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黛回想了下,然后安道:“不能,你當時維護薄俊毅他才多問了幾句,畢竟當上國王了嘛,總想行駛一下手中的權利,后來不是還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追究了嗎?你先冷靜一點,不要自了陣腳。”
冷靜?
南潤白哪里冷靜的下來。
籌謀了這麼久的王位,眼瞅著就要到手了。
卻半道被人釜底薪了。
誰能冷靜?
他又開始不停的走,里碎碎念著:“怎麼會變這樣?那南沅凌他媽的是傻子嗎?為什麼無緣無故的去抓薄俊毅?是發現了什麼?還是有人挑撥的?還有那薄俊毅,還號稱躲得過子彈的超能人呢,這麼厲害他是怎麼被抓的?還有那南慕瑾不是不想繼承王位嗎?父親怎麼會把王位給了他?”
青黛道:“我猜你父親肯定是知道南慕瑾是初霜的兒子,才有意把王位給南慕瑾的……那老頭子到底還是更偏初霜……”
語氣說不上是酸還是諷,表也說不上羨慕還是得意。
南潤白的腳步卻驀地頓住了。
他狐疑的看向青黛。
他這個母親該不會是覺得誰當國王都一樣吧?
也是。
現在南慕瑾還覺得他們是親兄弟呢。
那他當國王。
他母親自然也還是王太后。
所以他母親看起來才不像他這樣著急。
“母親,你可得幫幫我,咱們母子才是一伙的,一榮俱榮一損俱損,那個位置也只有在我這,你才能安心的當你的王太后!
南慕瑾他不是你親兒子,萬一有天他發現你其實是他的殺母仇人,你說他會不會放過你?到時他真繼承王位,想弄死誰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兒嗎?兒子我就是想幫你都幫不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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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話音落下,青黛看向了南潤白。
雖然表面他并沒說什麼威脅的話,但就是聽出了他話語中暗含的威脅。
毫不懷疑,若真不管他,就消停的當自己的王太后。
可能最后把供出來的人會是這個親生兒子。
今天的事兒確實刺激了他,讓他有點極端。
算了。
到底是自己親生的!
安道:“你先別著急,三天后才是繼位大典,我一會兒去活活,你幾個姑姑,叔叔、舅舅,還有你岳父一家,必定也不會看著不管。
實在不行,母親就把實話說出來,南慕瑾又不是嫡出,有什麼資格繼承王位,況且他還沒有婚配,沒有子嗣,他就是想坐穩這個位置也難!”
聞言,南潤白的臉上出了幾分笑意:“謝謝母親,我就知道你有辦法!”
青黛看著他臉上的笑,心里多有些不舒服。
聲音幽幽:“母親這樣做,算是把自己的家命都搭進去了,若還不能搖他,我和你就只有下大獄的份了,你還要爭取嗎?”
南潤白:“母親你以為我是為我自己嗎?我是為你!你想想你和南慕瑾那是不共戴天之仇,他一旦知道真相必定會反撲,只有我當上國王,他才翻不出什麼浪花來。”
青黛:“……行,你是我兒子。母親為兒子做什麼都是愿意的!”
南潤白上前抱了抱
青黛:“母親,我親的母親,兒子最你了。”
他說著似是想起來什麼,“對了,還有薄俊毅,母親你最好找人殺了他,我怕他臨死前把我咬出來……”
青黛蹙眉道:“薄俊毅是初蒙的人在看管,想要殺他滅口并不容易,我這幾天幫你推翻南慕瑾的王位,殺薄俊毅這件事你就自己想辦法吧!”
南潤白想了想道:“我覺得,若我繼承了王位,那薄俊毅也不足為懼……”
他說著朝外喊了聲:“奧雅,奧雅……”
話落外邊匆匆跑進來一個孩子,大概二十歲左右,進來后,恭敬的行了一禮:“父親。”
南潤白道:“你沒事多去王宮轉轉,關心一下你祖父的病,有任何況及時跟我匯報……”
奧雅當即心領神會:“父親,我知道了。”
次日。
奧雅就去了王宮。
剛到王宮寢殿,就見了剛要出門的薄遲宴,一雙眼倏地一亮,眼前的男人著實太帥了點。
以前就很喜歡華國人不但長得帥,還溫耐心、謙遜有禮,最重要的是家庭觀念很強。
但自從見到薄俊毅后就打消了這個念頭。
后來總結了一下,是個看臉的, 可以說薄俊毅破滅了對華國男人所有的幻想。
但今天才知道,太狹隘了,怎麼能以點概面,以偏概全呢?
那個薄俊毅毫不能代表華國男人好麼?
眼前的男人才可以。
他是完完全全符合對未來另一半的所有幻想。
可誰知就在花癡的幾秒鐘,薄遲宴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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經錯過走了出去?
欸?
奧雅急忙追了過去:“你站住!”
薄遲宴頓住腳步看向,眉頭微蹙,語氣冷淡:“有事?”
奧雅噎了下:“你、你沒看見我嗎?我可是奧雅公主!”
薄遲宴:“……哦,那又怎麼了?”
奧雅蠻道:“怎麼了?見到我,你怎麼不給我行禮呢?”
薄遲宴看著。
在心里默默盤算了下。
這人年紀也就20左右,很可能還沒他老婆年紀大呢?
是公主,他老婆也是公主。
就算他沒有封號,那算下來也是姐夫啊。
他用得著給個小丫頭片子行禮?
慣得病!
“在我們華國沒有這個習慣,不如你先給我示范一下你是如何行禮的!”
奧雅凝了下眉,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兒。
但又覺得他說的有可原,因為也算是了解華國的,他們那邊確實沒有見面行禮的習慣,頂多點頭、握手。
想了想道:“行,那你看好了,我只做這一遍。”
薄遲宴:“……”
然后他眼睜睜看著眼前這個刁蠻的小姑娘,雙手放在前,兩條一前一后微微屈膝,鄭重其事的給他行了一個皇室宮廷禮。
他面無表的應了聲:“起來吧!”
說完,提步走了出去……
奧雅:“……”
難以置信地朝薄遲宴的背影喊道:“喂,你、你還沒給我行禮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