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都記不清,總共到底有多次了。
總之,每一次結束后,他便抱著休息會兒。
恢復力了,又是下一酣戰。
本由不得息。
……
鏡子裏的人,纖頸、細臂、雪上,紅痕與淤青織,是令人臉紅心跳的曖昧留痕。
稍稍一,就引得忍不住呲一聲呼痛。
讓想起自己和他的初夜,也好像沒有這一次這麼狂暴激烈。
那時,剛跟他結婚,因為還惦記著霍朗,本不讓他。
沒過多久,要幫蘇建注資生意,才不得不對他主獻。
他不是傻子,當然也知道是為了蘇家才願意,臉自然難看,對也沒有半點憐惜。
也是像這次一樣,狂躁,兇猛,像出閘野。
那一次初夜,對來說,簡直毫無。毫無溫可言。
除了疼,還是疼。
可能是這樣,對他更加排斥了。
然而,這一次倒是奇怪。
雖然他在酒水和藥的作用下,顛覆常,對也是野蠻魯,比起初夜的糟糕驗,卻好多了。
想到這裏,的手下去,又覆在了小腹上。
這是取出避孕激素之後,第一次和他同床……
而且沒有用任何避孕措施。
不知道會不會懷孕。
雖然覺自己和霍慎修的關係,似乎還沒理清楚,但——
如果那個前世被冤枉打掉的孩子來了,也不會拒絕。
上一世,已經很對不住那個孩子了。
這一世要是有機會,一定要將它安全健康地生下來,好好彌補對它犯下的大錯。
正想著,後的門開了。
一抬頭,看見鏡子裏,霍慎修推開浴室的門進來了。
他上的浴袍被起來時拿去裹住子,此刻沒有遮擋,著上半。
下半也只是被一張毯子圍住。
和腹漂亮勻稱,健碩剛,霸佔住的視線,呼吸凝住。
毯子下面出的小線條矯健優。
但,就算再赤誠相見——
臉上與皮融為一的面,仍是未取下來。
他仍是堅守著這一道最後的防線。
他看著比昨天下午要好多了,力充沛,深眸彩熠熠,盛滿了饜足后的飽食。
收起思緒,臉蛋不知道是沐浴之後被熏過,還是看見他半的樣子,紅紅的:
「你怎麼進來了。」
他也不說話,走過來就抬起一隻手臂,從背後將圈在臂彎,頭頸俯下,埋在雪白的頸窩裏,嗅著上的氣味。
跟個大狼狗聞著屬於自己的食一樣。
上,除了沐浴后的清香,還有他在上留下來的味道。
看被他實在嗅得有點難為了,在他臂彎里小小掙了一下:「……你還沒回答我。」
聲音綿綿的,彷彿被他掠奪了力氣,多,擰得出水…
他這才停住作,盯著鏡子染紅了臉蛋的小人,薄如彎鈎似的翹起,似笑非笑:
「看你是不是在浴室里暈倒了。」
這樣暗示的調言語,也只有在他事後才能說得出來。
平時的他在外人面前就如他的名字一樣,謹慎,自持,不茍言笑,不通人。
鏡子裏,臉蛋紅得越發艷了。
他也沒揭發小人的裝傻,忽的手臂就下去,將在鏡子面前,將一個公主抱,轉走出浴室。
一顆心又提起來,他不會又想來了吧……
雖然是被下了葯,但這男人的力,也實在太驚人了吧。
他卻只將放在凌的大床上,然後拿起床邊柜上的一個小瓶,打開蓋子。
清涼好聞的薄荷味立刻充盈了半個房間。
「這是什麼?」
蘇疑。
「剛剛讓工作人員買來的藥膏。」他命令式的口氣添了幾分不易察覺的哄,「乖,坐好。」
藥膏?一下子沒反應過來,卻還是順著他的口吻,靠在床背上,抱住抱枕。
他將瑩潤俏的腳掌捉起來,握在掌心,稍稍往自己這兒拖過來幾厘米,將下面的浴袍翻起來,給在上的淤青紅腫抹起藥膏。
從腳踝,到小,到大……
再到脖頸,鎖骨,小腹。
每一都不放過。
半會兒,他才問:
「是不是弄得你很疼?」
大哥,你才知道啊?蘇腦子裏自回了一句東北腔。
卻只角一挑,上蹭過去,託了腮幫:
「看在你拒絕了宋語的份上。不怪你。」
正這時,門被敲了兩下。
霍慎修站起,看一眼,將毯子將裹住了,走出臥室,去開了門。
門口站著的是宋家書,看見霍慎修半著幹的上,一個激靈,漲紅了臉,又似乎嗅到了空氣里有什麼怪異卻催的氣味,忍不住往裏面,下意識問:
「霍二爺,昨天來找您的那位書小姐呢?」
「你過來就是找的嗎?」男人冷聲。
宋家書這才咯噔一下,收起心思,垂下眼瞼:「哦不是……今天天晴了,宋小姐問您要不要繼續去看看開泰園的修復工作。如果您這邊沒問題,在樓下大堂等您。」
霍慎修沉了沉眸,終究道:「我等會下樓。」
雖然昨天剛發生了那麼尷尬的事。
但他這個人,公是公,私是私。
關上門,回到臥室床邊。
蘇在裏面都聽到了,看他進來,問道:
「你是要去做事了嗎?」
他頷首,抄起掛在架上的襯穿上,扣子一顆顆地在指腹間利落浮出:
「我去園子裏巡視一下。早點料理完,也能早點回潭城。你等會就在房間里,想吃什麼要什麼,打線電話,有工作人員會給你送過來。」
蘇雙肘撐在床上,無聊地舒展了下腳指頭:
「你跟宋語一起嗎?」
他手指稍緩了一緩。
昨天他跟宋語發生的事,這小人估計也猜到了。
他也知道,當然心裏不可能沒一點芥。
他穿好襯,走過去,大掌在烏髮上了一:
「宋家在文界有一席之地,也參與了這次開泰園的文修復。」
眉心微微了一下。
昨天剛發生那麼尷尬的事,宋語卻並沒當回事。
今天就約霍慎修繼續一起巡視開泰園。
這個人,真是比想像中,臉皮厚得多啊。
宋語的臉皮都這麼厚,還裝什麼小白兔?
鯉魚打,跳下床:「不如我跟你們一起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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