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爺的男人明顯變了臉。
“你是他什麽人?”
盛斯硯這個名字他是知道的。
據說他母親當年是兵王,他在西覓亞灣海島有自己的勢力。至於勢力有多大,他就不知道了,因為他們沒過手。
不過,一個頭小子……
金爺掂量了一番,還是沒怎麽放在眼裏。
倒是他那個媽,是有點棘手。
聽說十幾年前單挑過一個黑幫,至於後來怎麽樣他也不太清楚。
並且這裏是他金二爺的地盤,應該可以糊弄過去。
鹿淨漪看著他道:“我們準備複婚。”
其實最近沒提複婚的事,但是到了這一步,不得不這麽說。
金爺狠狠地踹了一腳旁邊的男人,表狠道:“說得是真的?”
“我也不清楚啊,那邊的人說他們已經離婚了。”
真的有過婚約?
金爺思索片刻道:“這個人有些棘手,如果說得是真的……明天天一亮就送到那邊去,不能等,盡量往偏遠的地方賣。”
“是!金爺!”
三番兩次提起盛斯硯的名字,都沒救得了鹿淨漪,還是被帶走了。
被按在浴缸裏的時候,就在想,是不是應該提婆婆的名字,或者是盛老爺子的,是不是都比盛斯硯的強。
傭人拿過冰袋幫敷臉,臉上的紅腫逐漸消失。
洗完澡有人送來一套服,是件綠無袖旗袍,開叉開到大上。
鹿淨漪看著旗袍沉默,這就不是的菜,從來都沒穿過,連試都沒試過。
將旗袍丟在一邊,果斷道:“我不穿!給我換件別得來!”
也不知道是誰的眼,俗了!
再加上那開到大上的叉,又低俗!
一個年長些的傭人長得特別像古代皇宮裏的惡嬤嬤,臉一甩,惡狠狠道:“不穿也行,那等會兒就著去見我們金爺!”
鹿淨漪裹上的浴巾,不甘心道:“我要穿我自己的服!”
今天穿得子,還是盛斯硯給買得,是最喜歡的一件。
“你那服已經扔了!”
“你怎麽能隨便扔我東西,你怎麽給我找回來去!”
傭人逐漸靠近,眼神像極了容嬤嬤要用針紮紫薇時的樣子。
“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這裏是什麽地方,還敢給我耍大小姐脾氣!”
“那你放我出去啊,我一定會好好打聽這裏什麽地方!”
傭人被噎了一下,“你——是個伶牙俐齒的!我奉勸你,要是不想挨打,就閉!”
“你還我子!”
傭人看不好收拾,也不著急,喊了一聲:“進來!”
很快,房門被打開,從外麵進來幾個男人。
“張姐!”
張姐看著鹿淨漪不懷好意道:“你是想陪他們快活還是穿旗袍?”
不聽話的人見得多了,不用打不用罵,被玩過就老實了。
鹿淨漪抓上的浴巾,一把拽過那件旗袍,“穿就穿!讓他們出去!”
張姐給幾個男人使了個眼,很快,房間就剩下們兩個人。
就站在原地,看著鹿淨漪換服。
旗袍在鹿淨漪上,姣好的曲線盡顯。
旗袍穿在上,果然是顯、收腰、提。
不自在地拉了拉隻到大上的服,恨不得用剪刀給它剪碎片。
這種服被稱為旗袍,簡直就是在侮辱旗袍。
張姐把的頭發紮起來,挽在腦後,最後在發髻上進一和旗袍同係的發簪。
還不顧鹿淨漪的反對,給化了個妝,最後再塗上大紅口紅。
鹿淨漪從來沒這麽醜過,這麽的一個人,被打扮得又豔又俗。
也不知道怎麽想的?
不過,這樣也好,醜點就醜點吧,說不定那人就對不興趣了。
想到這裏,拿起口紅,又在上塗了幾遍,一張像剛吃過人為止。
出門時,張姐代道:“金爺能看上你,是你的福氣。之前被送進來的人,都是先送去管教一番,不服從管教的不是缺胳膊就是沒了命。”
“你要是能老老實實聽話,把金爺伺候好了,還能安然無恙的從這裏走出去。”
鹿淨漪沒搭理。
去見金爺的路上,兩邊守著很多人,這裏是他們的地盤,每幾步就站著一個保鏢。
別說跑了,想報警都難。
走廊的盡頭有一間很大的臥室,裏麵裝修的金碧輝煌,通過擺設就能看得出來主人是個俗到的老男人。
張姐把推進去,自己離開時還不忘把門鎖上。
鹿淨漪走到窗臺前,往下看了一眼,下麵守著十幾個人,不僅如此,不遠的籠子裏還關著幾條藏獒。
現在的境是翅難逃。
很快,房門再次傳來靜。
鹿淨漪回頭,進來的正是金爺。
他看到穿著旗袍的鹿淨漪,臉上浮現出笑容,“真是個人兒!”
“……”他個錘子!
什麽眼神!
他一步步走向鹿淨漪,眼神裏的不懷好意越來越明顯。
鹿淨漪背靠在窗前,無可躲。
“等一下!”
金爺停下腳步,“有什麽想說得嗎?”
“有,我想和你談判。”
“你和我談判?”
“對!”
金爺下,“說來聽聽。”
鹿淨漪道:“我不知道得罪了誰,才被綁到這裏。不過如果你願意放了我,我可以出雙倍的價錢給你們。”
“還有嗎?”
“三倍的價錢怎麽樣?”
“不好意思,老子不差錢!”
鹿淨漪深吸一口氣,抖道:“我還有話要說,我有病,梅毒還沒徹底好,現在還有HPV!”
金爺愣了一下,“沒關係,我讓人送套過來!”
口味真重……
鹿淨漪努力讓自己鎮定,“染了梅毒和HPV,戴套是沒用的。”
男人眼神兇殘地看著,“你知道騙我的後果嗎?”
“我知道。金爺,我剛才說了我是盛斯硯的人,他那麽有錢,怎麽可能沒有幾個人?再加上他平時玩得也很花,得這種病太正常了,你說呢?”
金爺看著眼神古靈怪的,半信半疑道:“很巧,之前我也得過梅毒,你讓我親自檢查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
不是,這麽有經驗的嗎?
看到遲疑,金爺就知道是在嚇唬自己。
想到這裏,他冷笑道:“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!來人!”
房門被打開,從外麵走進來兩個人,其中一個手中拿著針管。
金爺出手,帶著的針管放在他手上。掉針管中的空氣,男人不懷好意地再次靠近。
另外兩個人走過來,將鹿淨漪死死地按在地上。
金爺笑道:“你這種人我見得多了,就是在找借口,等我給你打完這一針,保證你能升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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