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九淵知道他們耽擱得越久,江雨潼就越危險。
所以上了車后他直接把油門踩到底。
江正宇默默系好安全帶。
這時江嶼說道:“距離你們七十公里的地方有一個旅店,看樣子他們會選擇在那歇腳,我現在已經在趕過去的路上了,不過你們會更快,等我到了再手,切記不要沖行事。”
傅九淵沒回應,車子飛快的在路上行駛著。
車子停下,江雨潼也醒了,應該是到旅館了。
那些人取掉蒙住眼睛的黑布,窗外是濃重的墨,隨后解開束縛手腳的繩子。
往窗外看去,天很黑,外面沒什麼亮。
前面的人打了個響指,江雨潼緩緩轉過頭看過去。
一個刀疤男正兇神惡煞的看著。
江雨潼差點把嫌棄寫在臉上,但是現在惹怒他們并不見得是一件好事:“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。”
“很好。”刀疤男出一口黃牙,告訴一會該怎麼配合他們。
刀疤男讓裝作是自己的老婆,其他人則是他的遠房親戚。
江雨潼現在沒有其他選擇。
“如果你敢向他們求救……”刀疤男做了一個抹脖子的作。
江雨潼扯住角,害怕的咽了咽口水。
的害怕不假,眼下保命要。
刀疤男很滿意的表現:“走吧。”
抓住的手臂帶下車。
江雨潼掙開他的手:“我自己會走。”
一行人走進旅店。
前臺的老板看見他們有好幾個人,說:“不好意思,小店只有兩間房了。”
眼神若有似無的往江雨潼上看。
江雨潼被看得很不自在,但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滿。
刀疤男擺擺手,裝出一副憨厚老實的樣子:“沒關系,他們幾個大男人一,另外一間我跟我婆娘住。”
老板簡單登記了他們的信息后就給了他們兩把鑰匙:“房間在二樓。”
繞是知道他們不簡單,老板也沒有多管閑事,他只想賺錢。
反正這些人只住一晚上,明天就走了,出了什麼事也不會追到他頭上。
旅館不大,房間卻很干凈。
江雨潼找了個凳子坐下,環顧下四周。
后門口傳來了落鎖的聲音。
樓下響起汽車的聲音,江雨潼約覺得是傅九淵。
起往窗戶那邊走去,刀疤男敲了敲桌子:“干什麼去?”
“房間太悶了,我開窗戶氣。”江雨潼腳步一頓,淡定回答。
刀疤男:“人就是麻煩。”
江雨潼連忙過去打開窗戶,順便往下看了一眼。
不是他,眼里的跟著一沉。
車不是傅九淵經常開的那輛,所以并沒有認出來。
樓下,傅九淵和江正宇進到旅店里。
老板頭也沒抬的:“不好意思,沒房間了,請回吧。”
“我來找人。”傅九淵把手機遞過去,屏幕上是江雨潼的照。
老板看了一眼,眉頭狠狠一跳,然后朝前面兩人看過去,當即笑了起來:“不好意思啊,我沒見過這個姑娘。”
他覺得自己攤上事了,連周圍的溫度都驟然下降了好幾度。
樓上那幾位不好惹,眼前這個男人似乎更不好惹。
“定位顯示就在這里。”江正宇說道,他看著老板,“你攤上大麻煩了。”
傅九淵冷眼掃過去。
老板被他看得心里發,聲音跟著抖起來:“你們要找到姑娘在樓上……”
傅九淵問了房間號,抬腳就要往樓上走,江正宇想起江嶼的話,幾步繞到他前面。
江雨潼怕對方會起疑心,把窗戶打開后就坐回到凳子上。
刀疤男看見這張漂亮的臉蛋,視線往下,有些蠢蠢。
而且房間只有他們兩個人,這麼個大人擺在他面前,誰能把持住?
打了大半輩子的刀疤男也想嘗嘗那檔子事的快活。
江雨潼被他用這種瞇瞇的眼神打量著,覺渾的皮疙瘩都起來了。
再配上他這張臉,真是令人作嘔。
瞥了一眼他的黑背包,的東西大概在里面。
得先讓對方放松警惕才能找到機會拿回來。
刀疤男忽然起去關上窗戶,江雨潼知道對方起了心。
快速往邊看了兩眼,房間除了一張床,兩把凳子,一張破桌子其他什麼也沒有。
連臨時防的東西也找不到。
惡心的話在房間響起:“我可聽說了緬北那邊的男人對待人很不好,又打又罵,大人你去了那邊一定會苦,現在有一個機會,可以讓你不用去苦,就看你愿不愿意了。”
江雨潼心里冷笑,臉上卻依舊冷淡,抬頭問:“什麼機會?”
對方打什麼算盤,不是不知道。
“你今晚把我伺候好了,我明兒找個人替你過去罪。”刀疤男靠近,“怎麼樣?”
江雨潼眼里眼可見的冷,突然明艷的笑了起來:“你可知道我是誰的人?”
這個時候搬出傅九淵的名號來震懾一下對方也不錯。
“誰?”刀疤男問。
江雨潼:“傅九淵。”然后定定的看著他,好心提醒:“y市沒人不知道他。”
刀疤男笑了起來:“不可能,真的越是漂亮的人越會騙人,這句話一點沒錯。”
他接單不會管對方是什麼份,只要那邊錢給到位了,他什麼都干。
江雨潼不卑不的看著他:“你不信?”
“我不信,你不可能是他的人。”刀疤男篤定。
退一步來說,就算是他人又如何?
這個鬼地方,沒人找得過來,等他們找過來,他們也早已經離開了。
所以他一點不慫。
長夜漫漫,不做點什麼可惜了。
如果他真要來,也不介意跟他拼個你死我活。
刀疤男期待的手,步步近:“來吧……”
江雨潼抓起桌上的玻璃杯就砸過去:“離我遠點。”
惡心,太惡心了。
杯子砸到對方頭上,當場頭破流,玻璃杯咣當一聲掉在地上,四分五裂。
江雨潼撿起一塊玻璃碎片,抵在白皙的脖頸上:“別過來。”
刀疤男撐住桌子才堪堪站穩腳跟:“臭娘們,敢對我手,一會有你好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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