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聞庭一口氣做了20個,大家沒喊停,他也沒停。
後來還是盛斯硯著急帶老婆走,喊了停。
幾個伴娘將徐聽禾扶起來,霍聞庭起的時候,已經滿頭大汗。
不過還好,沒說累到站不起來,給伴郎團掙了不麵子。
在主持人的指引下,盛斯硯半跪在床前向鹿淨漪求婚功。
“新娘想走走不了,新郎先把婚鞋找!”
一隻鞋就在盒子裏放著,另外一隻需要伴郎團一起找。
大家找了一會兒,霍聞庭盯上徐聽禾,從口袋裏拿出兩個紅包遞給,“在哪?”
徐聽禾看著紅包,沒來得及說話,旁邊的伴娘道:“不行!霍律師向偏,大家都得有紅包才行!”
霍聞庭攤攤手,“抱歉,沒那麽多,就這兩個了!”
然後在其他伴娘手之前,他都塞給了徐聽禾。
徐聽禾接過紅包,在眾人的抗議中,向金錢屈服的低聲道:“在伴娘包裏!”
有伴娘不可思議喊道:“徐聽禾!你怎麽能直接說出來!”
“我要向新娘告發,有伴娘叛變了!”
現場笑聲一片。
拿著包的伴娘想跑,被幾個伴郎堵住去路,輕鬆拿出另外一隻鞋。
盛斯硯為鹿淨漪穿上鞋,將打橫抱起,往外走去。
一行人浩浩地跟著下樓,院子外鞭炮聲震耳聾,熱鬧非凡。
把新娘從娘家接走,先回了趟盛家老宅。
盛家老宅也有盛斯硯和鹿淨漪的房間,隻不過他們很在那邊住。
在老宅走完繁瑣的流程,已經接近中午時分,所有人都轉移到了酒店。
婚禮現場在酒店一樓,奢華的歐式紅金係現場讓來賓歎為觀止。
代表時間的金齒、無數朵玫瑰花、羅馬柱、歐式宮殿、壯觀的水晶吊燈等等。
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見這麽漂亮夢幻的婚禮現場,不結婚的人坐在臺下,都能到滿滿的幸福。
餐桌上的紅白酒價位都在五位數以上,香煙是上千塊一盒的品,喜糖更不用說,都是按顆算的,一顆都要三位數。
並且每位貴賓的位置上,除了昂貴的伴手禮還有厚厚的紅包。
裏麵的金額,比有些人隨禮的錢都多。
菜品奢華程度更不用說,很多食材都是早上或者提前一天空運過來的,後廚這會兒一百多個廚師都還忙到團團轉。
婚禮開始前,徐聽禾去找自己的位置。
正當左看看右看看的時候,一個帥哥住,“徐聽禾?”
回頭。
那個的人,算是認識,畢竟是今天的伴郎之一,是個集帥氣和貴氣於一的男人。
那人看回頭,衝招招手,“你的位置在這裏!”
徐聽禾看過去,他旁邊的確有個空位置。
重點是,那個桌子周圍坐著的幾個人還真的都是——帥哥!
有的是伴郎,有的是賓客,總之都很年輕,也很帥。
整整九個,一個都不!
我去!姐妹是真靠譜!
徐聽禾瞬間心花怒放,提著擺一路小跑過去,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。
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特意代過,周圍的幾個男人對還特別照顧。
吃菜幾乎不用手,就有人拿著公筷替夾菜,倒酒倒水倒茶,好不心!
最最最重要的是,這九個極品帥哥,全部單!!!
加微信,必須加微信!
九個,一個都不能!
徐聽禾拿出手機打開微信,九個男人全部進了的魚塘。
如此頂級的和服務,想讓上岸那是不可能的!
然而就在隔壁酒桌上,坐著霍聞庭。
此刻,霍聞庭臉有點不好看,不知道是因為什麽,哦,可能是因為他前友在他旁邊。
相比著徐聽禾的愜意快活,他不是被前友擾就是被旁邊紀嘉禮的話幹擾到。
紀嘉禮:“真羨慕徐聽禾,我也想和九個坐——”
他的耳朵被一隻手揪住。
“媳婦兒,媳婦兒,我開個玩笑而已。”
過了一會兒,他又道:“嘖嘖嘖,海後就是海後,這才剛認識幾分鍾啊,都和人約好晚上去喝酒了,進展真快!媳婦兒——你聽我說,徐聽禾就是個海後,還是我媳婦兒好!”
