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他就一樣了。

他就說，以前的滿足與開心不像是裝出來的。

赫崢得寸進尺道：“我是不是哪哪都比他強？雖然我倆長得像，但嚴格來說還是我更俊點對吧，邊人都這麼說。”

云映沒想到赫崢還關注這個，道：“誰說的？”

“誰說的不重要。”

“你怎麼沒直接回答，你不會不這麼認為吧，你什麼眼？”

云映被他逗笑，只好道：“嗯，你好看點，我喜歡你這樣的。”

赫崢不太滿意，他追問道：“我這樣的是有什麼樣的？”

云映思索片刻，找了個淺直白的詞：“高大健壯的。”

才說完，又怕他不滿意，補充道：“不過你就算不俊了，變矮了，背不我了，我也依然會喜歡你，我力氣大，我可以背你。”

赫崢把摟到懷里，云映覺得天化日這樣不好，想躲開，但男人卻摟的更，他笑著道：“那你等下輩子吧。”

“我就算老了，不俊了不壯了，變矮了，我也照樣抱得你。”

*

云映家在山上有一片小小的果園，說是果園，其實也就十幾顆果樹。梨子杏子桃子板栗柿子等，這個時節的只有柿子。

“你們家果園那麼遠，不擔心有人嗎？”

云映道：“不擔心。”

裕頰山人不算多，民風淳樸，戶與戶間多都沾點親戚，所以一般也不會有人，有時候鄰里鄰居路過就算摘幾個也不是什麼大事。

還沒走到跟前云映就先聞到了濃郁的果香。是果子，掉在地上，鮮甜中又微微發酸的味道。

云映扶著赫崢的手臂上完最后一個坡，氣息微：“還沒問你喜不喜歡——”

啪！

一個了的柿子被扔了過來。

在云映尚未反應過來時，赫崢就拉著躲了一下，柿子砸在地上，水濺到云映的秀鞋上。

“有人來了有人來了！快跑呀！”

稚的喊聲傳了過來，幾個還沒云映長的男孩正在他們家果園里柿子，因為個子太小，還帶了個網兜過來。

赫崢沉聲道：“都站住！”

他本就生了張冷臉，因為量高，很容易就唬住小孩，幾個小孩連忙頓住形，僵著不敢回頭看。

只有一個看起來約莫只有六歲的小孩，因為抖的太厲害，揣的那一大兜柿子從懷里了出去，一個接著一個滾到地上。

顯然嚇壞了，白的臉蛋上全是淚痕，一雙大眼睛盈著淚水，衫臟污，看不出，抓柿子的小手黏的全是。

赫崢垂眸問：“剛剛你扔的？”

小孩仰頭看了眼赫崢更害怕了。

朝后退了兩步，轉而看向明顯溫些的云映，嗓音細道：“不是，姐姐…不是我……”

“就是他！”

不遠一個胖乎乎的小男孩指著，對赫崢道：“都是的，還摟在懷里呢！”

小孩顯然急了，眼淚越流越多：“他們讓我拿的。”

“姐姐，我沒有砸你。”

小孩年紀太小，話都說不利索，只能一邊哭一邊說著我沒有。

云映走上前來，兩顆柿子樹從記事起就在了，每年都能結不。

以前還靠它們生計，現在倒不指了，這幾個小孩不了多，送給他們也無妨。

只是就了，為什麼要拿好好的柿子砸人玩。

蹲在小孩面前，了的腦袋道：“那你跟姐姐說，是誰砸的。”

云映聲音和，有侵人心的力量。

小孩擺，憋著眼淚飛快的瞅了一眼方才說話的小胖，但又不敢指認。

小胖又道：“姐姐，就是的！”

“袋子都在上呢，是好吃鬼，什麼都吃。昨天還嚼我嚼過的甘蔗呢，惡心死了。姐姐，你相信我。”

他給旁邊的男孩使了個眼，道：“你們都看見了對不對！”

小孩顯然說話有點用，不人應和他。

小孩被說的臉通紅，臉龐的淚水更多了，手去抹，柿子水又沾回臉上。

小胖還在威脅道：“你要是不承認，我回家讓我娘打你，你別想吃飯了！”

赫崢輕嘶一聲，拎住小胖后頸：“你這小子能閉嗎，不會就是你扔的吧？”

小胖立馬著脖子道：“不是我。”

小孩還在憋著眼淚搭搭，聞言低聲道：“是……是我。”

云映道：“我一會送你回家，你娘親不會打你，跟姐姐說實話好不好？”

小孩這才垂著腦袋，聲音低不可聞道：“是……是哥哥。”

“哥哥說這有柿子樹，要來點回家。”

“我不想，但是哥哥我拎包……”

云映又問：“那是誰砸的？”

小孩遲疑了半天，最后又看了一眼小胖。

剛才蹲在旁邊，他本來是要砸的，那些柿子已經，各個都很，他們便想摘著柿子當雪球一樣砸人玩。

跑著躲的時候，柿子砸偏到云映那。

小胖立即道：“你個賠錢貨！你胡說！”

赫崢當即了下小胖的臉蛋，道：“小兔崽子，讓你說話了嗎？”

小胖吃痛，又不敢吭聲了，只能和赫崢打著商量：“叔叔，真的是，不是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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