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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靈異復甦?無所謂我會出嘴!》 第111章 順風不浪何時浪?

第111章 順風不浪何時浪?

也就是在這七柄弒神長劍疾馳而出的一瞬間,姜惻一輕,不僅佛問迦藍所帶來的力驟然消失,就連腦海中一直揮之不去的聲音也像是蟄伏了起來。

火石間,連姜惻自己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,就見雪願後的那尊碩大的菩薩金七竅之上都是了一柄長劍。

雪願駭然回頭,卻見那菩薩金與自己失去了聯繫, 金不再高潔神聖,倒像是墮落了的魔佛,充滿了兇戾腐朽的氣息。

菩薩的頭顱一頓一頓地扭轉,如同行

噗!

終於,菩薩的腦袋如同破碎的西瓜一般炸裂,變了一尊無頭菩薩。

七柄弒神長劍佇立在那斷掉的脖子上,控著無頭的金, 出兩隻大手朝雪願拍來, 就好像是要拍死一隻蒼蠅一般。

雪願面對自己的如來神掌,竟然毫無還手之力,隨著大手近,他的雙眼化作全黑,面呆滯,似乎在被反向渡化。

就在這時,慈恩坐不住了,他在瞬間便像是穿越了空間一般閃爍到雪願前,一掌將魔佛擊碎,隨後想要制住那七柄長劍。

可就在他剛剛到那些長劍之時, 卻悚然地收回了手。

知到了老天師在天師殿從姜惻知到的相同的,通神的氣息。

慈恩凝重地扭頭看向冷眼旁觀的姜惻,不地將長劍的手藏匿於後。

他的掌心赫然有著一道清晰的紅印。

若非姜惻修爲過於低微, 無法駕馭通神質,恐怕這隻手會到更嚴重的損傷。

而雪願,此時卻正在遭著心魔的折磨,即便是十世佛心,竟然也不能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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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柄弒神長劍迴歸姜惻邊, 縈繞在周邊, 虎視眈眈。

“慈恩方丈,違規了吧?”姜惻冷聲質問道。

直到此刻,會場中衆人才終於回過了神來,紛紛大驚失

慈恩親自下場了?

慈恩嘆了口氣,雙手合十:“阿彌陀佛,你的戾氣太重,如果我不出手,雪願可是會死的。”

“呵。”姜惻嗤笑著搖搖頭:“他對我下手可也不算輕啊,怎麼,他比我要金貴些?”

慈恩不作回答,只是平靜地說道:“佛門輸了。”

姜惻聽到這話,也不再多言,轉就離去。

他此時已經如同強弩之末,腳步都是虛浮的,雖然很想怒斥慈恩虛僞,但他的確是沒有多餘的力氣了。

而七柄弒神長劍,則一柄柄融姜惻的, 他每走一步, 那兇戾到極點的長劍便消失一把,直到悉數消失, 姜惻上那種煞氣才收斂起來。

他回到觀禮臺上,大剌剌地坐回原來的位置,一言不發,默默嚼著靈藥補充消耗。

佛門的人臉都是不好看,他們看姜惻的眼神或是敵視,或是憤懣,卻毫不見之前的那種輕視。

道門各代表則心懷惋惜,因爲他們都知道姜惻不是道門的人。

隨著佛問迦藍被破,天驟明,秦真人看向王楚凡留下的那道壑,面思索之

其中的通神劍意已經盡數消失不見。

他提醒姜惻:“你的七星劍陣出了問題,融法過多,變了星圖變了逆七芒星。”

姜惻點點頭,謝過了秦真人,卻也沒有請教如何修正。

這樣的事他已經習慣了,如果自己修的法沒有惡墮,那反而不習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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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真人抿著,沒有再多說什麼,他本想借著幫姜惻修正星圖,讓他再欠自己一個人,不過姜惻沒有問,他卻是不好主提,便只好作罷。

老天師起,笑呵呵地對所有人宣佈:“此次道門大典,是道門取得了最後的勝利。”

會場中各道士都由衷地歡呼了起來。

只有道門才清楚,這句簡簡單單的話意味著什麼。

這意味著,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裡,道門都會佛門一頭,佛道之爭,在今天算是有了結果。

