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地被抓住,薑晚側首看了一眼謝景珩。
睫舒朗分明,鼻梁高俊俏,整張臉溫中不失棱角。
果然長得夠帥的人,越近越抗打。
“我試試墨怎麽樣,你接著說”,謝景珩了薑晚的子,知曉不會生氣後越發得寸進尺。
被人以極其強勁的姿態包圍著,薑晚有點使不上勁,男人上淩冽的淡香不斷鑽的鼻尖,衝擊的理智和。
“年會,年會我邀請了趙先生”,薑晚眨眨眼,全然不知道手上在寫什麽,順著謝景珩的力道走,很輕的說出這句話。
說完,薑晚再次側首看一眼,卻發現謝景珩寫的很認真,沒什麽不高興,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呢。
“晚晚,我不高興了”,謝景珩理所當然說出這句話,薑晚細細觀察他的眉眼,卻一點沒看出來。
挑眉,謝景珩鬆開的手往後退半步,兩個人看起來依舊依偎在一起。
薑晚:真不高興了?不會是騙我玩的吧?
或許是孩懷疑的眼太甚,謝景珩抬起手敲了一下的腦袋瓜笑道:“小沒良心的,為什麽不先請我?我才是你老公,其他都是外人。”
薑晚嘟囔:“我知道嘛,本來打算請你,這不是今天早上遇到他了。”
怎麽一個大男人還小心眼。
自從跟他結婚以來,薑晚還沒被這麽對待過,著額頭不肯看他。
你還生氣?
謝景珩快被氣笑了。
他出兩隻胳膊撐在書桌上,薑晚整個人被錮在中間不太敢,隨著男人不斷靠近薑晚瞳孔放大,還以為男人要在書房做些什麽。
“叩叩——”,謝景珩大手在書桌上敲了兩下,指著上麵那個已經寫了的字說:“跟著臨摹一遍,我看看你寫怎麽樣?”
“啊?”猝不及防,薑晚沒想到他會……讓寫筆字?
“不願意”,謝景珩臉上依舊沒什麽笑意,表現很隨意但作不容拒絕的強勢。
因為側首的作,男人下頜線格外明顯消瘦,支撐的雙了,上半隨之搖晃。
薑晚長了張沒說出口。
“不願意也得寫,我現在不高興,在寫完這幾個字之前,不許”,說完謝景珩示意寫。
空氣安靜又忐忑,薑晚心麻麻不知道在想什麽,看過去的時候謝景珩上溫暖的氣息傳過來,讓覺安心。
轉回頭,薑晚著筆蘸了點墨水,模仿謝景珩寫的那幾個字開始一筆一劃,而謝景珩則眼睛一眨不眨盯著作。
大手順著腰肢,薑晚了想讓他別搗,可謝景珩卻的更了。
順著人結構往下,意越發旺盛,終於稍微停下一秒口氣。
“繼續”,男人一貫的,溫和有分寸的模樣。
薑晚屏息凝神繼續寫,隻想著趕寫完,卻不料男人大手順著往下探羅,淺衫褶皺堆積在勁瘦的手腕,層層疊疊隨之抖。
“唔……別……”,薑晚沒想到他會這樣,這裏可是書房啊,扭兩下子卻被男人再次夾。
謝景珩眉目舒展,意有所指看了一眼。
孩多可憐啊,整個人巍巍站不穩,雙跟麵條似的抖,握著筆的手也在抖,整張臉不斷染上緋紅,連眼睛都被熏得霧蒙蒙的。
“乖乖的,把它寫完,寫完我就不生氣了”,謝景珩惡趣味跟薑晚玩起小遊戲,眼神直白而又肆無忌憚。
薑晚剛想開口說“好”,那聲未被發出完全的音下一秒化為嗚咽停留在嚨裏最後咽下去。
“嗚……”,薑晚抖得更厲害了。
男人卻狀似懶懶的抬起眼皮,眼尾修長斂。
難捱的時過了好久,薑晚整個人都要倒在書桌上,整個人綿無力,寫的字隻能算是勉強能看,甚至最後一筆還因為多了個鉤子。
“好,好了”,薑晚 不敢,停下後整隻筆攥在手心,呼吸急促上移,從腹部到鼻腔染上熱意。
謝景珩果然信守承諾停下懲罰,緩緩收回手,布料隨著作發出輕微聲,從腕骨不斷落經過手背,看起來極了。
男人仿佛饜足的野 ,吃飽喝足後懶懶甩了甩尾準備休息。
薑晚低下頭不敢看他,實在是……實在是太過分了。
雖說沒有第一個請他,可又不是故意的,他偏生這樣對。
就在薑晚心裏委屈吐槽的時候,餘不小心瞥見對方出一張紙巾了手指然後扔進垃圾桶。
更愧了,薑晚整個人好像煮的紅蝦,全當死了吧。
還以為懲罰就此結束,有些生氣的不去理會男人,聲音悶悶的:“懲罰結束,你走吧,我現在不想看見你。”
說著轉就要離男人遠一點,卻被謝景珩一把抓回來抱在懷裏,筆被男人奪下放到桌子上,他餘瞥了一眼薑晚寫出來的字,評價道:“寫得不好,我不滿意。”
什麽?
你還不滿意?
薑晚不樂意了,整個人在男人懷裏掙紮起來,作勢要下去。
這麽玩了還不滿意?
果然男人的騙人的鬼,看謝景珩本就沒生氣,借機吃豆腐呢!
男人抱住錮在懷裏,薑晚掙紮幾下紋不,眼睛對上謝景珩含著笑意的眼眸:“我們還是回臥房吧晚晚,這裏容易著涼。”
說著不顧薑晚的意願,在對方瞪大的眼睛中抱著人離開書房。
床榻下,薑晚最後的視線是臥室窗戶一閃而過的雪花。
下雪了,好大的雪,一片片在空中飛舞最後飄落,等了一天的雪終於下來了。
難道方才在書房,謝景珩對這樣那樣的時候,外麵也在下雪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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