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過靳洲手里的行李箱,方宇問:“靳總,是直接回溪僑嗎?”
靳洲扭頭看向安枝予:“要不要現在過去接你朋友?”
安枝予看了眼旁邊這輛之前沒見過的車牌號,“會不會占用你很多時間?”
【占用】這兩個字讓靳洲不蹙眉:“為什麼這麼問?”
因為早上他下屬找他,他就只給了人家十分鐘的時間,結果從他出門到回來,五分鐘都沒用完。
如果是自己的事,安枝予可能還覺得沒什麼,可楚菲菲與他非親非故的......
見不說話,還扁了扁,靳洲走過去給開了后座的門,“靳太太?”
他用手擋在了車頂,眼睛在笑:“請上車!”
安枝予被他突然的煞有介事弄的失笑。
等把人哄上了車,又把地址也哄出來后,靳洲開始了他越發得心應手的循循善。
“喊我什麼?”
安枝予先是一愣,目偏向前座,結果下被靳洲一秒扳了回去。
“喊我什麼?”他又問了一遍。
“老公?”用的是不確定語氣,但是聲音很小。
聽到了自己滿意的回答,靳洲輕“嗯”一聲后點了點頭。
他看向主駕駛:“靠邊停車。”
方向盤就這麼回到了靳洲的手里,安枝予也改坐到了副駕駛。
看著后視鏡里被靳洲丟在路邊的兩個人,安枝予表愣愣的,扭頭看向旁邊的人,真不知他是表管理太好了,還是說真的沒什麼緒。
可若是沒緒的話,干嘛把人家丟在路邊不管了呢!
“生氣啦?”
男人因為這點小事生氣不知會不會顯得心太過狹窄。
但是靳洲點頭了,還說:“有一點。”
雖說安枝予這麼問他,但沒想到他會承認的這麼不拐彎不抹角。
“為什麼?”也沒說什麼......
靳洲把車繞到了天停車場,車子停下,他側過來:“你只想知道原因,都不想哄我嗎?”
安枝予:“......”
見不說話,靳洲又問一遍:“不想嗎?”
安枝予被他弄懵了:“怎、怎麼哄?”
那天岑頌教他哄人的那招,現在還清晰地印在靳洲腦子里。
喜不喜歡,他因為沒有實踐過,所以不知道,但如果換是他,他覺得自己很吃這一套。
連續兩下,安全帶從卡扣里崩開的聲音響在耳邊。
安枝予剛一抬頭,就見他胳膊越過中控臺,手指穿過耳邊的長發,輕覆于后頸,與此同時,他人也傾過來。
兩相抵,微涼卻又滾燙。
本來想淺嘗輒止的,可一到,就忍不住想循序漸進,舌尖探,想著如果有一點點推開他的作,他就止住,可是沒有,乖乖松開了雙齒,出滾燙的一點舌尖讓他吮。
之后的吻就重了,扣著的腰,半點息的余地都沒有給留。
放開時,安枝予的被他吮得發燙,因為憋了氣,息有點,臉紅著,耳尖也燙著,峰那兒也微微有點腫。
靳洲心里雖懊惱,但卻沒有說對不起,指腹輕輕蹭著他作留下的痕跡,傾過去,啄了一下,說:“下次我輕一點。”
安枝予看了他一眼,眉目含著很濃的,“你說的哄...就是這個嗎?”
如果說不是,那會再想一些其他的方式哄他嗎?
突然就很想知道。
“不是,”他撒了一個他覺得不算謊話的謊話:“就是突然很想吻你。”
所以,他還在生的氣嘍?
如果......
安枝予突然湊過去,在他還沒有坐正回去的上,啄了一下。
作快的讓人措手不及,但是收回去的那一瞬,落了響。
是很纏人的一聲“啵”~
“在哄我嗎?”
他眉眼融春,話里有藏不住的歡喜雀躍。
見點頭,那該死的‘得寸進尺’又跑了出來。
“萬一我以后經常生氣呢?”
他問的一本正經,可聽著卻又像在逗。
安枝予突然覺得,他本就沒那麼君子,甚至還有一點點壞。
*
從機場到楚菲菲住的小區,開車過去近一個半小時。因為提前打了電話,所以車子一到小區門口,楚菲菲就跑了過來。
兩人一左一右從車里下來。
看見靳洲,楚菲菲眉梢一揚:“靳總也來啦?”
相比一般人看見靳洲會有的張或局促,楚菲菲倒是一點也沒有。
當然,這也是有原因的。
所謂當局者迷,旁觀者清。從安枝予喝醉被他抱走的那天晚上開始,楚菲菲心里就有了猜測,后來隨著兩人關系的發展,再結合之前他哄安枝予去參加徐淮正的婚禮,楚菲菲就意識到,這場婚姻應該是他的蓄謀已久!
這麼心積慮,那說明他是先心的那一方。
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,在一段里,先心的那一方才會出于劣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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