姜惻默默注視著老天師慷慨演講的背影,心裡卻泛起冷笑。

樂吧,待會兒有你樂的。

佛門衆人在大典之後沒有多久,便藉故先行離開了,他們來的時候趾高氣昂,走的時候卻是灰溜溜的。

而道門則是在此之後舉行了盛大的晚宴。

姜惻自然被安排在跟道門核心人同席。

觥籌錯間,大家也都是言笑晏晏,一派和諧的場景。

識姜惻過後,衆人紛紛七八舌地開口誇讚,就連最沉默寡言的王真人都對姜惻大爲推崇。

“你竟然從王楚凡留下的通神劍意領悟到了些真意,雖然只是皮,不過隨著時間推移,你或許能爲下一個劍神也說不定,不愧是魏門神的弟子,天資果然非凡。”

聽起來像是吹捧的話,王真人卻說得很認真,只有瞭解他的人才知道,能這麼說,便證明他真的就是這麼想的。

姜惻當即謙虛地笑笑:“王真人過譽了,我連劍意都沒領悟出來,只是僥倖學過七星劍陣,或許對王楚凡道長的劍意產生了共鳴,機緣巧合下才得到些許真意,運氣好而已。”

秦真人笑笑不說話,他就是練七星劍陣的,要是劍陣能跟劍意有共鳴並將其吸收,他能不知道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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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起劍,李羲卻有些鬱悶,很不爽地質問姜惻:“說起來,我給你的,你就這麼使?好好的法給你用來搞襲,真是”

姜惻尷尬地腦袋:“什麼襲啊,李道長說得多不好聽,明明是明修棧道,暗度陳倉。”

老天師和善地看著一派和睦的景象,滿臉笑意。

不時也有年輕弟子或小門小派的代表來找姜惻敬酒謝,姜惻也永遠一副笑瞇瞇的模樣,沒有什麼架子,跟所有人都能掰扯兩句。

終於,晚宴結束,大家紛紛先後離席。

等到人走的差不多以後,老天師才讓姜惻跟他去偏殿。

姜惻放下酒杯,收起了笑容。

正戲來了!

偏殿裡只有老天師和姜惻兩人,老天師坐在椅子上,從懷裡掏出一小個羊脂玉瓶,遞給姜惻,和藹道:

“這就是五雷丹了,能洗去你殘存的浩然正氣,並且淬鍊你的魄,提升你的質,服下之後用靈力將藥力渡到全,剛開始會有些麻,等到渾發熱之後,你就可以重新凝練新的浩然正氣了。”

姜惻把玩著羊脂玉瓶,拔開塞子看了看,一枚小巧的銀白藥丸正在其中。

他玩笑似的道:“老天師,這五雷丹不會過期了吧?”

老天師啞然失笑:“怎麼會?”

姜惻“哦”了一聲,然後自顧自坐到了老天師邊,也不管老天師面微變,似笑非笑地說道:“那您是演都不想演了啊,明明說材料難得,需要時間才能煉製,這會兒又直接掏了出來,這不是前後矛盾麼?”

老天師依舊面帶笑意地解釋:“其實啊,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,這其實是爲了激勵你,讓你盡力提道門贏得勝利,但就算你輸了,我還是會給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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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來是這麼回事兒。”姜惻點點頭:“其實好幾次我都可以直接認輸的,不過想到答應了您,並且爲了五雷丹,我都還是堅持了下去,說實話,當真是兇險得很啊。”

老天師嘆了口氣:“也怪我,我的確是沒有想到那雪願十世佛心,才江湖士就能夠修習如來神掌,實在是有些驚人,但好在你技高一籌,還是贏了下來,否則佛門就要得勢了。

你不必擔心,你這次了這麼大的風險,五雷丹現在看來已經不足以作爲報酬了,稍後我會再尋些對你有用的丹藥法作爲補償。”

“既然老天師一片真心,我也不好拒絕,那我就收下了,謝過老天師。”

姜惻拱手道。

老天師則擺擺手:“無妨,這是應該的。”

姜惻點點頭,突然話鋒一轉:“我幫您解決了佛門,您給了我五雷丹,那一碼事歸一碼事,這筆買賣就算是結束了,接下來我們再來算算另外的賬吧。”

“另外的賬?”老天師面不解:“什麼另外的賬?”

“算算您在天師殿對我起了殺心,又在我跟雪願的比試中數次見死不救,想借佛門的手除掉我的賬。”

姜惻平靜道。

老天師不,笑著反問:“我什麼時候這麼做過?”

