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祝葉青一樣,這麽多年行事狠辣,這才讓所有人都怕,這才讓很多人不敢招惹,狠一點,是一種手段。
“還有一點,你要記清楚,既然進了江湖,總要去做一些不能擺在下的事,但是做人要有自己 的底線,有些事做了會損德,我想你不要。”
我著佛爺,重重的點了點頭。
佛爺的事我現在基本已經清楚,這位老人雖然是黑道大佬,可是從不賭和毒。
佛爺曾經說過,這兩樣是能害的人傾家產的事,他就算是死也不會做這兩個生意。
這個老人在下沙幾十年,他的地盤上從來沒有過賭場,也從來沒有人敢賭,這一切都是因為他。
換一個角度來說,佛爺也算是做了善事。
現在我心裏對這個老人生出了一種濃濃的敬佩之意、
“行了,這幾天你就先住在這裏吧,老七雖然當年敗給過李小花那家夥,不過有他在,對付那些東南亞的殺手還是沒有問題的,人老了,容易乏,我去睡覺了。”
佛爺說著,站了起來,走向了自己的房間。
我看了一眼後了老七,有些意外,他居然和李小花過手。
“七哥,當年你真的跟小花哥打過架?”我這時候,心裏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。
李小花到底有多厲害,我可是清楚的,這個男人居然和李小花過手,我很想知道當時是怎樣的場景。
聽到我的話,老七的一張臉頓時變的跟苦瓜一樣。
“是打過一場,不過我輸了。”老七有些無奈的說道。
“我知道,剛才佛爺說了,您和他過了幾招?”
趙解放是一個能打十個的家夥,在一般人眼裏,也算得上是一號猛人了。
不過他自己說過,麵對李小花,他恐怕一招也接不住。
我很想知道,這位老七能接住李小花幾招。
老七有些幽怨的白了我一眼,那表就像是了委屈的小媳婦,看得我起了一的皮疙瘩。
“那家夥就是個變態,也不知道他是怎麽練的,我當年在他手下撐過了十招。”老七有些無力的說道。
我有些震驚的張大了,能在李小花那種絕世猛人手下撐過十招的,必定也是猛人!
“七哥威武!”我對他豎起了大拇指。
老七沉著臉,一雙眼睛有些不善的打量著我,那表讓我有些擔心,他是不是要拿我練練手。
東北,長白山下。
雖然才剛剛了八月份,可是這裏的天空中就已經飄起了鵝般的大雪。
山腳下一個小村子,隻有零散的幾十戶人家,還保持著原始村落的狀態。
一個男人,推開院門,不顧漫天的大雪走到了街道上,朝著村外的墳地走去。
雖然漫天的大雪,寒風刺骨,可是男人好像毫覺不到寒冷,上隻穿著一件單薄的迷彩服。
他三十出頭的樣子,留著一頭的短發,雖然看著還年輕,可是鬢角的頭發,卻已經夾雜了星星點點的白發。
男人星眉劍目,材是標準的倒三角,虎背蜂腰,這種材絕對不是健房那種練出來的花架子,一看就是個常年練武的人。
他沉默的走在空無一人的街上,背後背著一個用灰布包裹的長筒形的東西。
不多時,男人已經來到了村口。
這裏被白雪覆蓋的地上,零星的散落著幾個墳頭。
男人站在一棵棗樹下,這裏有一個孤零零的墳頭。
他站在墳頭前,一不,靜默良久,任憑大雪把自己的子完全覆蓋,仿佛一個雪人一樣。
男人的眼睛一直盯著那座孤墳,眼裏帶著無盡的傷。
“小,今天是你的忌日,我來看你了,你聽得到嗎?”
站在墳頭,仿佛木頭一樣的男人此時開口了,隻是沙啞的聲音,像是失去了靈魂。
“小,你說過,你最喜歡看我舞槍,我今天再舞給你看好不好?”
此時的男人臉上已經滿是淚水,可他並沒有在意,隻是解開了係在口的繩子。
繩子解開,背後的背囊落,男人反手接住,然後拿掉了黑的布袋,出裏麵三黑的鐵。
男人拿著三鐵,然後對頭擰在了一起,手裏瞬間就多了一桿黑的大槍。
他緩緩的舉起上槍,雙臂一震,槍頭的位置頓時抖出一個碗口大的槍花,把落下的雪花攪一團末,簌簌落下。
長槍在手,男人上的氣質發生了截然不同的變化。
此時的他再也沒有了剛才頹唐的模樣,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槍頭,然後轉,長槍橫掃。
隨著他的作,地上的雪花頓時全都被卷了起來,就像是一朵朵白的蝴蝶一樣,在墳前,在男人的前不停地飛舞。
男人就這麽拿著長槍,在一片孤墳之前舞了起來,天地一片雪白,他的世界裏此時就隻有手中的槍,還有前的那座孤墳。
“唉!”
這時候,一聲幽幽的歎息在後響起。
男人收槍,轉著後的來人,角微微上翹,仿佛笑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