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章 那人是太子
令牌是金黃,帶著蟒蛇紋,刻了一個東字。
白曦薇一眼就認出了這是東宮的令牌,擁有這個令牌的人隻有一個,那就是東宮的主人,當今的太子殿下。
那個砸鎖頭的人是太子?
白曦薇皺了皺眉,沒見過太子,前世嫁給慕容熙之後太子已經失了勢,整日窩在東宮,渾渾噩噩的,親後不久,太子就被廢了。
前世慕容熙查縱火人的時候因為撿到令牌參了太子一把,這次令牌在的手裏,看慕容熙還以什麽理由把縱火一事扣在太子頭上。
白曦薇收好令牌,眼裏閃過冷意。
要報複慕容熙,就先從給他使絆子開始吧。
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慕容熙氣急敗壞的樣子了呢。
次日。
白曦薇還在睡覺,昨天晚上真是睡得太晚了,以至於芍藥在外麵敲了半天門都沒有反應。
“姑娘,姑娘!”
芍藥無法,隻好自己推門進來,一進來就看到白曦薇大馬金刀的睡姿,不由得了角。
姑娘是越來越沒有姑娘樣了。
讓這個婢子很是頭疼。
“姑娘,醒醒!”
白曦薇翻了個,煩躁道:“別我!”
“姑娘,皇宮來聖旨了。”
“什麽?又有聖旨?”白曦薇一聽聖旨兩個字忍不住坐起來,眼睛困的睜不開,勉強睜開一條,問道:“說什麽了?”
“小佛堂的紫玫瑰被皇上以有罪之花之名,下令不讓種了,另外昨晚偏院起火,九王爺查到人為的痕跡,所以皇上下令,讓他徹查此事。”
芍藥忍不住唏噓,“好好的花,怎麽就了有罪之花了?”
“因為佛祖不留,而皇上信佛。”
白曦薇角勾起一抹諷意來,當今皇上,令智昏,這樣一個沉迷於的人,居然信佛,說出來都覺得好笑。
芍藥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,然後一拍腦袋,驚然想起來一件事來,“姑娘,二姑娘剛剛來了,說你去看木槿花,還沒走呢。”
這個白曦辰還真執著。
白曦薇皺了皺眉,躺在床上不耐煩的蒙上被子,煩躁道:“讓走!就說我昨天看熱鬧看的太晚了,還沒醒呢。”
“奴婢說了,可是二姑娘說能等。”芍藥也有些無奈。
平日裏在府裏,二姑娘和姑娘關係最不好,因著看不慣姑娘日裏舞刀弄槍的子,覺得姑娘上不了臺麵,怎麽這次這麽熱乎了。
白曦薇:“……”
這種覺就像是一魚刺卡在嚨裏,你明知道它卡著,但是覺不到,偶爾對你的生活造了影響,甚至一想起來就覺得惡心,卡的不上不下,令人作嘔。
白曦薇承認,被白曦辰惡心到了。
芍藥在一旁補充道:“而且,二姑娘和容世子已經聊了一早上了。”
白曦薇:“……”
那個畫麵一想,白曦薇又被惡心到了。
無奈的起床穿,洗漱完畢後坐在鏡子前任由芍藥給辮繁瑣的發髻。
用芍藥這個小老太太的話說就是,祈福節各府姑娘們都來了,個個跟花似的,家姑娘也不能簡陋了,一定要豔群芳。
對此,白曦薇頗為不屑。
論武力絕對能力眾人,豔群芳嘛,還是算了,以容遲那張臉還有可能。
“芍藥,那是什麽?”
白曦薇指著鏡子裏映照出來的一個黑角,轉頭看過去。
芍藥疑的走過去,從角落裏拎出來一件黑得夜行,“咦,是夜行,姑娘你帶的?”
“……”
白曦薇接過來大概了一下,材質和容遲的幾乎一模一樣,大小卻又是自己能穿的大小,還心的準備了薄薄的麵紗……
“姑娘,咱們好像沒帶夜行……這不會是……”芍藥麵驚恐。
白曦薇把它放到櫃裏收好,打斷,道:“是我帶的。”
“姑娘你——”
“梳頭。”
“哦。”
芍藥不敢在問了。
收拾完了之後,白曦薇推開門,一眼就看到白曦辰背對著坐在院子裏的石凳上,邊連隨行丫鬟都沒有,背影看上去就弱弱,是那種能夠激起男人保護的小白花。
約聽到白曦辰細語的聲音,的和容遲說什麽,對麵坐著的容遲隻是含著笑,不發一言。
白曦薇撇撇。
巧了,容遲也是個花,怎麽可能保護你這種小白花?
抿了一口茶水,容遲聽到聲音抬頭,正好看到白曦薇撇的小作,忍不住輕笑了一聲。
“容世子也覺得好笑嗎?”
白曦辰背對著看不到白曦薇,隻以為自己費心思挑起的話題終於被容遲搭理了,心裏暗暗得意起來。
雖然容遲這一早上對的示好視若無睹,甚至完全不接的話,害的空口說了一早上,口幹舌燥的,最後不還是對產生興趣了?
白曦薇那種五大三的人怎麽能和比?
這麽想著,白曦辰笑得更加含,緩緩道:“容世子,我姐姐小的時候就不拘小節,之前有一個未婚夫,和青梅竹馬,兩人經常一起,有一次啊,我姐姐練劍的時候,不小心把他的帶弄壞了,最後他哭著跑回家了。”
容遲垂眸看了白曦辰一眼,眼神突然變得有些涼。
白曦辰尤自為覺,隻以為容遲來了興趣,繼續道:“後來姐姐為了道歉,親手給他做了條腰帶送過去,才把人哄好。”
容遲眼底的涼意更甚。
白曦辰歎道:“姐姐這人,平日裏還是會細心周到的。”
乍一聽是誇白曦薇不拘小節,細心周到,實際上卻在提醒容遲,白曦薇有過未婚夫,兩人青梅竹馬,極好,白曦薇還送過對方腰帶。
未婚子親手做了腰帶送給未婚男子,什麽的,就不用白曦辰明說了吧。
白曦薇走過來,剛好把故事聽了個完全,生生氣笑了,指尖挲了一下弦月,笑得溫婉人,“妹妹在說什麽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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