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父是真要手了,人拿來家法,剛要手,許母就進來了,趕勸住許父,要他別衝,這都什麽時候了,還手打人,這一攔,這才堪堪把許父攔了下來。
許母跟許堃說:“你都多大的人了還惹你爸生氣,你能不能懂事一點。”
許堃沒理會,他都習慣了,也當做沒聽見。
許母磨泡,支走了許父,這才跟許堃說:“你爸也是年紀大了,更年期了,你別跟他計較,你也是的,做事能不能點腦子,別再搞那些事了,你爸其實還是疼你的,還想給你安排合適的親事,你可以考慮考慮,收拾一下自己,別這麽邋遢。”
“親事?這是準備給我相親咯?”
“那還能怎麽辦嘛,何況你爸選的人哪一個不比姓孟的好,你乖點,聽你爸爸的安排,別搞那麽多事。”
許堃算是明白了,原來又是套路。
一個唱黑臉,一個唱白臉。
許堃笑了笑,說:“許夫人,你也是用心良苦了,配合我爸演戲,把我騙回來,給一掌再哄一下,你們累不累。”
許母有些尷尬,但很快反應過來,說:“我們都是為了你好,你別想那麽都,如果你不是我兒子,我們也不會對你這麽費心,對不對,你別想這麽多了,乖乖聽話就好了,這樣對你也是好。”
許堃沒理會,他也不會接,轉就走。
許母跟了出來:“你又要去哪,能不能別任了,我了保姆做了你喜歡吃的,你不留下來吃飯?”
許堃這才停了下來,直勾勾盯著許母,一字一句道:“你確定要我留下來吃飯?”
“許堃,你能不能別鬧啊,現在家裏因為你,搞得都不和諧,我和你爸還吵架,你為了個人得罪邊秦,影響到你爸了,你爸還要不要跟邊家那邊來往?你能不能聰明一點,不要總那麽任。”
邊家邊家,又是邊家,邊家有什麽了不起的。
許堃聽到這幾個字就頭大,莫名的煩躁,他狠狠扯了扯領帶,說:“行了,沒什麽好吵的,閉吧。”
“你說什麽?你給我停下!”
許堃沒理會,徑直就走了。
許母也是氣急敗壞了,傭人攔著許堃,但哪裏有人敢上前攔,轉就走了。
誰也攔不住發瘋的許堃。
許堃開了車,一路狂踩油門,腦子裏不斷浮現邊秦的臉,他從小到大都被這個人著一頭,這氣,他死活都不下去。
他直接給邊秦打了電話,但是還沒等邊秦接,他就把電話掛斷了。
他還是不敢跟邊秦囂。
沒這底氣。
他是確實不如邊秦,事事都不如他。
就連他父母都認為邊秦比他厲害,都他別得罪邊秦,但他也是男人,也好鬥,怎麽可能甘心屈服在邊秦手底下。
他又不是盛況那條狗,心甘願給邊秦當狗。
許堃忽然想到一個人,孟耿思,孟耿思的注意也多,也不好惹,如果能把拉攏到他陣營,也許他還有機會跟邊秦對著幹。
但一個孟耿思是不夠的。
他還得拉攏多些人。
許堃開始嚐試聯係孟耿思,孟耿思對他並不冒,還以為他是因為孟耿如的事來興師問罪的,但他沒有,態度和和氣氣的,請吃飯。
孟耿思就去赴約了。
見了麵,孟耿思開玩笑說:“怎麽,突然找我,有何貴幹?”
許堃給的杯子裏倒茶,笑嗬嗬的說:“當然是有要事了,沒事怎麽敢打擾你。”
孟耿思意識到他的態度不太對了,說:“我還以為你是要給耿如報仇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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