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硯禮瞥了一眼,是傅承洲和他的幾個朋友。
“梨梨怎麽了?”
傅承洲快步走近,擔憂地看向他懷裏抱著的阮梨。
“喝醉了。”傅硯禮冷聲回了一句,不聲地避開他過來的手。
“我送回去吧。”
“不用。”傅硯禮沉著臉,語氣帶著不悅和警告:“我說過,我的人不需要你費心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傅承洲還想堅持,他已經抱著阮梨快步離開。
“承洲,三懷裏抱著的是誰啊?”
傅承洲的朋友們都有些怕傅硯禮,等到他走了以後才敢湊過來開口。
“他的妹妹。”傅承洲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,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。
“我怎麽不知道三還有一個妹妹?”
“沒有緣關係的妹妹。”
“難怪,我就覺他們不像是兄妹。”
不像是兄妹。
傅承洲聽著這句話,心沉了沉,久久沒有收回看向他們的視線。
喝醉酒的阮梨和平時完全不一樣,鬧騰得厲害。
傅硯禮把抱上車以後,下外套還坐在他懷裏。
他的眸深了深,黑著臉一把抓住纖細的腳踝,聲音有些暗啞:“別。”
“我就要!”不服氣地哼了哼:“我沒醉!我還要喝!”
見一直不老實,還想要繼續囔囔,他的眼底劃過一抹無奈。
修長的手指抬起的下,突然低頭吻住的,不讓發出任何聲音。
阮梨一開始還有些掙紮,後來逐漸沉溺在這個吻裏,兩人的氣息織在一起。
駕駛座的許明目不斜視,繼續平穩地開著車,就好像完全沒有察覺到後座的靜一樣。
親了許久,傅硯禮才鬆開的,跟著有些燥熱起來。
住心裏,他大拇指的指腹按在水潤的瓣上,語氣緩了些。
“阮梨,你乖一點。”
“乖有什麽用?”阮梨的酒似乎醒了點,能模糊認出眼前的人是他,但緒還是無法控製。
“不管怎麽乖,你還是要去和別人約會,還是要喜歡別人!”
“你騙人,你騙人!”
“傅硯禮,你就是個大騙子!”
一開始很激,後來喊著喊著,聲音又逐漸變小。
“傅硯禮,你能不能……能不能別去相親?”
的腦袋在他的口蹭了蹭,語氣帶著哽咽,聽起來可憐兮兮的。
“我不想你去相親,不想你和別人在一起……”
隨著話音落下,傅硯禮覺到襯衫的口有些潤。
是的眼淚。
他的心髒因為的這番話猛地一,疼痛和酸一起湧上心頭。
黝黑深邃的眸子盯著,指腹抖著從瓣慢慢轉移到白皙的臉頰上。
一下一下,輕輕挲著,但一直沒有出聲說話。
一直得不到他的回答,阮梨又開始鬧騰。
“放開我!”
“我討厭你,傅硯禮,討厭你!”
“不許討厭我。”傅硯禮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終於開口,聲音依舊有些沙啞。
阮梨,不要討厭我。
但酒上頭的哪裏聽得進去這些,還是一直鬧騰著。
直到車駛進梨海灣的別墅後,的力氣差不多耗盡,終於消停下來。
的安安靜靜地窩在他懷裏,但裏還在念叨著他的名字。
傅硯禮抱著去了二樓臥室,許明則住進一樓客房。
阮梨幹淨,要是讓不洗澡就睡,第二天早上起來肯定會難。
別墅裏沒有傭,他也不想讓別人來,隻能自己上了。
但每次事後阮梨基本上都是自己去洗澡,所以替洗澡這事,他做起來並不練。
好在酒瘋已經撒完,這會兒非常安靜,完全任由他“擺布”。
最後花了快一個小時,終於給洗澡換好睡。
輕輕把放到床上,蓋好被子,傅硯禮坐在床邊看著的睡。
阮梨雙眼閉,睡得很沉。
這副模樣可比剛才在車上發酒瘋的樣子乖巧多了。
他看著的目逐漸變得和,輕輕呢喃了一句。
“阮梨,乖乖留在我邊。”
這一晚都睡得不安穩,迷迷糊糊做了好久的噩夢。
等到一覺睡醒,天已經大亮。
眼前這悉的房間讓有些恍惚。
這是梨海灣的房子,隻有傅硯禮會帶回這裏,可自己昨晚不是在跟西格蒙德在酒吧嗎?
怎麽會到他。
難道是自己喝醉酒以後給他打了電話?
想到這個可能,阮梨心裏一驚。
還沒等完全反應過來,一隻手突然摟住的腰,將往後一拽。
整個人瞬間落一個結實溫暖的懷抱。
“阮梨。”傅硯禮的聲音在背後響起,帶著剛睡醒的微啞。
“跟一個陌生男人去酒吧喝酒,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。”
阮梨剛才顧著震驚,本沒發現邊還躺著一個人,這會兒直接懵了。
但還是小聲解釋:“他不算陌生男人,是我很喜歡的作……”
“很喜歡?”傅硯禮直接打斷的話,簡短的三個字裏帶著不帶強烈的怒意。
阮梨知道他又生氣了,可不明白自己是哪裏惹到他了。
正想要再解釋,傅硯禮突然掀開蓋在上的被子,下一秒直接在了的上。
轉過頭,兩人四目相對。
“你……”剛開口,他突然低下頭吻。
和前幾次的吻一樣,又兇又急,一點也不溫。
他好像很久沒有像以前那麽溫地親吻了。
阮梨的思緒有點飄遠,直到滾燙的手掌順著的腰線下,才回過神。
說不了話,隻能著急地去抓他的手,想要阻止他的作。
可傅硯禮向來都是想做什麽就做什麽,哪裏是能夠阻止的?
甚至在他的帶領下,從抗拒逐漸變得配合。
阮梨啊阮梨,你可真是一點出息都沒有。
在心裏唾棄著自己。
到深時,房門突然被敲響,蘇婉卿的聲音在門外響起。
“阿禮,你起床了嗎?”
蘇清下意識的拿手摸了一下微隆的小腹,她還沒來得及站穩就被人甩在了衣櫃上。後腦勺的疼痛,讓她悶哼了—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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