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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重生成前任叔叔的小嬌軟》 第115章 他年少時被虐待過!

韓飛據實稟報:「二爺早查到銅陵鎮的鎮民坐地起價鬧事,是鍾鎮長教唆的,這兩天將這個鐘鎮長的背景查了一遍,查到了這件事,又派人去找了那個妮。」

妮願意拆人的臺?」

韓飛微微一笑:「只要給的錢足夠,有什麼不願意。跟鍾鎮長在一起,本也是為了錢而已。」

釋然,也是,那個鐘鎮長比妮大二十歲呢。

妮和他在一起,還能為了什麼?

圖他老,圖他不洗澡,圖他能當自己爸啊?

肯定是圖錢啊!

只要有錢進口袋,揭發鍾鎮長算什麼?

「還不上車?」

正這時,男人略微冷清的聲音飄過來。

這才趕過去,回到了車子後座。

霍慎修不悅地瞥一眼:「誰準你剛才下車?」

不經允許,連聲招呼都不打,突然就下了車,還差點和鍾鎮長起手。

幸好那老傢伙不濟事,沒,反而自己摔著了。

吐舌:「我一時太激太生氣了,想教訓一下他嘛。再說,我既然作為你的書和你一起來,也要做點事啊。總不能在車子上看戲吧。」

「你真的拍下了鎮民們之前你說話的視頻?」他蹙蹙眉。

一笑,搖頭:「沒有。騙鍾鎮長的。」

他眉心鬆弛,也沒再多說什麼。

韓飛上了駕駛座,回頭:「二爺,事都解決了,現在是直接回潭城嗎?」

霍慎修看一下時間,已經凌晨了,這會兒回潭城,又得幾個小時,鬧騰一晚上,本就人困馬乏的,疲勞駕車不安全,再看一眼悄悄打了個呵欠、小臉罩上一層倦意的蘇,淡淡:

「去鎮上酒店住一晚,明早再走。」

韓飛猶豫了一下:「……要是二爺現在就想回潭城,我可以……」

話還沒說完,霍慎修卻打斷:「是聽不懂我的話嗎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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韓飛便也就沒說話,開車離開了祠堂。

卻心中一,來之前就覺得韓飛和霍慎修之間的對話怪怪的,現在更覺如此。

怎麼還是覺韓飛不太想霍慎修留在這裏?

這個銅陵鎮,……與霍慎修是有什麼關係嗎?

還沒來得及多想,賓利發引擎,飛馳而去。

韓飛將車開到了鎮上最好的酒店,讓二爺和蘇在這裏歇一晚上,明天早上再走。

銅陵鎮雖然只是個鎮子,但因為是風景區,平日客人比較多,最好的酒店也還是高級的。

韓飛知道二爺喜清凈,讓酒店主人支付了已經住的客人三倍賠償金,包下整個酒店,帶二爺與蘇去了酒店頂樓最好的套房。

因為使用過心念控制能力,蘇本就有點頭暈,加上從潭城趕到銅陵城,折騰一晚上,更是疲倦得眼皮都快撐不住了,匆匆去了浴室,打算洗個澡就睡覺。

沒想到這一洗,卻半天沒出來。

再等霍慎修推開浴室門,看見小人已趴在浴缸里,睡著了。

蒸汽熏得小臉紅撲撲。像晶瑩的草莓果凍。

黑長卷翹的羽睫垂下,搭在下眼瞼,與白膩膩的皮鮮明對比。

水面下,藏著窈窕勾人的子骨。

他鼻息一灼,渾滾燙。

小傢伙睡得可能太甜了,闔著雙睫,珠拱起,發出輕微的呢喃,像一隻小手,狠狠撓了一下他的心臟,一麻,頓時就順著他的尾椎骨攀爬而上。

要不是知道累得不行,不願打斷的睡眠,他恨不得現在就把就地正法。

好不容易下火氣,他才扯下浴巾,將包裹住,打橫抱起來,朝浴室外走去。

……

這一覺,蘇睡得很酣暢。

直到不知道什麼聲音,讓睜開了眼睛。

視線,混蒙蒙的一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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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走在霧裏。

馬上明白了,自己還在睡夢中,並沒醒。

忽然,前方的霧氣散開,景象一點點清晰起來——

就像上次在龍鼎皓的私人島嶼上做夢時,一模一樣。

看見自己站在一個小院子裏,這小院子有點眼,好像是進銅陵鎮一路上看到的那種鎮上房子。

環顧四周,確定了,這裏應該就是銅陵鎮。

小院子裏的平房裏,發出低低的啜泣聲。

像是個小男生的聲音。

心頭一,走過去,推開虛掩的平房門。

房間看起來很古早,像是十多年前的裝修了。

看傢和擺設,也不算窮,但糟糟的,看著像是主人不怎麼心收拾。

那啜泣聲,是從一張櫃里傳出來的。

瞳孔收,走過去,過虛掩著門的櫃,一個清瘦的聲音抱著膝,坐在裏面,哭泣的,正是這個年。

心跳加快:「你別哭,你怎麼了?」

櫃里的年卻好像聽不見,仍舊旁若無人地在裏面啜泣。

明明櫃的門沒鎖,他也沒推開出來,好像怕到了極致,本無力出來,亦或是不敢出來。

抑、剋制的啜泣聲,讓蘇覺到莫名的心疼。

想要幫他拉開櫃門,讓他出來,卻發現自己的手宛如空氣,穿過了櫃把手,撈了個空。

估計在夢裏,就是個旁觀者,只能看,不能有任何作。

將頭湊近櫃門,想要看清楚裏面的年,驚鴻一瞥,卻當場鎮住。

年,頭戴標誌的面,遮住大半張臉,唯餘一雙含著淚的晶瑩眸子與纖薄倔強的薄在外面。

烏黑髮,隨著啜泣而上下起伏。

瘦可見脊的後背,就算坐在柜子裏,也掩飾不住拔而高挑的材。

這不是霍慎修,還能是誰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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難道這是……年時的霍慎修?

小時候的他,真的被關在柜子裏過……

難怪年的他有幽閉恐懼癥,連電梯都不敢坐!

難怪他那麼憎惡罰孩子的傭人!

果然,一切都源於他年時被待過!

畫面一轉,蘇又看見了另一幅畫面——

一個三十來歲、形銷骨立、憔悴不堪的婦,穿睡袍,坐在窗下的搖椅上,旁邊的茶幾上放著酒,一邊飲著,一邊略帶醉意地握著手裏的一沓鈔票,醉醺醺地自嘲:

「你爸爸今天又匯了生活費過來…可我要錢有什麼用啊!我想見他啊……他卻看都不來我們母子兩一眼……」

說著將鈔票狠狠砸在面前站著的年臉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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