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常坤被馬嵐問的整個人慌了神,再加上心虛的很,所以一下子不知該如何解釋。
葉辰這時候連忙問道:「爸,你是不是這次去韓國文化流沒發揮好、心裡不舒坦啊?」
蕭常坤被葉辰這麼一提醒,慌忙點頭道:「對對對……就是沒發揮好……」
說著,他深深的嘆了口氣,發自肺腑的憤憤道:「我他媽為這次文化流準備了很長時間,就想著這次能夠在韓國好好的臉,也給咱華夏、給金陵爭爭,誰他媽能想到,到了韓國之後,風頭都他媽讓同團的其他人搶走了,搞得我去這二十多天,就沒找到發揮的餘地,我這輩子也沒丟過這麼大的臉啊……」
馬嵐聽到這話,心裡信了多半,但還是非常生氣的罵道:「你他媽看你那點出息,怪不得你媽你哥你嫂子都瞧不上你!不就是去搞個什麼文化流嗎?沒搞好就沒搞好、丟臉了就丟臉了唄,下次不去了不就行了嗎?」
蕭常坤無比鬱悶的說道:「你說的倒是輕巧,知不知道這次出國流對我來說有多重要?我要是這次辦的漂亮,我的後半生都會被改寫,現在可好了,讓他們別人改寫了,我他媽的當了一次徹徹底底的陪跑!」
馬嵐眼見蕭常坤窩窩囊囊的樣子就打心裡來氣,憤怒的罵道:「我他媽不管你在韓國丟了多大的人、現了多大的眼,你今天晚上必須把這個客廳給我收拾的乾乾淨淨,一塵不染,不收拾完你就不要睡!要是我明天起來,聞到一點菸味兒、看到半個菸頭,我要你好看!」
說完,氣惱的撥弄著椅的控桿進了電梯,上樓回自己房間去了。
蕭初然也忍不住抱怨道:「爸,你說你也真是的,你在書畫協會本就是個興趣好而已,就算出國流沒發揮好也不要,怎麼還把自己搞得這麼頹廢呢,你知不知道你一個人在家裡頭這麼多煙,喝這麼多酒,很容易出意外的?我們都不在邊,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的怎麼辦?連個替你救護車的人都沒有。」
蕭常坤鬱悶的說道:「你不懂,我這心裡煩悶的很,要是不點兒煙、喝點兒酒,我整個人就得得抑鬱癥了!」
蕭初然還想說什麼,葉辰這時候連忙提醒道:「老婆,媽一個人上樓了,腳不方便,你還是過去看著點,看看有什麼需要照顧的,幫忙照顧著點,爸這邊有我看著你就不用心了。」
蕭初然這才回過神來,一想到媽媽還斷了條、坐著椅,便連忙說道:「那我先上去看看,你在這照顧好爸。」
說罷,又對蕭常坤說道:「爸!不管怎麼樣,從現在開始,你不許再菸喝酒了。」
蕭常坤表鬱悶至極,剛想跟兒犟兩句,但是又看了看旁邊的葉辰,於是便對蕭初然說道:「好了好了,我知道了,你趕去看看你媽去吧,你媽咋回事兒?又斷了?」
「是……」蕭初然嘆了口氣:「媽在紐約玩的時候,不小心摔了一下,舊傷復發了。」
「狗屁。」蕭常坤撇撇,不屑的說道:「什麼舊傷復發,我看你媽肯定是得罪了人、讓人給揍了,我還不了解?」
蕭初然一臉認真的說道:「爸你別瞎說了,媽前段時間吃了不苦,有機會我再慢慢跟你說吧,我先上去看看。」
說完,蕭初然趕忙去了電梯上了三樓。
見蕭初然走了,蕭常坤眼睛通紅、一臉委屈的看著葉辰,控制不住的哽咽道:「葉辰……我的好婿……爸失了……」
「暈……」葉辰無奈的搖搖頭,問他:「爸,你啥時候的?跟誰的?我怎麼不知道?」
「還能有誰。」蕭常坤抹了把眼淚,哽咽道:「當然是你韓晴韓阿姨了!」
葉辰皺眉問道:「你倆不是知己嗎?什麼時候在一起了?」
蕭常坤連忙解釋道:「沒在一起,我這不還沒跟你媽離婚呢嘛……」
葉辰無奈道:「都沒在一起,又算是失的哪門子呢?」
蕭常坤覺似乎收到了辱,連忙紅著臉據理力爭道:「我們兩個人心裡一直都有對方!」
就剛回國的時候,有一次他和他的兒子保羅來咱們家吃飯,你記得吧?」
「記得啊。」葉辰隨口道:「那一次不就是老同學之間的聚會嗎?有什麼特別的?」
蕭常坤一本正經的說道:「當然特別!你是不知道那天我們在廚房裡,我深告白了!不是深告白,我還抱了呢!也抱我了!」
「是嗎?」葉辰好奇的問:「然後呢?你倆在一起了?」
「沒……」蕭常坤表一下子沉了下去,喃喃道:「我這不是一直沒敢跟馬嵐離婚嘛……你韓阿姨一輩子清高的很,當年明明才是我的朋友、明明是馬嵐趁我醉酒,跟我發生了關係,可卻選擇把我讓給馬嵐,一個人去了國,雖然回來了,可我跟馬嵐一天沒離婚,也不可能跟我在一起……」
說著,蕭常乾又嘆道:「其實你韓阿姨剛回國的時候,我只要是敢跟馬嵐離婚,那肯定就跟我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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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辰是所有人都瞧不起的上門女婿,但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卻是頂尖家族的大少爺,那些瞧不起他的人,終究要跪在他的麵前,誠惶誠恐的叫他一聲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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