“您不用裝傻。”姜惻嘆了口氣:“其實我也不想說這麼直白的,天師殿我就不說了,是僅僅只是質疑你惹惱了你也好,是你真的想殺我也罷,到底怎麼回事兒您比我清楚。

就說白天大典吧,慈恩出手救下雪願的時候,有這麼一瞬間他想殺我,你應該能覺到吧?”

老天師茫然:“還有這種事?”

“哈哈,你還真是油鹽不進啊。”姜惻見老天師這模樣,忍不住笑出了聲:“好,就算你沒有察覺到,那我踩上王楚凡留下的通神劍意,你總察覺到了吧?

總不可能你一個圓通究竟,知還不如秦真人王真人兩個歸元無極吧?”

“如果你說的算賬是故意尋釁,那即便你幫了我大忙,我恐怕也沒有辦法對你友善了。”

老天師搖搖頭,似是失地看著姜惻。

“你都想殺我了,你對我還有友善可言麼?”

姜惻聳聳肩,小熊攤手:

“你要是這麼說,那可就談不下去了,魏老讓我出使的門派裡也有佛門,要是他們知道我是守門人,不是什麼道士,會不會找你麻煩,我可就不敢保證了。”

老天師眼神一冷:“你在威脅我?”

姜惻搖搖頭:“威脅談不上,我只是希你能坦誠一些。”

“好好好。”老天師冷笑:“從你進門以來的態度看來,你是真的不把我當一回事啊,既然你說我要殺你,現在屋裡就我們兩人,你就不怕死在這裡麼?

不如你猜猜,你死了,魏文正會不會爲了你找我麻煩?年輕人,莫要把自己看得太重,很多事不是你想得那樣簡單。”

姜惻狐疑地打量老天師:“你知道我在想什麼?”

“無非就是再借此敲詐我些好罷了。”老天師面鄙夷:“原本以爲你是可造之才,現在看來,雖有些天資,骨子裡仍是鼠目寸之輩。”

“哦,如果你是這麼認爲的,那還真是你想錯了。”

姜惻勾起角,淡淡道:

“跟饕鬼鬥爭的事,一向是守門人在做,我是很難想象爲什麼你和慈恩莫名其妙一拍即合,我向來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揣測他人。

我唯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你們打算滅完饕鬼,取代守門人的地位,到時候要麼慈恩爲主你爲輔,要麼慈恩爲輔你爲主,總之天下都是佛門和道門說了算。”

老天師皺起眉頭,有些不耐:“我都說過了,魏文正知道這件事,他和曹政都沒有過問,你又憑什麼質疑?”

“他們不是派我過來了麼?”姜惻笑著反問。

老天師臉一變。

姜惻指了指自己:“我問過玄清,在天師殿裡我質問你的時候,你一開始的確有些不滿,但不至於盛怒,不過後來卻突然對我起了殺心。

從不滿到起殺心的轉變很快,我只能猜測是你從我上發現了什麼,從而認爲我對你跟慈恩取代守門人的計劃有威脅。

你都能發現的,曹公和魏老也自然能發現,那麼他們派我來,求取五雷丹倒是其次,恐怕更多的是爲了以我的存在警告你不要有多餘的想法吧?

至於爲什麼你又沒有手,恐怕是因爲你現在還打不過曹公吧?”

姜惻笑瞇瞇地盯著老天師:“所以你現在大可以試試,看看如果手,天師府還會不會存在?據我所知,神霄派雖然不如天師府,也差不了多吧,但那個時候,曹公甚至還不是半仙哦。”

老天師臉晴不定,他最初以爲姜惻只是有什麼被害妄想癥,想用這種方式敲詐自己,他還能不以爲然地裝傻。

直到姜惻把話說明,他才意識到姜惻真的看出了端倪。

“我還真是小瞧了你。”老天師皮笑不笑。

姜惻搖搖頭:“太明顯了,時間實在是太巧了,而且仔細想來,沒道理我這問題曹公都解決不了,只有你能解決,說句不好聽的,半仙都沒轍,你又憑什麼?”

老天師表一沉,雖然姜惻話說得難聽,不過事實就是如此。

居高位太久,或許真是有些自視甚高了。

“所以說,太巧合的事,換個角度來看,其實也是一種必然。”

姜惻湊近了冷淡的老天師,哂笑道:

“所以我說你油鹽不進呢?本來不用撕破臉的,大家還是一家人,多好啊,非要把話全部說你才肯好好跟我說話,你是太瞧不起我了呢?還是太瞧得起自己了呢?”

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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