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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清晨。
一家四口吃過早飯,席間,午蝶眼角餘不停打量著‘顧曦月’,悄悄撇。
蘇清秋埋頭喝粥,憋著笑。
期待著等午蝶發現顧曦月真實份,會作何反應。
東方琉璃掀起麵,淺嚐幾口,便覺得飽腹。
昨夜為獎賞孟輕舟,算是豁出去了,一則被提點,立宏願得荒域氣運認主,二則夜晚吃飯時,鹹魚的善解人意,三則,心裏已經做出決定,覺得虧欠鹹魚的付出,故而做出彌補。
誰想,孟輕舟無比濃鬱,比之以前,翻了數十倍不止,使得修為、壽元得到全麵提升,反而像是被獎賞的那個。
“人皇嗎,倘若能還給世間和平,驅逐茫茫黑夜,與天道一搏又何妨,為帝者,豈能為奴為仆,被剝奪自由,奪人皇果位,滅天道意誌!大不了,一死而已。”
“另外...”
“鹹魚是不是察覺到什麽,昨晚一席話,別有深意。”
“東方琉璃遊曆江湖不假,但他為何聯想到,我假扮遊俠,是為見證蒼生疾苦,不過倒是被他說中了。”
早飯淺嚐輒止,也正是想不通這一點,沒胃口了。
東方琉璃總覺得,自己好像暴了,但苦於沒有證據,貿然詢問,萬一是自己想多了,豈不是自。
說者無意,聽者有心。
孟輕舟倒是沒想這麽多,屈指敲敲桌子,問道:
“午蝶,你可知道憐月去哪裏了?”
這幾天,那位六翼天使妹子始終不見蹤影,讓他疑。
“呀,說是住不慣深宮別院,又覺得虧欠老爺您,一直在瑯琊京都幫忙維持秩序,監督百盡職盡責。”
“儼然一副幹練人的架勢了呢。”午蝶掩輕笑。
孟輕舟慨一笑。
當初那個傻萌傻萌的異族妹子,經曆一番磨礪,似乎也長起來了。
“走吧,該啟程了。”
飯後。
孟輕舟拄著盲杖,側頭說道:“瑯琊京都就讓憐月好好打理,盡量別出大子。”
“清秋,你修書一封,以我的名義,讓秦烽火組織人手,前來接管瑯琊。”
蘇清秋和午蝶一愣,麵麵相覷。
不到迷茫。
啟程?去哪兒?
“老爺,您這是何意?”蘇清秋不解其意。
東方琉璃略微思索,淡然道:
“爺的意思是,等佛來,不如尋佛去。”
“佛國礙於一些因素,需要等到特定時機,才會出手,既然如此,我們豈能如他的意,正好借此機會,解救首輔江滄海。”
孟輕舟微微頷首,笑道:“曦月說的不錯,清秋,你趕修書給秦烽火,午蝶,你去囑咐憐月。”
修書固然固然麻煩,但事關重大,特別關乎國家興亡的大事,書信更備公信力。
隻要秦烽火率軍占領了瑯琊,那麽這裏,就是大晉進攻佛國的橋頭堡。
而孟輕舟一行人,則為先鋒,先一步和首輔江滄海匯合,另外,盡可能削弱佛國底蘊,還有突破擎天!
半個時辰後。
瑯琊京都城門外。
孟輕舟負手背在後,問道:
“此行兇險,你們確定要跟隨我一起?”
三異口同聲道:“當然!”
“那走吧,不必喬裝打扮,咱們一路莽過去,神擋殺神、佛擋誅佛!”
“此行,就是要一路打穿億萬裏荒漠,踹翻滿天神佛的蓮花臺!”
蘇清秋和午蝶倏地一驚。
一路莽過去,打穿億萬裏佛國?!
要不要這麽誇張,真當無我佛祖是泥的,沒有半點脾氣呀。
時空長河從虛空貫穿而來,橫亙在三人腳下。
瞬間。
瑯琊京都百姓們都被這一驚天異象吸引目,當看見是孟輕舟攜三時,紛紛變。
“時空劍聖要離開瑯琊了,他在時,諸國不敢侵犯,他若走了,豈非要大難臨頭!”
“劍聖不能走啊。”
“劍聖!”
...
諸國暗探藏匿在人群中,眸閃爍,默默注視著孟輕舟的背影。
時空劍聖堂而皇之的離開瑯琊,是否在給諸國一個訊息,瑯琊被他放棄,有仇的報仇,他不管了。
“老爺,當真不管瑯琊的百姓嗎?”蘇清秋於心不忍。
孟輕舟蘇清秋滿頭青,笑道:
“忘了我讓你修書給秦烽火嗎,頂多三天,他就能率兵趕到瑯琊,沒人敢在這節骨眼上明著和大晉唱反調,除非佛國死黨,堅定的擁護者,但我相信,以大晉如今底蘊,退那些豺狼虎豹,不問題。”
這幾天時間。
孟輕舟時常收到係統獎勵的反饋信息。
大晉國力日益增長,係統獎勵也逐漸厚,來自世宗聯盟的資源基本消耗一空,盡數轉化為底蘊,還能繼續增長,因為什麽?
很大概率是有人在突破朝暉,估計不止一個兩個。
有荒域氣運加持,但凡大晉員,皆庇護,修行突破簡單不,就連渡天劫都會容易許多,相當於給全國民開了一個修行輔助,有人突破朝暉不足為奇。
今時今日的大晉王朝,不再是當初那個孱弱、時刻在風雨飄搖的危亡王朝了,它足夠睥睨荒域。
“原來如此,老爺想的周到。”蘇清秋恍然大悟。
“走吧。”
忽然。
一道呼喚聲傳來:“先生,您又要走嗎?”
六翼天使妹子憐月匆匆趕來,隔著一段距離,著站立在時空長河上的四人。
“是,此去西天,踏破極樂世界。”孟輕舟坦然回應。
聞聽此言,圍觀眾人包括藏暗中的各國諜探,全都麵劇變,耳畔響起滾滾驚雷。
時空劍聖竟闖西天極樂,和滿天神佛正麵鋼。
所有人都預到要出大事了!
“先生...”憐月頗有些失落,紅囁嚅,似乎想說些什麽,隨後展一笑:
“那...那就恭祝先生旗開得勝、凱旋而歸,憐月在瑯琊京都等您。”
孟輕舟微微頷首,道:
“回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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