霍聞庭本來還能敷衍兩句前友,後來連理都不理了。
T臺上,鹿淨漪穿著潔白的婚紗,頭戴價值連城的皇冠和配飾,拖著長長的擺和頭紗,挽著鹿誌禮一步步走上舞臺。
伴隨著音樂響起,盛斯硯從鹿誌禮手中接過鹿淨漪的手,握住。
鑽戒是由盛瓊年和盛予赫兩個小花送上來的。
新人換過戒指,宣讀過山盟海誓,最後擁吻在一起。
新娘該拋手捧花了,所有的伴郎伴娘走上舞臺。
一個伴郎跟徐聽禾說道:“你想要捧花嗎?我等會兒要是接到可以送給你。”
徐聽禾眼角餘掃到霍聞庭,笑道:“好啊!”
小夥子被的笑容所迷,瞬間鬥誌滿滿。
鹿淨漪有私心,想讓徐聽禾接到手捧花,希趕快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。
所以,拿著手捧花特意往徐聽禾所在的方向拋過去。
鹿淨漪回頭,眼睜睜地看著手捧花在空中劃過弧度,最後落在要關頭一躍而起的……霍聞庭手裏。
主持人過來問道:“咱們搶到手捧花的伴郎,有朋友嗎?”
霍聞庭看著鮮花道:“我不是給自己搶的,我替搶的。”
他說完,一把將鮮花塞進徐聽禾懷裏。
“……”被迫接過手捧花的人呆若木。
不是,也沒說讓他替搶啊!
末了,霍聞庭瀟灑離場。
盛斯硯和鹿淨漪的世紀婚禮舉辦得很順利,當天還有幾家進行現場直播,轟了全世界,也羨煞了所有人。
並且作為SK集團的員工,老板結婚,不但不用隨禮,還收到了盛斯硯通過個人賬戶發的紅包。
這一天,很多人都是幸福的,高興的,開心的。
夜晚,一幫年輕人另外辦了一場聚會,裏麵包括所有的伴郎和伴娘。
送走所有賓客的盛斯硯先把鹿淨漪送回新房休息,然後也來參加聚會。
偌大的酒店包間裏,坐著兩三桌人,竄著臺聊天的聊天,玩遊戲的玩遊戲,好不熱鬧。
看到盛斯硯過來,眾人齊刷刷地起。
看到隻有他自己,有人問道,“硯哥,嫂子呢?”
盛斯硯淡笑道:“你嫂子懷著孕,今天又累了一天,先回家休息了。”
他的話音落,立刻就有人打趣道:“喲,看看咱硯哥,提起嫂子那表,是真幸福啊!”
眾人笑一團,盛斯硯沒說話,也跟著笑。
紀嘉禮提高分貝道:“給大家科普一下,像我哥這種生做妻奴,一般生長在言小說中,很常見!”
周圍笑聲四起,好了,這下大家不但知道盛斯硯深著鹿淨漪,還是個妻奴。
盛斯硯這個妻奴就坐在那裏,眸底帶著淡淡的笑意,聽著大家打趣他。
不過他也沒逗留太久,不到半個小時就起準備撤退。
有人問他怎麽這麽著急。
盛斯硯道:“我老婆懷著孕,睡覺不老實,我怕掉床。”
頓時,現場‘唏噓聲’此起彼伏。
“好了好了,硯哥你快回去吧,我們都已經知道你有老婆了!”
“我們也知道了你是妻奴!”
“我們還知道你要當爹了!”
盛斯硯看著大家道:“領悟的不錯,你們好好玩,再見!”
他轉,不知道誰喊了一聲,“斯硯,坐等咱們兒子閨的滿月酒。”
盛斯硯停下腳步回頭,占有十足道:“滾,那是我的!”
他一個人的。
和他開玩笑可以,他老婆的便宜一滴都不能占。
“哈哈哈哈。”
大家的笑聲快把屋頂掀翻了。
盛斯硯轉離開,回家抱著老婆睡覺去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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