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親得有些缺氧,環在他肩膀上的手漸漸支撐不住自己而抱住了他的脖子。
外套不知何時從肩膀落,原本扣于后頸的手扶在了纖細的腰上,淡淡酒香綿延至口中。
他的吻越來越急切,卻又不滿足只拘泥于的,輾轉移到耳畔,再到脖頸。
手也尋到了禮的拉鏈。
被抓出褶皺的西裝不知什麼時候丟在了地上。
目對上他漆黑的眼底,看見了他眼里直白的,來勢洶洶。
而再度閉上了眼睫,默許了他接下來所有的放肆。
窗外不知什麼時候飄起了零星雪花,今年冬后的第一場雪,在賓客散盡后,漫天飄灑而下。
雪夜無風,安枝予被靳洲抱回到車里的時候,上還滾燙。
穿來的那件西裝外套,還有靳洲上的西裝都裹在上,二十分鐘前,靳洲已經下來了一趟,把車里的暖風開到最大后,他又折回去。
車里融融暖意,靳洲把放進車后座后沒有立即回到主駕駛。
安枝予剛把手拿出來想去撣掉他馬甲肩上的雪,手就被靳洲握住塞進了外套里。
“冷不冷?”他一邊說著,一邊去腳。
安枝予搖頭,因為坐起,西裝從肩膀了幾分下來,出了一塊被他吮出的紅痕。
“你開心嗎?”安枝予按住他落在自己肩膀上的手,問他。
在休息間的時候,有很多話都被他放肆的作頂了回去。
被按住的手被反握住,隔著西裝,靳洲抱住:“開心。”他很開心。
明天最早一班的飛機票,其實他都買好了,但是現在回來了,所以他沒有提及。
“為什麼突然回來?”他嗓子里的啞音還沒有完全褪去。
“想給你一個驚喜呀!”
這句話已經說過一遍了。
“只是這樣嗎?”他有點貪心,不滿足于這一個理由。
安枝予從他懷里退出幾分,仰頭看他:“我不在,有沒有的靠近你?”
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到現在還在糾結這個,明明看得出自己出現在他面前時,他眼里的歡喜雀躍,可一想到視頻里的畫面,心里就會有一酸直直往上涌。
見他盯著自己看卻不說話,安枝予眉心皺了皺,剛想直起腰遠離他懷里,摟在腰的手突然往回一扣。
“因為這個才回來?”他眼神定在眼里。
當然不是,可是自己到底是因為什麼的原因義無反顧地突然出現在他面前,安枝予卻又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。
是因為這段時間以來他對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,讓心生了,還是因為他的理克制寧愿把所有的委屈往肚子里咽都不讓有一為難,讓覺得心里有愧......
好像都有,但又好像不全是......
暫時理不清,又從自己這里找不到的答案,或許可以從他那里獲取。
安枝予目不躲地接著他眼神,問:“其實你一點都不想我出差,對不對?”
車頂燈的昏黃落在眼睛里,將瞳孔染得溫溫,目不轉,專注地看他,等他的回答。
四目相視,他目微熱,沉默了須臾,靳洲終于點頭承認:“不想。”
“那為什麼不跟我說?”有這樣去追問,可心里太不確定了,哪怕他的各種行為已經告訴了答案,可不知怎的,就是想要他親口說出來。
可是靳洲卻不知如何說明這其中緣由,不是不想說,是不知如何說。
好像簡單兩句話就能說清楚,可又覺得無論怎麼說都說不清楚。
他從未有過這種覺。
這似乎比當初費盡心思想把搶到邊來要難上許多。
好像,比起【說】,他更擅長用行表明心意。
比如站在后,無條件支持想做的任何一件事,就像這次因工作出差,那是花了好幾個大夜做出的標書。
如果他讓留下來,而的缺席又造了開標過程中任何一點紕,那是否會有一的憾呢?
他不想有。
因為相比于流的工作,他永遠都會站在邊。
靳洲從未發現自己竟會如此不擅言辭。
“對不起,”他用一聲道歉代替解釋:“以后我會盡量找到兩全其的辦法。”
這個答案顯然沒有讓安枝予滿意,因直起腰,而與他前拉開了些許距離。
靳洲眼里閃過一無措,目攫在眼里:“怎麼了?”
安枝予偏開臉不看他:“后悔了。”
后悔什麼,后悔和他領證,還是后悔這趟回來。
靳洲抓住手,眼里的慌藏都藏不住:“那你說,我改。”
安枝予睨他一眼:“你確定?”
他重重地點頭。
不知怎就生了逗弄他的念頭。
安枝予偏開臉不看他:“那你以后別我。”
“......”
靳洲一時啞口,表怔住。
車廂里安靜地都能聽見空調出風口暖氣涌出的聲音。
見他眉頭蹙著,薄輕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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