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遲宴也客套著“那二嫂就常來,小瑜出不去,在家也無聊。”
袁莉“好。”
薄俊毅笑著道“你再不下來,我們就要去找你們了。”
袁莉卻看著他的手問“你這手怎麼了?”
“剛不小心劃了個口子。”
“你可真是的,這麼大的人了,怎麼都不加點小心?”
薄俊毅看了眼薄遲宴,無奈道“看到了嗎?”
薄遲宴也笑“二哥二嫂的真好。”
袁莉嗔道“你跟小瑜不好啊?這一晚,小瑜張口閉口的都是你!”
“是嗎?該不會都是說我的壞話吧?”
“好話壞話只要把你放在心上,你就知足吧!”
“知足知足,沒說不知足。”
袁莉笑了“那我們走了,改天再過來。”
說完,挽上薄俊毅出門上了車。
“怎麼樣?功了沒?”袁莉迫不及待地問。
薄俊毅笑“當然,要不我這口子不是白劃了?薄俊凱的那份樣都被他拿去跟他的做鑒定了。到時有他幫我證明我是薄家人,那李蘭怡再說什麼,別人也不會信。”
袁莉還是有些不放心“薄遲宴沒懷疑你的樣是假的?”
薄俊毅“沒有,我在洗手間調換的,他把最近發生的這些事都安在了薄承林的頭上了,還把我和他說是同命相連,一心想挑撥離間,讓我跟他同仇敵愾共同對付薄承林,怎麼可能懷疑我?”
他說著抓上袁莉的手“到時讓他們去狗咬狗,我們坐收漁翁之利就好了。”
袁莉笑了“沒想到明的薄遲宴也栽在了你的手里。”
薄俊毅不屑地冷哼“他就看著明,又有的偏心,否則哪就到他當什麼總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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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明天要回家一趟,我媽說袁滿最近有些反常,整天窩在家里不出門,半死不活的,問什麼也不說,我得回去看看。”
薄俊毅“要我陪你嗎?”
袁莉“不用,公司的事兒就夠你忙了,我自己可以。”
——
這邊薄遲宴送走了他們,
回來便命人把薄俊毅用過的水杯和自己的樣再次送去鑒定中心。
然后才去找楚知瑜。
此時正半倚在床上沒心沒肺的吃著水果,看到他出聲“怎麼樣?兩口子來干什麼來了?”
“利用我吧!”
薄遲宴笑著把樓下剛才的事兒說了一遍。
“真是一個比一個會演。”楚知瑜有些忍不住笑“那他這是什麼意思?送上門讓你做鑒定,難道我們懷疑錯了?他是薄家人?”
薄遲宴冷笑一聲“若他是薄家人,就不會心積慮的弄這麼一出了。”
“那他還敢讓你跟他做鑒定?”
薄遲宴看著“如果……那個帶的紙巾是別人的呢?”
楚知瑜恍然大悟“我知道了,他故意當著你的面劃傷了自己的手,就是讓你以為那個帶的紙巾就是他的,但其實他在洗手間的時候,早就用薄家其他人的樣調換了,讓你做鑒定,就是想讓你幫他證明他是薄家人!”
“對!”薄遲宴寵溺的的小腦袋,“很聰明嘛。”
楚知瑜笑了“跟這麼明的薄先生在一起,也不敢太笨了啊!”
薄遲宴被人家一句話給哄的找不到北,俯朝著的上親了過去……
楚知瑜以為他就是想借這個吻抒發一下心,誰知他竟像是怎麼都不解饞似的,親起來沒完沒了。
手抵住他的膛“等下,你倒是接著說啊?”
“說完了。”
“這就完了?讓人拿著他的假樣做鑒定,你就沒做點別的?”
薄遲宴無奈坐下來“我又把他喝過的水杯送去了鑒定。”
楚知瑜忍不住笑“我就說嘛,你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。”
薄遲宴拉過的手,哄道“等著,明天老公幫你報仇。”
“你想怎麼做?就算證實他不是薄家人,但那些事兒都沒有證據,警察也拿他沒辦法吧?”
“警察沒有,我有,你等明天就知道了。”
楚知瑜撇“神神的!”
薄遲宴笑“等解決完這件事,我還有個告訴你。”
“什麼?好事壞事?”
“應該算個驚喜,本來那天晚上就想跟你說的,誰想到你傷了。”
“那不能現在說嗎?”
薄遲宴想了想“還是等你傷好了再說。”
“傷好了?你這分明是不想讓我好了?”
“怎麼了?”
“什麼話都說半截,我能不好奇能不惦記嗎?那我心里裝著這件事,我就吃不好也睡不好,那休息不好怎麼可能恢復的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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皮子賊溜,小叭叭的一頓說,薄遲宴都忍不住笑了,聲哄道“我要是跟你說了,你就更休息不好了,而且現在人也不全,等把這件事解決了再跟你說,乖點!”
他怕在揪著這件事不放,急忙轉移話題“袁莉跟你說什麼?”
楚知瑜道“沒說什麼,就聊一些我們人之間的話題,說起跟薄俊毅怎麼相識相的,又問起我和你的,然后還送我一個這個。”
說著指了指床邊放著一個小盒子。
“這是什麼?”
薄遲宴拿起來看了眼,覺有點香味,他又湊近了聞了聞。
“欸,別聞。”楚知瑜急忙手搶下來“這香膏可不簡單。”
“怎麼了?送你這個干嘛?”
“說是可以助,能讓你對我把持不住。”
薄遲宴臉一黑。
還想讓他把持不住?
現在的他每晚都很難熬,本就不需要那東西好嗎?
可他轉念一想又蹙起了眉“你現在這個樣子,送你這東西合適嗎?”
“你也覺得很奇怪吧?”楚知瑜諷笑出聲“我也納悶,且不說我們剛在一起多久,哪就用這東西了,可不但送了,還送給我這麼一個傷號,我就更想不通了,于是我就打開聞了下,這香膏表面確實屬于助的香膏,但還有幾味藥我沒聞出來,得等我過幾天去調香室分析一下,你先把這個東西裝起來也不要打開。”
薄遲宴有些擔心“那你也不要分析了,直接扔掉算了。”
楚知瑜“沒事兒,聞一次兩次沒什麼事兒的,我想知道他們想干什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