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聲音?」
我扭頭疑的看了金大發一眼,待我側耳傾聽半響,卻並沒有聽到什麼聲音。
金大發沒有說話,他舉起一隻手,示意讓我們安靜下來繼續聽,我耐著子又等了會,卻依舊沒有聽到什麼靜。
正當我有些不耐煩的時候,卻只見墨蘭神凝重,道:「是思越的聲音,他在喊我們。」
我愣了愣。雖然心裏有些納悶為什麼自己沒有聽到江思越的聲音,但還是點了點頭,道:「應該是思越那邊出了什麼事,事不宜遲,我們現在立馬回去!」
三人匆匆往回走,但這個溶地形複雜,四周全是奇形怪狀的石筍,這些石筍有的尖細如矛,有的又壯如松,走了會,我竟然發現自己迷路了。
停下腳步,我沉默了半響,隨即有些歉意的對著二人說道:「出來的時候忘記在沿途留下記號了,大發,你包里有沒有信號彈?」
金大發點了點頭,他從包里掏出一把信號槍,仰天開了一槍,紅的信號彈散發著強烈的紅劃過漆黑的上空,雖然很快就撞到頂從而掉了下來,但我相信江思越一定能看得到。
三人耐著子等了一會,但江思越卻遲遲沒能給我們回應,漸漸的我心裏開始覺有些不安,便對著金大發問道:「思越和小夏哥的上有信號槍嗎?」
金大發點了點頭,十分肯定的道:「有,他倆上人手一把,信號彈也十分充裕。」
聽到這我忍不住捶了旁石筍一拳,覺心十分煩躁,在這種環境下,我不信江思越和江夏會看不到信號彈的芒,他們不回應,只能說明在我們走後,這二人出現了什麼意外。
「你別著急,思越和江夏的本事你也是知道的,尋常本奈何不了他們,即便是有厲害角,一時半會也絕對殺不了他倆,他們現在之所以不回應,肯定是遇到了什麼麻煩,導致暫時無法。」墨蘭安道。
我點了點頭,深深地吸了口氣,我看著四周有些疑的道:「這個地下溶究竟有多大?竟然能讓我們迷了路,這樣吧,我們繼續往回走,大發,你在沿途留下些記號。以免我們在四周兜圈子。」
說罷,三人繼續往回走,只是速度慢了許多,一是因為現在詭異的事態,我們要防止可能到來的襲擊。二是因為這複雜多變的地形,心急沒用不說還只會壞事。
走了將近十多分鐘,我異常驚喜的發現不遠有三異常尖細的石筍,這正是我們之前下來的地方,但驚喜之餘我又提高了警惕。因為四周不僅沒有燈還非常安靜,不像是有人的樣子。
「江思越,小夏哥,你們在嗎?」金大發輕聲喊道。
等了會,四周依舊是靜悄悄的。我心裏猛地一沉,道:「他倆肯定不在這附近。」
「要不,給他倆打個電話?」金大發建議道。
「別想了,外面白桑村本來就沒有信號塔,現在我們又在二十米深的地下,是不可能有信號的。」墨蘭說道。
我掏出手機看了一眼,發現信號果然是零格,還沒等我失,手機屏幕就猛地一花,接著便什麼都看不清了。
「初三,你手機壞了?」金大發好奇的道。
我有些納悶的搖了搖頭,道:「不知道呀,我上個月才剛換的,用的還好好的,而且諾基亞什麼時候質量這麼差了?」
「不是他的手機質量差。而是這裏有問題。」
墨蘭的話語吸引了我和金大發的注意,當我扭頭去看的時候,卻只見墨蘭手裏的手機也和我的一樣,屏幕一團模糊,猶如顯示屏出現了什麼問題。
「臥槽。我的也一樣!」金大發驚呼道。
收起手機,我又看了眼這個地下溶,和最初的驚奇新鮮不同,此時我心中全是警惕和一對未知的恐懼。
「這個溶裏面,肯定有什麼東西,不然我們的電子設備是不會失靈的。」金大發在我旁說道。
