陛下。”顧清凝笑著迎上去。

封疆眉心有一道豎著的紅印，是頭疼的時候不斷的出來的，約看著，像是要滴。

那一雙異瞳，也越發詭譎起來。

“你怎麼在這里？”

封疆蹙眉看著顧清凝。

顧清凝道：“家里只有我跟來，我來看看，多年姐妹，我希能回頭是岸。我相信不是故意的，如果我當時能看出來妹妹喜歡陛下，就不會這樣了。”

顧禾凝沒說話，也沒什麼表，只是仰頭看著封疆。

當年跟他從地獄走出來，以為一切都能平穩下去，誰想到，如今又走回了地獄，更深的地獄。

在封疆低頭看時，顧禾凝低下頭去。

為悅己者容，現在容貌不在，自然不敢在他看。

封疆的眸微微一，本是不自覺來這里的，可這里有誰呢，他又為什麼要來呢。

連他自己，也搞不清楚。

“陛下，我們走吧？”顧清凝上前去攙扶封疆。

約之間的察覺到，蠱蟲似乎能力有限，封疆來到這里，是本能還是覺，讓擔憂起來。

“陛下！”顧禾凝忍不住喊出聲。

封疆亦是為他回頭。

蹙的眉頭，昭示著他心思并不平靜。

顧禾凝想要他別皺眉，想要他放寬心，想要跟他說，一切都能過去。

可這樣說，封疆會懷疑，認出自己的那一天，就是他的死期。

搖搖頭：“陛下，多謝陛下跟姐姐不殺之恩。”

顧清凝眼底的冷意一閃而過，跟著封疆出去。

封疆看著花園的景，眼前似乎還有牢房里面人的影。

“把顧清凝放出來。”

這話開口，正真的顧清凝震驚。

現在的份是顧禾凝，封疆不應該對別的人起什麼憐憫之心。

“陛下……”

“朕知道你識大，把放出來，朕有用。”

封疆沒有說明，而“有用”兩個字，像是自欺欺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