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毫不費力地把人抱起,含著笑睨,“裝?”
應碎雙手勾住陸京堯的肩膀,眼底無辜,“裝什麼了?你不相信我嗎?”
陸京堯把人放在床上,然后順勢雙手撐在肩膀兩側,直白問,“已經凌晨一點半了,看樣子遂遂是不想睡了?”
陸京堯這樣的姿勢讓應碎心里面張一下,咽了咽口水,漉漉的眼睛盯著陸京堯,“陸京堯,要不要……試試?”
聽到應碎的話,陸京堯的目了一下,看著下的應碎,一頭烏黑的長發在床上鋪開,即使沒有化妝也依舊致出塵的五以及這半遮半掩的……
“試什麼?”他故作不懂,可沉啞的聲音依舊暴他的心。
“你說試什麼?”應碎微勾著。
“試了……就沒有回頭路了。”陸京堯的目直勾勾地落在應碎的臉上,給善意的提醒。
“怕什麼?你不會是不行吧……”應碎上故意激怒他,但心里也被他這種下一秒就要吞了自己的眼神弄得有點發怵。
當然知道他行。同居了這麼久,有時候睡覺也能到,但是陸京堯從來不提這檔子魚水之歡的事,有時候他憋得難,就半夜去衛生間自己解決,縱然他的聲音輕,應碎偶爾睡眠淺,也會知道。
不是說男人是下半思考的嗎?應碎都好奇陸京堯怎麼就這麼能忍。心好的時候也會撥他,但他除了親吻,最多也就是手上不算安分,一直克制著自己。
應碎知道,陸京堯這樣是因為他珍視。但是不想看他這樣。而且……想和最親的人做最親的事。
反正都是遲早的事。
“我不行?”陸京堯輕哂,手了的鼻子,“應碎,你別現在激我,等會哭。”
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,暗暗威脅,“哭的時候再想喊停,就真的停不下來了。”
陸京堯不是不想再和進一步,只是他怕自己提了,應碎就算自己心里面還沒有完全準備好,也不會告訴他,還是會答應。
“我才不會哭呢。”應碎的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著,眸眼往側邊瞥。
這一瞥,清純又嫵,陸京堯掙自己心的理智,傾下吻。
他的吻集又纏綿,手上也不算安分。
齒香甜,玉白。
陸京堯的心都要化了。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,怎麼可能對自己喜歡這麼多年的人沒有覺。
應碎被他親得迷迷糊糊的,正以為他要繼續,誰知道陸京堯突然停了下來。
“怎……怎麼了?”應碎扯了一下自己的帶。
“沒買避孕套,今天不行。”陸京堯回答得干脆。
應碎紅著臉拉他的手臂,聲音輕若蚊蟲,“在枕頭下面,你自己拿。”
應碎這話一出,陸京堯的理智算是徹徹底底地消失地沒影沒蹤了。他繼續躬,開墾意。
帶著對戒的十指相扣,干燥的空氣變得綿,靜謐之中此起彼伏的聲音讓月躲藏。
這是一個不眠夜。
早上十二點多。
陸京堯醒了過來,他看著懷里的人,心里面充實又滿足。
應碎是背對著他睡的,圓潤白皙的肩頭還有他昨天作惡的痕跡。
他微抬頭,吻了一下的耳垂。應碎嚶嚀了一聲,在他的懷里轉了個,摟著他的腰睡。
過了一會,才緩緩睜開眼睛,目就是陸京堯的下,意浮上面龐。
重新閉上眼睛,完全不敢想象,昨天晚上兩個人到底有多瘋狂。但那些畫面越是不讓自己想,越是清晰地浮現在應碎的腦海里。
從的疼痛到愉悅,從他的緩慢嘗試到后來的肆意妄為。
他開始之前提醒什麼來著?
哦,讓到時候別哭。
但是眼淚這種東西,不是能控制的,尤其是后來,水汪汪的眼睛一次又一次向陸京堯投以控訴,但是他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,蠻/橫索/取,取之無度。
后來呢。
他讓喊他。喊他阿堯。
他騙,哄,說只要喊了,就停下。
他是個騙子。
實在覺得難以承,一波又一波的快意沖昏了的頭腦,但是過滿則溢,只好聽他的,喊他阿堯。
可是某人卻在這一聲又一聲親昵的稱呼中更加縱意。
再后來,也不記得是怎麼結束的。
想到這些,應碎的耳泛著紅。原來,和喜歡的人做這種事是這種覺。又奇怪,又。
頭頂傳來的陸京堯的聲音,帶著吃飽饜足的沙啞,“醒了?”
應碎的眼睛閉得更。
陸京堯一聲悶笑,“繼續裝?”
應碎還是沒有睜眼,也沒有說話,而是轉過了,想離這個壞人遠一點。
陸京堯怎麼會肯?
他有力的手臂攬著的腰肢,把人帶回自己的懷抱,“耳朵都紅這樣了,還裝睡?”
他的細白的手臂,附在的耳邊,“一大早的,在想什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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