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,終於出來了。”
蕭禹長呼一口氣,心神頓輕鬆。
在葬神墟,他的心中總是有些不安,時刻都要擔心是否會出現什麽危險。
“你們是跟走,還是跟我走?”蕭禹開口問道。
梵清詩和旬墨均沒有遲疑,直接就站到了他的後,開玩笑,這要是跟綺夢走了,那就還得淪為紫羅仙殿的奴仆,天知道下次還會讓他們去什麽地方冒險。
雖說他們都覺得綺夢人不錯,但顯然綺夢所掌握的權柄不夠,自都要驅使,更別說護著他們了。
八大勢力降臨的這些個天才,其實也是分三六九等的,負責去探索那些危險地方的,通常都是份較低的。
蕭禹看向綺夢,平靜道:“那我們就在這裏分開吧,後會有期,不對,以後還是不要再遇到的好。”
再相遇,難說是敵是友,從此不見才是最好的選擇。
說罷,蕭禹帶著梵清詩和旬墨離開了。
綺夢佇立在原地,目送蕭禹三人離開,眼中流出極為複雜之,最後不發出了一聲深深地歎息。
隨即,也離開了,現在重傷,在外麵並不安全。
另一邊,蕭禹帶著梵清詩和旬墨遠離了葬神墟,便找了個地方暫時落腳,主要是梵清詩和旬墨都傷得很重,需要抓時間療傷。
趁著二人療傷的時間,蕭禹卻是對萬天宮的四人展開了搜魂,獲取他們所掌握的一些。
四人的元神本質都很強大,饒是以蕭禹的手段,都費了很大力氣,才順利完搜魂。
之後,那四人的元神便被他直接用九曜煉天鼎煉化掉了,本沒有將他們留下的意思。
搜魂的結果,讓蕭禹並不是很滿意,因為他並未能夠獲取到什麽有價值的信息,他們的元神中皆有特殊的製存在,他無法破解。x33xs.
不過,他還是獲取到了一則讓他興趣的消息,是關於王窟的。
王窟建立在西海,是蠻一脈兩大勢力經營起來的,每次萬年之期到來時,負責接引兩大勢力的天才降臨。
王窟極為神,平時不顯山不水,和那蓬萊仙島、魔殿一樣,此前本就沒什麽人知道。
不過,王窟在最近萬年並不是很安分,他們暗中扶植起了蠻王教,為他們搜羅天材地寶,探聽各方的消息。
可惜蠻王教中途遭劫,沉寂了千年之久。
而蠻王教之所以還能夠重新崛起,也是因為王窟在背後相助。
蕭禹搜魂獲取到的關於王窟的消息,是王窟耗費巨大心培育出了一棵千靈樹,如今終於結果,且快要了。
為了培育這棵千靈樹,王窟耗費了整整兩萬年時間,經曆了諸多波折,能讓其生長起來並開花結果,屬實是很不容易。
“千靈樹所結的果實可是好東西啊,對各種珍禽異的幫助極大,看來得去王窟走上一遭。”蕭禹立刻就盤算起來。
他邊珍禽異可是很多的,千靈樹所結的果實正好能派上大用場。
像赤炎金猊,若是吃下一棵千靈果,其各方麵都還能在現有基礎上有大的提升,屆時,就算是對付天界降臨的那些銳,應該也不在話下。
萬天宮和嶺都對千靈果很重視,所以,想要下手的話,一定得趁早。
畢竟,一旦千靈果,恐怕立刻就會被兩大勢力瓜分掉,什麽都不會剩下。
一段時間後,梵清詩和旬墨的傷皆是好得差不多了。
“你們接下來有什麽打算?”蕭禹開口詢問道。
旬墨歎了一口氣道:“如今到都是天界勢力的耳目,本就無藏,想要置事外,實在是太難了,我也不知道該去哪裏。”
“本以為擁有五次破限底蘊,就可以縱橫天下,沒想到卻落得如今這般地步。”
他是真的很鬱悶,時代變了,一切都不一樣了,讓他很不適應。
“旬前輩,我送你去找老朋友團聚如何?”蕭禹試探問道。
旬墨出異,“你認得我?你知道我的那些老朋友在何嗎?”
蕭禹沒有說話,而是形樣貌迅速發生變化,瞬間就從禹霄變回了本來麵目。
“是你小子。”旬墨瞪大眼睛,到極為震驚。
梵清詩同樣出詫異的表,也沒想到禹霄還有另一重份。
蕭禹笑道:“當初去混之域闖,為了減一些麻煩,所以換了一個份,可沒想到還是惹出了一堆的麻煩。”
隻能說有些事是怎麽都避免不了的,無論是哪一個份,都是麻煩纏。
“一轉眼,你小子居然變得這麽厲害了,要是你爹娘知道了,一定會很欣。”旬墨忍不住歎道。
蕭禹心中一,立刻追問道:“你見過我爹娘?”
“那已經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,我曾與你爹娘一同在外闖,後來你娘生下了你,卻失蹤了,再然後,你爹說要去找你娘,從此也杳無音信,就隻剩下我一個人了。”旬墨有些傷的說道。
聞言,蕭禹心中明了,難怪當初在金麟城中旬墨會那般照顧於他,原來這裏麵竟有著這樣的緣由。
很顯然,旬墨與他的父親極深,此刻的那種真流是裝不出來的。
以他想來,自己的父母應該都早就離開這片放逐之地了,至於去向,多半是大帝先祖家族所在的天界。
可惜,他並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如何離開的,要不然,他還真想追尋他們的腳步而去。
“在你小的時候,我還抱過你,給你換過尿布,沒想到一轉眼的功夫,當初那個小屁孩兒,已經長到能碾天界天才的地步了。”旬墨極為慨道。
蕭禹則是一陣愕然,旬墨還真是什麽話都敢說,沒看到旁邊還有其他人存在嗎?他不要麵子的嗎?
蕭禹輕咳了兩聲,用以緩解尷尬,隨即說道:“旬叔,你就別慨了,我相信你以後會有機會與我爹娘重逢的,現在我還是先送你去老朋友落腳的地方吧。”
他所說的老朋友,自然就是古天易、鎮西侯墨循、程千秋等人,昔日旬墨沒與他們打道,自然也結下了一些誼。
而也因為旬墨是自己父母的朋友,他也改變了稱呼,從前輩變了旬叔。
“行啊,不然我一個人在外麵實在很孤單。”旬墨立刻答應了下來。
蕭禹又看向梵清詩,問道:“梵仙子,你呢?”
梵清詩眼中流出迷茫之,現在失去了過去的記憶,都不知道該做什麽,更別說是要去哪兒了。
多年前,從家族中出來,所結識的就隻有蕭禹和百穀的一些人,如今所保留下來的記憶,也隻剩下與他們相的點點滴滴。
“不然你先和我在一起吧,我帶你出海去逛逛。”蕭禹提議道。
主要是他看出梵清詩的狀態有些不對,再怎麽說大家也曾一同探索葬神墟,也算是朋友,他還真是不能對其不聞不問。
梵清詩點頭,道:“好,”
頓了頓,又說出兩個字來,“多謝。”
又不傻,哪裏不明白蕭禹這是在照顧於,在如今這個時候,還能有人關心,無疑是十分幸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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