將手機收進兜里,我握了手中的禾刀,對面前二人說道:「行了,是什麼原因我們暫且不管,現在先去尋找思越和小夏哥吧,這二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走掉,他倆肯定是發現了什麼東西。」
二人點了點頭,接著我們打開手電筒的最強,走一段距離后便往頭頂打一顆信號彈,期江夏二人看到后能給予我們回應,但讓我們大失所的是,這一路四周始終沒有什麼靜,而江夏二人更是彷彿人間失蹤了一般,讓我心裏愈發不安。
金大發往天空又打了一顆信號彈,接著他苦笑一聲。將信號槍收進了包里,道:「最後一顆信號彈也沒了,你說這小夏哥和江思越到底去哪了呢?不會是走了吧?」
我猶豫了下,心不免有些懷疑,現在找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他倆,不排除他倆真有可能已經走了。
「以江夏的格,即便是走,他也肯定會在原地給我們留下一些線索,而且我之前看了,窟上的繩索沒人過。所以他倆絕對還在這裏。」墨蘭十分肯定的道。
金大發苦惱的撓了撓頭,他一屁坐在了地上,有些自暴自棄的道:「找了這麼久都找不到,我累的是頭暈眼花,看東西都特麼是花的,要不歇會再找吧,不然我怕是撐不下去了。」
我皺了皺眉頭,問道:「你現在怎麼這麼差了?這才走了多久呀,你就已經累這幅德行了?」
金大發著氣,有些迷茫的道:「我也不知道呀,不知道怎麼回事,我心裏面特別,跟被貓抓了似的,而且口還悶的要死,眼前還有些暈,這沒道理呀!我雖然天天喝酒,但鍛煉也沒落下,不可能會這樣的呀…;…;」
見金大發的樣子,我正有些苦惱之際,卻只見墨蘭出了一臉沉思的模樣。過燈,我看到額頭上居然起了一層細汗,我愣了愣,接著連忙問道:「墨蘭你怎麼了?是不是也累了?那就歇會再走吧。」
墨蘭輕輕的搖了搖頭,看著這個地下溶,面上全是忌憚,道:「金大發說的沒錯,這個地下溶確實詭異,其實我也出現了大發那種癥狀,只是一直忍著沒有說。」
我心裏一驚,下意識的道:「不可能呀,那為什麼我覺還好?」
墨蘭搖了搖頭,也一臉疑的道:「是呀,你為什麼就沒事呢?」
「你們聽到了嗎?我好像聽到江思越在喊我們…;…;」地上的金大發有氣無力的道。
墨蘭面有些蒼白,但還是點頭道:「聽到了。聲音離我們不遠,我們現在立馬過去找他們吧。」
「等等!」我連忙揮了揮手,上一次也就算了,可這一次我卻再也忍不住了,道:「什麼聲音?江思越的聲音?在哪?」
金大發疑的看了我一眼。道:「初三,你聽不到嗎?江思越的聲音離我們不是很遠,就在那邊呀。」
說罷,金大髮指了指我的左側方向。
我愣了愣,接著我連忙制止了想要過去的二人。大聲道:「你們二人都魔怔了!哪有什麼聲音!?快點,跟我往這邊走!」
說罷,我拉著金大發和墨蘭便往金大髮指的反方向走,走了一會,我氣吁吁的放開二人,道:「你們現在再聽聽,看還有沒有聲音?」
金大發和墨蘭沉默了片刻,接著金大發才神迷茫的搖頭道:「有是有,但小了很多,而且不知道為什麼,我居然覺自己好了許多,這種覺真奇怪,就彷彿力又涌了出來。」
墨蘭輕咬著,點頭道:「我也是,現在看來,那個方向有問題,越往那個方向走,人對自己的控制力便會越弱,如果再走一段距離,恐怕我和大發就會喪失理智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