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麼可擔心的，我又不是，我對陛下也沒有那種。”顧清凝只想要顧家的人都死，封疆也得死！

顧家的其他人死的太過干脆了，下手也狠，顧夫人的兒子們沒有一個能幸免，就連幾個有出息的長孫也是。

干脆的死在戰場，這是顧清凝給他們的“恩典”。

至于顧夫人，更有尤其是顧老爺，那就不能死這麼干脆了。

罪魁禍首是他們，因是顧禾凝，至于封疆，那就是手里的一把刀。

“我之前聽你說過我，說我沒有本事對付顧家的人，所以開始玩這些把戲。我想了想，很是介意你說的這句話。換句話來說，你們來到這里，不也是沒有本事用最小的代價拿下南漢，所以才這樣謀劃的嗎？”顧清凝定定的看著云姒。

云姒看著顧清凝。

顧清凝的心機城府，其實往往不必在乎這些。

但是卻看到了顧清凝潛在的核。

不管今世后世，許多的孩子總是在原生家庭里不被的，不被的人這輩子都一直在尋求認同。

努力的做給父母看——我很厲害，不比你最的孩子差。

做給外人看——我就是過得很好。

顧清凝是不被的，計較云姒說沒本事對付顧家的人，耿耿于懷到今天。

云姒看出來這些事背后的悲哀，搖搖頭，同道歉：“不是的，那天是裝模作樣的說的，我想要知道更深的東西，就只能裝那樣。你一個子能做到這一步，其實已經非常厲害了。路走到了今天，我有時候也不知道什麼是對，什麼是錯，什麼有本事，什麼是沒本事。換作我是你……我想不到我會怎麼做。”

眼里的悲憫，讓顧清凝難。

做了這些，其實顧清凝一輩子也毀了，可惜，最的小娘跟弟弟，再也回不來了。

仰頭，不眼淚留下來，許久之后開口，把那些自己知道的告訴云姒，其中就有一件顧禾凝失貞的事。

“這個世道太爛，憑借新婚之夜的一點落紅，就判斷一個子的干凈跟臟。們又太蠢，不想想為什麼男人可以三妻四妾，被人做有本事，人沒了那點落紅就是恥辱。不可否認的，顧禾凝的確是個很聰明的人，真的很厲害，我做的跟班都學了不。”

顧清凝轉頭看著云姒笑：“你也很好奇吧，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失貞？”

云姒搖頭：“這個我不好奇，我讀過書，學的又是醫，知道的不只是那點東西，子的子，跟一層有關。顧禾凝好勝，扮男裝上學堂，自然不了那些男子的騎馬箭事。有些人的那層，是會因為劇烈運破掉的。”

顧清凝點點頭：“嗯，后來顧夫人就讓我學，我學的很認真。我以為要我怎麼樣呢，誰知道是讓我頂顧禾凝的新婚夜。那時候顧禾凝跟封疆還沒有那麼，我乘虛而的，很容易。”

“明明是們用我小娘跟弟弟的命著我非要我去的，可從那天晚上開始，我多了一個綽號——下賤的娼婦。我嫁不出去了，未免我出去說，顧夫人也有意把我培養刀子，就著我跟在顧禾凝的邊，在必要的時候，也能給出謀劃策。我比顧禾凝厲害哦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