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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蓄謀已久,蕭先生他強寵成癮》 第481章 都是洛顏在陪我

第481章 都是在陪我

    第四百八十一章 都是在陪我

    把蕭北聲來?

    現在一提蕭北聲,蘇曼心裏就怪怪的,別說見麵了。

    要是見了麵,該當如何?

    質問蕭北聲,以前是不是認識一個在他家樓下的院子裏聽的彈鋼琴的生?

    問他,迎新晚會上,他是為了誰彈的吉他?

    還是問他,‘小太’是不是?如果不是,那是誰?

    蘇曼看著眼前半死不活的顧子恒,拿出手機,“我跟岑姨說一聲吧,讓你家裏司機來接你。”

    蘇曼正要給甄岑打電話,手機卻被顧子恒劈手奪了過去。

    “不行!”

    “顧子恒,你再這樣,我以後就不會再見你了。”蘇曼憤怒,故意撂狠話。

    顧子恒可憐兮兮:“我自己。”

    蘇曼想說和他自己有什麽區別?

    不過也知道,人永遠不要試圖理解一個喝醉的人的腦回路。

    各退一步。

    蘇曼允許了。

    讓顧子恒自己聯係家裏人。

    顧子恒雙手捧著手機,因為醉意,一張臉幾乎要到手機屏幕上。

    十秒後。

    電話被接通了。

    顧子恒對著電話一頓輸出:“我和蘇曼在盤山公路263號,快點派人來接我!”

    說完這一句話,顧子恒就把電話給掛了。

    蘇曼心想,這大爺還真是大爺脾氣,也得虧是他自己家裏人才忍得了。

    從顧子恒手裏拿回自己的手機,瞥了一眼。

    赫然看到,剛剛的通話記錄裏,撥打的是蕭北聲的電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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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蘇曼心頭一梗。

    剛才顧子恒那通豪橫十足的電話,竟然不是打給他家裏人,而是打給了蕭北聲?!

    接著——

    手機屏幕一閃,一通電話打了過來。

    備注「蕭北聲」三個大字在閃爍。

    蘇曼見了鬼似的。

    心跳都快要停止了。

    差點沒把手機丟出去。

    電話停了,對麵又重新撥了過來。

    蘇曼頭微,平複了一下心跳,接通了電話:

    “蘇曼,玩花,你跟顧子恒約會,還要上我,是想玩三人局?”

    蕭北聲磁沉的嗓音帶著輕嘲,惻惻地直擊蘇曼的心髒。

    蘇曼:“……”

    咽了口唾沫,強自鎮定:“他喝醉了,一直鬧著要見你。”

    “嗬,他要見我,我就得來?”

    半個小時後。

    盤山公路半山腰。

    停著的跑車旁,多了一輛邁赫。

    兩個牛高馬大的保鏢,板著臉,守在車旁。

    不遠的觀景臺上。

    蕭北聲長玉立,站在顧子恒和蘇曼麵前。

    一張俊臉鐵青,冷眼睥睨麵前的人。

    蘇曼心緒不寧,思緒萬千,有很多話想要問蕭北聲,但是又不知道如何開口。

    而顧子恒則一把鼻涕、一把眼淚,對著蕭北聲發泄自己的不滿。

    顧子恒:“你是不是從來沒把我當過兄弟?嗚嗚嗚……”

    蕭北聲眉心微皺。

    顧子恒:“我們這些年,算什麽?嗚嗚嗚……”

    蕭北聲眉心逐漸隆高。

    顧子恒:“你今天,就給我一句話,是不是這些年,我們的,都是我自己一個人自作多,是我一廂願,是我強迫你。隻要你一句話,我以後,再也不纏著你。我們!絕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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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蕭北聲眉心徹底皺一堆小山丘。

    蘇曼鼻子。

    這個場麵莫名有些荒誕詼諧。

    顧子恒裏的話聽起來不是一般的別扭。這不是電視劇裏,主質問劈男角的臺詞嗎?

    這撕心裂肺的樣子,像是個被渣男辜負了的委屈小媳婦兒。

    當初蘇曼跟他分手,都沒見他這麽委屈。

    反觀蕭北聲。

    他沒有蘇曼這麽富的心理活

    對著顧子恒的糾纏,他依舊向座冰山不為所

    數分鍾後,蕭北聲抬起手看表,下最後通牒:“我沒時間跟你在這裏耍酒瘋,給你三分鍾,要麽你自己上車,要麽我讓人過來扛你走。”

    這話雖然平鋪直敘,沒有一

    但是蘇曼卻品出了點別的意思。

    蕭北聲並不像他表現的那麽冷漠無

    顧子恒打電話讓他來,他來了;顧子恒耍酒瘋質問他,他也默默聽著,沒有甩手就走。

    但他其實完全可以一開始就不理會顧子恒。

    顧子恒原本在地上撒潑打滾,忽然一牛勁,刷地一下從地上起來。

    他轉走到剛才和蘇曼坐著的長椅前,從椅子前掄起了其中一瓶空了的酒瓶,“你一定也因為姐那事兒在怪我。對手,確實是我做得不對,我敢做,我就敢當!”

    說完,他抄起手裏的酒瓶子,猛地一下砸到了自己的腦袋上。

    一聲巨響。

    蘇曼聽到了一聲玻璃瓶和人撞擊的空鳴。

    高檔洋酒的藝浮雕玻璃瓶,為了良好地保存酒質,所以厚實又耐造,顧子恒這一下,本沒能把酒瓶砸碎,倒是把自己砸得三魂跑掉了六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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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須臾。

    一道鮮紅的,從顧子恒的頭頂上,沿著額頭,順流而下。

    淌到了他的眉峰、鼻尖。

    滴答滴答,點點低落在他白的奢牌限量版t恤上。

    有了幽深的紅的襯托,這個白變得異常的白,在夜裏像是在發

    襯得這星星點點的紅,愈發地紅。

    蘇曼驚了兩秒,趕上去,從他手裏搶過酒瓶,又迅速從包裏出紙巾,捂住了出口,低聲訓斥:“不想死就別再瞎折騰。”

    蕭北聲的眉頭幾乎擰繩,他朝車邊的保鏢大聲嗬斥:“愣著幹什麽,過來把人帶走。”

    保鏢快步小跑過來,扶著顧子恒上車了。

    不知道蕭北聲授意了什麽,保鏢們先行帶著顧子恒,坐著蕭北聲那輛邁赫離開了。

    當下,就剩下蕭北聲和蘇曼,還有顧子恒那輛跑車。

    蘇曼無所適從。

    聽顧子恒說了這麽多,心裏還有別的猜測,所以現在麵對蕭北聲,忽然不知道怎麽應對了。

    蕭北聲沒發現的異常,視線在長椅前橫七豎八的酒瓶子上來回掃了一圈,英眉得很低,“你剛剛一直在跟顧子恒在一起?”

    “嗯。他心不好,陪他發泄發泄也好。”

    他看著路燈下的狼藉,仿佛能還原出,蘇曼陪著顧子恒的場景。

    他也能想象到,顧子恒心煩悶,而蘇曼在一旁紓解的樣子。

    “我也有過這樣的時候,不過那種時刻,都是在陪著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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