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簡蹙了下眉，將抱起放到桌上問：“哪隻腳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左邊這隻。”

    溫婉鼻尖沁出一層薄汗，麵赧，兩隻手護住口，也並在一起。

    聞言，崔簡握住左邊這隻腳，了，同時問：“好些了嗎？”

    溫婉麵紅耳赤地點了下頭。

    其實，這個腳，扭得也並不嚴重，不過是一個的借口而已，至溫婉剛剛是這樣打算的。

    卻不曾想，適得其反，的境變得更加窘迫甚至危險。

    天高月白，夜靜水潺，就這樣赤條條坐在桌上，被他握住腳，無端地審視了一個遍。

    且他還沒有放手的意思……

    溫婉試探地將小腳往後了一下，崔簡卻握得更，然後蹲下來，將的腳尖放在邊啄了一口。

    “世子……那是腳……”

    他居然親的腳？！

    “我知道，不髒。”

    崔簡喃喃不清地說了一句。不僅不髒，還有空穀幽蘭般的香味。

    他的小西施，果真是花仙變的嗎？

    這雙白小足和的細腰一樣，一隻手可以輕輕握下，和素手一般，到幾乎覺不到骨頭。

    崔簡的瓣過溫婉的腳底心，帶起一陣鑽心的，一麵“咯咯”笑了兩聲，一麵想把腳回來，可玉足被他束縛得了，豈是輕易能掙掉的。

    笑著笑著，就笑出眼淚來了。

    “世子，你快鬆手吧，求你了。”

    明明是在哭求，卻還是不住地發出一陣陣不自己控製的笑聲。

    隻有天地和崔簡知道，這副樣子有多人。

    忽的，崔簡沉沉的眸子凝固在的足心，他看到小西施左足湧泉的位置，竟然有一顆紅痣。

    小小一粒，似朱砂般紅。

    這大概是上唯一的一顆痣了，沒想卻長在足底……非但沒有中不足的缺憾，反倒像一個鉤子，更能將人的心頭勾住著，死死地拉扯住。

    崔簡自問，他向來引以為傲的自製力，要在這裏潰散一團散沙了。

    上炙堅的厲害，克製已了笑話。

    如果真要將吃幹抹淨，那崔簡覺得，從這雙小腳開始，是最合適不過的了。

    那嬰兒般稚的腳背，是最可口的開始，然後是細長勻稱的小，如一碗最鮮爽的蓴菜，再往上，是他一直最想要做的事……

    溫婉仰起細長白皙的脖頸，不由地發抖，夜涼如水，隻敢著疏星幾點的黑天，卻不敢看那個人正在做的事。

    屋一點黃燭不夠照亮這塊架設於林壁間的臺，甚至還不如天照得亮堂，某一時某一刻，高懸頭頂的缺月被烏雲完全遮擋住，溫婉都覺得，那是月亮不好意思看了。

    不知不覺間，男人的鼻息再次靠近，溫婉回過神來，與他灼熱的雙目相對而，被燙得躲閃不及。

    “你好香啊。”

    他的話已似醉後的胡言語，帶著洶湧而來的念，水一般將裹住。

    溫婉攀上他的臂膀，弱的軀微微打：“世子，冷，我有點冷。”

    “待會就不冷了。”

    崔簡的聲音沉到穀底，聽得溫婉汗直立，很快，就像隻擱淺的河蚌，輕易被人劃開貝殼取走了珍寶。

    後來，回頭瞧了一眼崖壁上的蘭花，細長條在飛濺的瀑布下被激淋的花葉輕，與此時的相映昭昭。

    天明地暗，聽著淅瀝瀝的水聲，溫婉朝天眨了兩下眼，心裏長歎了一聲。想了想，或許麵二字，不存在於這種男歡的事上。

    也非能左右。

    這種想法陡然升起的一瞬，溫婉就有些後悔了，心防一破，不自覺也跟著誠實起來，一聲破碎的鶯啼嘹嘹自間溢出，自此再不能停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結束後，溫婉的尾椎骨疼得不能，不用想也知道，那裏隻怕不太好看。

    用剩餘的一桶熱水淨了，崔簡才牽著回榻上休息。

    這回，不止是溫婉一個人累了，兩個人都困得不行，甫一挨上枕頭，都沉沉地睡了過去。

    一夜無夢。

    第二天清晨，山澗中開始回起鳥鳴，一縷天過素紗帳子，照在小西施酣沉的睡上，羽睫輕，似應到了什麽，緩緩抬了起來。

    溫婉一醒，崔簡清俊的麵孔便近在眼前，似瞧著什麽好，滿臉的心曠神怡。

    驟然想到了昨夜的事，難為到了極致，將被蒙過頭，蓋過自己滿麵的彤雲。

    “又不是第一次了，你躲什麽？”

    崔簡此時又換了一尊麵孔，正派的離譜，麵無表地掀了被子下床，兀自穿上袍。

    仿佛昨晚那個離經叛道的人不是他一樣。

    他怎麽能這麽若無其事？

    溫婉實在佩服他掌控表的能力，不得不說，男人有時候在這種事上，是天生的不知恥。

    崔簡穿好服，乜眼瞧向床上，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，竟覺得小西施今日格外的容煥發。

    兩頰若有桃，眉眼含春，也愈發水，神似淡染煙霞的夾竹桃，帶點微毒，真是要了他的命了。

    隻見嘟著，眉頭蹙一下展一下，扶著後腰緩緩地坐在床邊，手去夠掛在木架上的。

    崔簡眉頭舒展，他今天心好，倒也不是不能幫。

    想到這，他轉走過去，將那一把質地輕薄的紗取下，親手遞到小西施的麵前。

    大概是有點寵若驚，咬了咬櫻紅的下，迅速地將抱過去，背對他換上。

    崔簡勾一笑，走到外間坐下來等。

    在桌案上輕叩了百十來下，卻沒聽見靜，崔簡不由挑了下眉，他再無耐心，起到簾後，想看看在幹什麽。

    穿個服哪需要這麽久？

    挑簾而，崔簡還未出聲，便已撞上一雙驚慌失措的眸子……小西施捧著個盒子，正準備打開，大概未料想他會突然出現，嚇得雙手一抖，將那個盒子摔落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幾粒藥丸四散滾落，一半都滾進床底下。

    “誒呀”一聲，蹲去撿。盒子倒扣在地上，裏麵的藥丸盡數都沾上了灰塵，看樣子是不能再吃了。

    但的眉頭隻輕蹙了一下，便似下定了決心，挑出一粒還算幹淨的，就要張服下。

    崔簡目一滯，來不及震驚，便眼疾手快地掣住的腕骨，將那丸藥搶過來扔了，嚴肅道：“你傻不傻？髒了還吃？”

    （寫得我鼻噴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