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把找回來嗎?”
“恩,就說是我請回來,可以保證不傷害,隻要幫我辦件事,我另外再給一筆錢。”
“恩?”徐橋有點不知道邊秦是什麽意思,這是要怎麽理?為什麽還要給錢?這是收買陳蝶嗎?
邊秦看徐橋不明所以的樣子,繼而補充說:“殺人誅心,讓陳蝶把他以前幹的那些骯髒事抖摟出來,我可以保證不會到任何牽連,隻要給我搞定連父,要是想走,都可以走,隨時都行。”
連父以前做生意那會的錢來曆不明,以前就有不傳聞,說連父手段不幹淨,隻是後來幾年洗白了,不過他沒守住自己的財富,還是把公司搞垮了,但垮了不代表這事就過去了,還有太多事能做文章了,也能把連父送進去。
加上連父之前跟陸驍合作害了連漪這事,新賬舊賬一起算。
邊秦都算好了,不準備給連父活路。
徐橋立刻明白了邊秦的意思,趕按照邊秦說的去辦了。
……
而連漪對此一無所知,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,被連父氣到了,心有點到影響,晚上等邊秦回來前,努力調整好緒,不想被邊秦看出來,也怕邊秦太擔心,就假裝沒事人一樣,還跟邊母說了不要跟邊秦說今天白天的事。
邊母上說好但心裏想已經晚了,都說了,不過沒事,邊秦肯定不會跟連漪說,於是邊母怕出什麽意外趕跟邊秦對口供。
邊秦就假裝不知道,也沒問連漪,該幹嘛幹嘛,吃完飯,他就陪連漪出去走走,消消食。
這都了日常了。
在外邊走了一圈回來,邊秦陪連漪回房間洗澡,準備休息了。
不到十點鍾就準備睡覺,他們的作息都變得很規律,邊秦也不出去喝酒,也不煙了,他的日子也變得健康自律很多,就連應酬也了。
連漪站在鏡子前看整理頭發的時候發現頭發還是太短了,不太習慣,而邊秦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頂可的卡通熊的帽子給戴上,說:“不錯,我眼真好。”
連漪看著那醜熊,說:“你什麽時候買的?怎麽這麽醜?”
“醜?你在質疑我的眼?”
“也沒有,但確實是醜。”
“哪裏不好看了,我覺得好看。”
邊秦不可能承認自己第一次買這種東西,還不是因為說頭發太短了,不好看,他才在下班回來路上順便去買了這個帽子給,線的,可可的,很適合。
連漪對這個熊有很大的意見,但畢竟是邊秦買的,又不好說不喜歡,就歎了口氣,跟自己說算了算了,男人的審都很離譜,忍忍就好。
邊秦卻很驕傲,還拿手機給拍了張照片,拿來做屏保,跟小孩子一樣,這讓連漪苦笑不得。
連漪剛想睡覺的時候,手機響了,打開一看,是同學給發消息,問過幾天有個聚會,問要不要出來聚一聚。
連漪不是很想出去,跟這些高中同學的關係也一般,而唯一對有好的同學,又是陸黎的朋友,已經想跟過去徹底做個切割,一刀兩斷,不想再沉浸過去的那種日子了。
至於陸黎……
而連漪遲疑了會,沒有回複。
倒是邊秦湊了過來,無意間瞥到了手機屏幕上的東西,說:“同學找你?”
連漪恩了一聲。
“想去就去,不過這次我陪你。”
“不,我不想去。”
“那就不去。”
邊秦給調整好枕頭,讓躺下來,再給蓋被子,每天都是這樣,他不厭其煩,很有耐心,可能在這裏他的耐心永遠不會被消耗。
兩個人靠得很近,躺下後,邊秦也躺了下來,忽然問他:“我記得那次我砸了你,你為什麽不會生氣?”
“為什麽要生氣?”
說的就是拿煙灰缸砸他的事。
那次確實是他耍流氓,太過了,把惹急了,才手的,那也是個意外,現在想起來也有點不好意思。
而且他額頭上現在都還有一個小小的疤痕,不仔細看的話看不出來。
連漪了自己的額頭,說:“以前我小學跟同學玩遊戲,不小心磕到了頭,留了一個疤,現在幾乎沒了,看不到了,你的疤估計也要好久才會消失。”
還是很在意他額頭那個疤的,畢竟是導致的。
邊秦噗嗤笑了出來,但立刻轉過來看額頭的那個疤痕,確實沒了,要不然他也不會看不見,他認認真真看了會,沒找到,很明顯鬆了口氣,說:“我就說呢,你為什麽老在意,原來是因為這個。”
“我一個大男人沒什麽關係,倒是你,剛聽你說我都擔心你會在意自己的,行,為了打消你的擔憂,我明天就去整容。”
連漪笑出來,說:“整容不用吧。”
“那你覺得我醜麽?還是這疤痕影響到我的帥氣了?”
“……”連漪說:“不醜。”
也看不見,怎麽會影響他。
邊秦說:“那不就事了,我不覺得有什麽,而且那會確實是我該,你打得好。”
“就是太輕了,你應該更用力把我打醒,我才不會對你說那些胡話。”
連漪啊了一聲:“什麽胡話?”
“你說呢。”
連漪想起來了,上卻說:“不記得了。”
“我記得。”邊秦雙手撐在肩膀兩側,俯下在額頭上吻了吻:“都是我醒悟太遲了,才讓你那段時間那麽不開心,要是能收回那些話,我想收回。”
尤其是第一次見麵那會,那些話他想起來都覺得混賬,就是個神經病說的,他怎麽可以說得出來,要是早知道能讓他妥協的人是,他是打死都不可能那麽傷心,還讓那段時間惶惶不可終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