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題也暫時聊到這裏。
隻有開庭的事,都是邊秦在弄。
連漪今晚卻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,心事重重的,而邊秦這會還在忙,他還沒進來休息,連漪也沒去打擾他,也時候該自己想想現在的境。
邊秦沒有直接點出來,但明白邊秦的意思,對陸黎的愧疚,不可能付出現在的所有,但是現在不知道要怎麽辦,對未來的一切都充滿不確定,和不自信。
邊秦已經很盡力了,他的出發點也都是為了好,明白,也清楚,現在問題也是自己的上。
自己要是不能從這件事裏出來,那誰也幫不了。
現在是閉了眼,就是當年事發的畫麵,連漪剛睡著,又被嚇醒了,又開始做噩夢了。
這次跟以往不一樣,忽然有雙強有力的手把摟進了懷裏,的後背上了一個溫熱的膛,是邊秦,邊秦似乎剛上床,嘟囔了句:“怎麽了?”
“沒,沒怎麽。”
“是做噩夢了?”
“恩,做噩夢了。”
“沒事,我不是在麽,我忙完了,睡吧,睡我懷裏。”
連漪調整了下姿勢,找了個舒服的角度,抱住他的腰,慢慢閉上眼睛,平息了心,也沒那麽焦慮了。
邊秦溫的脊背,說:“都過去了,沒事了,別擔心,不會有人傷害你了。”
“恩。”
“你睡吧。”邊秦的聲音像是有蠱似的,溫哄著睡。
連漪很快就睡著了,安然在他懷裏睡,邊秦沒有睡意,低頭看到在外的皮上印著的那些紋,慘淡的月從窗戶照了進來,傾瀉在房間裏,邊秦約看到了的紋,事實上,他以前不喜歡有紋的人,他自己也不紋,但是現在不一樣了,他不討厭了,甚至都習慣連漪上的紋了。
也不管上的紋是不是為了紀念別人才去紋的,都無所謂了,都過去了,這都是過去的事,他又不是不講道理的人,明白的,反正過去都過去了,沒什麽關係。
連漪呼吸均勻,看著真的睡著了,邊秦了的臉頰,喟歎了一聲,似乎有點無可奈何。
隔天早上醒來,邊秦已經不在床上了,連漪忽然覺脖子很酸痛,估計是昨晚落枕了,看來還是姿勢不對,活了下肩膀,告訴自己下次不能再用那種睡姿了。
邊秦也不好,昨晚胳膊被連漪枕了一晚上,一大早起來,又麻又痛的,本抬不起來,陳嫂看他手像是僵掉了似的,就問他怎麽了。
邊秦說:“估計是昨晚睡覺著了,現在麻掉了。”
“我那有藥酒,邊先生,我給您拿去。”
所以連漪一出來就聞到了一藥酒味,還大的,下一秒看到邊秦在客廳上藥酒,連漪又扭了下脖子,疼得,可是看到邊秦沒比好多,忽然咧笑了笑,覺得還好笑的。
邊秦聽到聲音,回頭就看到連漪在那笑,說:“你幹什麽,大早上的站在我背後傻笑。”
連漪說:“沒有傻笑,是忍不住。”
“幹嘛,我這樣很好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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