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剛剛沒親完嗎?
應碎的眼睛不自覺地睜大,剛開口想要說話, 就被眼前這個男人趁虛而。
又是一個深吻。
但是這個吻好像不太一樣,應碎好像覺到了陸京堯控訴的意味。他吸吮到的舌發麻,有時候又咬的舌尖,咬完了再掃的口腔。時輕時重,反反復復,捉不定。
吻了一會,覺應碎的呼吸又跟不上了,他好心退出來,但是他的依然抵著的。
“還嫌我惡心嗎?”他就這樣抵著的低沉著聲音開口。
應碎的心一震。
剛剛的話,應該很傷他吧。
“應碎,你真夠狠心的。總是對我說那麼狠的話。”他繼續說。
應碎的心又了一下。
剛開口,想要說話,又被他堵住,重新吻上來。
他不想讓說。
他就是要讓愧疚。
他也是人。他等了這麼久,被一次又一次地推開,一句又一句的話打擊他,現在好不容易得到的回應了,他也要向傾訴一下他的委屈。他也要在面前裝裝可憐,讓心疼心疼。
又吻了一會,他退出來繼續說,用他又低又沉的聲音,“你說說,多次了。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會難過。”
“應碎,我很難過,每次都很難過。”
“玫瑰園那次很難過,在辦公室那次也是。”
“你每次都這樣,像一只刺猬一樣,豎起自己的刺,你就朝著我扎,就是篤定了我不會走對不對。”
應碎的眼眶紅了,“不是的……”
剛一開口,就再次被他攻占。
他繼續吻,吻到的思緒錯難理。
如果說第一次吻飽含不再躲避他的喜悅激,那麼這一次的吻就是陸京堯把抑在心底深埋著的緒挖開,給看,讓懂。得知道,得看到,這才能讓意識到所謂的“為了全他而離開他”是大錯特錯。
不知道又過了多久,他終于放過了。
應碎的手掛在陸京堯的脖子上,著氣喊他的名字,眼眶潤,眉心蹙著。
“陸京堯。”
“對不起。”
陸京堯的手上應碎的臉,目和,指腹輕輕挲。他要的從來不是的對不起。
“遂遂,比起說對不起,我更想聽你說,以后你不會離開我了。”
“你把這句話記牢了——陸京堯可以什麼都沒有,但是不能沒有應碎。”
一滴眼淚從應碎的眼中落,“不離開了,以后都不離開了。”
說著,應碎往前湊,吻住了他。
以前都是他主,一直都是他主。讓他等了那麼那麼久,讓他難過了那麼那麼多次。
現在也該讓主了。
應碎學著剛剛陸京堯的樣子,試探著把舌進去,在到他的的時候,嘗試和他纏。
陸京堯著應碎的主,摟著的腰的手不斷收。他沉溺于不太練的嘗試,時進時退的猶豫無措讓他著迷,讓他覺得心。
曖昧的氣氛就像是連綿不絕的浪,落在他們的周圍。靜謐的空氣被攪,翻騰著兩個人緒的跌宕。
房間很安靜,于是此起彼伏的水漬聲了耳畔的巨響,滾燙了的耳朵。
陸京堯,以后我一定好好你。
—
不知道過了多久,他們才結束這個斷斷續續,漫長的吻。
應碎環著陸京堯的腰,只覺得自己吻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,上的知覺都被麻木,更是忘了剛剛腳上的疼痛。兩個人就這麼抱著,著彼此的溫度。
“陸京堯,”應碎囁嚅開口。
了他一聲。陸京堯在等接下來的話,但是一直都沒有等到。
“怎麼了?”陸京堯下抵在的肩膀,啄了一下的耳朵。
“我很喜歡你。”
“有多喜歡?”
“不知道。”
大概就是,沒有陸京堯,應碎活著只是軀活著,而有了陸京堯,應碎才覺得自己靈魂回到了軀之,心臟的跳不再只是為了維持生命的運轉,而是因而怦然。
但覺得說出來太矯了。
“那看來也沒多喜歡?”陸京堯在的脖頸懲罰一樣地輕咬了一下,不舍得留下痕跡。
“不信算了。”應碎躲他。
陸京堯的大掌在應碎的后腰,“你的可真是難撬。”
“難撬嗎?”應碎抬起眼,和他對視,眸靈, “你不是撬開了嗎?”
“嗯,這倒也是。”陸京堯勾著笑。
“把你初吻奪走了,傷心嗎?”應碎的手臂搭在陸京堯的肩膀上,含笑問他。
“初吻?”陸京堯挑了一下眉,“你怎麼就能確定是初吻?”
應碎能覺到陸京堯剛接吻的時候的不練,不過聽他這麼問,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用力往下,眉眼也正經起來,語氣不太爽,“承認你是初吻難為你了嗎?”
陸京堯從嗓間發出輕輕的一聲輕笑,湊在的耳邊,用蠱的聲音和說,說話時還時不時到的耳垂,“那讓你失了。你十八歲喝醉的那天,我就親了你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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