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0章 茅房炸了。
“什麽!”慕容熙猛地起,怒道:“可查清楚是什麽人了?”
“事發突然,人又多,屬下沒追查到,不過韓首輔家的大姑娘看到了一切……”侍從適時的閉上。
韓煙凝。
慕容熙皺了皺眉,白曦薇何時跟韓煙凝好了?會武功,應該沒什麽事,至於容遲,死就死了,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。
這麽一想,慕容熙坐下來,沉聲問:“父皇有說什麽嗎?”
父皇一向寵容遲那個死人。
侍從輕聲道:“皇上傳了口諭,說,楊柳堤是王爺的管轄範圍,發生這種事,讓王爺徹查,找到賊人,另外將軍府也在全力搜尋白大姑娘的下落,剛剛白老將軍和白將軍一同去了容府。”
“本王知道了。”慕容熙揮揮手。
侍從垂下頭退了下去。
他剛走到門口,外麵突然傳出一聲巨響來。
“砰!”
“王爺!”他驚慌回頭。
就見慕容熙站了起來,滿臉不悅,“去看看發生了什麽?”
鄭征那個蠢貨,自己的府裏都管不好!
“是!”
過了一會兒,侍從慌忙回來,臉上帶著震驚和驚恐,仿佛發生了十分荒唐的事,導致他站在慕容熙麵前都還沒有回過神來,心巨震。
慕容熙皺眉,剛要說話,就見鄭征狼狽的跑進院子裏,一的屎味兒,頭發上答答的掛著不知名黃東西,匆匆跑進另一個房間去了。
鼻子間猛然聞到巨臭無比的味道,慕容熙臉黑了。
“王,王爺,鄭大人府裏的茅房,炸,炸了……”
慕容熙:“……”
他鐵青著臉,一時竟然不知道是該出去離開,還是該留下來了。
而此時鄭征的府裏已經了一團,巨臭無比的味道在府上徘徊著,一眾下人麵麵相覷。
“屎,屎炸了?”
“臥槽!太臭了!”
“誰幹的啊!”
“嘔!”
這群下人懷疑人生時,殊不知兩個罪魁禍首已經離開鄭府,往府裏趕去了。
“哈哈哈哈哈,容遲,你看到了嗎?那個鄭征,那個鄭征居然正在上茅房,噗哈哈哈,笑死了,滿都是屎味兒。”
白曦薇靠在路邊的樹上,捂著肚子,笑得眼淚都出來了。
實在是沒想到炸藥炸的時候,鄭征居然好巧不巧的進了茅房,不被炸傷了,還糊了一,簡直是大快人心啊。
本來隻想警告和報複一下鄭征,沒想到直接懲罰了。
噗——
太好笑了。
白曦薇拉著容遲的袖子,了眼角笑出來的淚水,隨手扔下去,看的容遲一臉無奈。
“鄭征等會兒反應過來是你我做的,指不定氣什麽樣呢。”白曦薇心愉悅不已,一掃被關在地牢裏的霾。
容遲無奈的搖了搖頭,白曦薇笑的臉都有些痛,收了笑,了僵的臉,正經起來,一邊走一邊問:“你有沒有聽到他們剛才說的?”
“你是說新科狀元一事?”容遲皺了皺眉,“你懷疑鄭征的狀元是舞弊得來的?”
“沒有證據,不過……”
白曦薇頓了一下,還是把事和盤托出了。
“我那日路過城外,正好見了鄭征的那個瘸的家丁領著一群人追殺一位公子,出於多管閑事的目的,我隨手救下來了,你說,他是不是就是和鄭征舞弊狀元一事有關係?”
白曦薇簡單的說了一遍,剛要說那個公子你也見過就是在白府的沈星渡,不料還沒說出口,就見容遲挑了一下眉,臉上出似笑非笑來。
“你救的所謂的公子該不會就是沈星渡沈公子吧?”
白曦薇:“……”
膛目結舌的看著容遲,良久,白曦薇恢複麵無表。
“攤牌吧容遲。”
容遲單挑了一下眉,靜等著白曦薇的下文。
隻聽麵無表道:“你會算命還是能夠未卜先知?”
容遲:“……”
他輕歎了一聲,道:“沈星渡此人當年以一首上·江山賦驚豔世人,就連現在也在貴族之間流傳著,我那日在白府匆匆一見就知道這人氣度不凡,假以時日必大。”
一個有眼,有才華,有品識之人,若是參加科考定能拿個名次,可他來了上京,卻沒了名次,容遲回去之後也曾不解過。
今天聽到慕容熙和鄭征的話,他心思玲瓏,稍微一想大致明白了,加上白曦薇一提,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借住在白府的沈星渡。
哪有什麽未卜先知,不過是聰明罷了。
白曦薇:“……”
“鄭征作弊隻是我們的猜測,在證據不足時還無法定論,走吧。”容遲自然而然的拉過白曦薇的手。
白曦薇還驚詫於容遲的智商,等反應過來時,兩人已經到了白府。
還沒來得及說話,就見門房大喊了一聲,接著白李氏,許梅落,白老夫人蹭蹭蹭的走了出來,一看到他們兩個,白李氏就衝過來一把抱住白曦薇。
“曦兒。”
白老夫人鎮定一點,嚴肅的點了點頭,“容世子。”
白曦薇一臉懵的被白李氏抱在懷裏,疑的看著這麽大的陣仗。
什麽況?
白李氏了眼角的淚水,如釋重負道:“曦兒,你可算回來了,以後可不許跑了,你知不知道娘親聽說你被賊人抓走的時候有多著急?”
原來是知道自己被綁架了啊。
白曦薇恍然大悟的抬起腦袋,安白李氏道:“娘,我沒事,你兒武功高強,聰明絕頂,那些人抓了我是他們倒黴,你不知道,我離開他們的窩的時候,還炸了他們的茅房呢!場麵可彩了。”
白李氏震驚道:“你炸了他們的茅房?曦兒,你沒沾上吧?”
下意識的鬆開抱住白曦薇的手,臉遲疑的後退了一步。
許梅落了鼻子,嫌棄的看著白曦薇。
完全沒了剛剛那一副擔憂關切的模樣。
白曦薇:“……”
白老夫人表頗為一言難盡的看了白曦薇一眼,揮手道:“快去容王府把老將軍和將軍回來,就說世子和曦兒平安回來了。”
吩咐完轉頭對容遲道:“景之可要進去坐一會兒?”
“多謝白好意,京城風言風語的,父王定然也是十分憂心的,景之想先回去。”容遲淡聲道。
白老夫人點點頭,“也好。莫要讓你父王擔憂了。”
“景之告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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