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小夏哥,你怎麼了!?」
因為江夏遮擋住了我的視線,所以我本不知道下面發生了什麼。
江夏緩了許久,才對著我搖了搖頭,道:「沒什麼,我們先下去吧。」
江夏面有些蒼白,但因為剛剛那氣已經退去,現在正是下到井底的最佳時間,所以我也顧不得問,只能讓江夏小心一點。
因為這口旱井是上細下。所以等我們降到井底的時候,井底居然能夠容納我們五個人並肩而立,剛下來的時候,我還注意到西南角的井壁上有個裂口,大概能容納一人爬進去,我來不及多看,旁的江夏就發生了異狀。
「哥!你沒事吧?!」
只見剛下來沒多久,江夏就半跪到了地上,他兩手抱著自己的左,手中還有鮮流淌而出。
江思越匆忙從包里拿出葯給江夏包紮,包紮好后,江思越猶豫了片刻,道:「哥,在上面的時候你到底怎麼了?」
江夏低著頭沒有說話,只是過了會他忽然似有所的抬起了頭,目看向了我們的後。
我也下意識的順著江夏的目扭過頭,卻只見那個裂口中,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小男孩的腦袋,它面蒼白,雙眼冰冷的看著我們,過了會才緩緩消失在黑暗中。
「看到了吧,那還是個孩子。」江夏苦笑道。
聽到這,我們總算明白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了,江思越按住江夏的肩膀,有些恨鐵不鋼的道:「孩子怎麼了?它已經死了!你不殺它,它就會殺你!哥,你在待了這麼多年,連這點道理都沒看嗎?」
江夏沉默片刻,最終點頭道:「這個道理我也懂,只是剛才下意識的猶豫了下,以後不會這樣了,我向你們保證。」
聽到江夏這樣說,我們總算是鬆了口氣,萬一江夏說什麼都不肯讓我們對那個手,那事就麻煩了。
從地上站起來后,江夏對著我們笑了笑,隨即指著西南角的那個裂口道:「如果沒有意外的話,墓的口就在那裏了,這裂口在井壁上,我們在上面自然看不到,大家調整調整,準備進去吧。」
我有些憂慮的看著江夏,道:「小夏哥,不行的話你就先上去吧,這裏我們四個人也應付的來。」
江夏搖了搖頭。拍著自己的左保證道:「放心吧,只是些皮外傷而已,疼是疼了點,但不妨礙後面的行,更何況思越給我敷了葯。這點傷很快就好了。」
我忍不住看向了江思越,江思越無奈的對我點了點頭,見江思越都同意了,我也只能讓江夏繼續隨隊前進。
因為江夏負傷,所以打頭陣的人便換了我。本來江思越想和我調換的,但我知道他的脾氣,所以便讓他跟在江夏的旁,這樣危機來臨也能有個人來保護江夏。
站在裂口前,我一手持著禾刀。一手拿著手電筒,調整好心態后便一頭扎了進去,一開始我還比較張,怕有什麼東西會趁著我無法自由移的機會來襲擊我,但爬了一會我就發現自己是多慮了,因為四周不僅沒有什麼靜,連稍強烈點的氣波都沒有,這也就表示我邊沒有。
爬了一會,我發現前方的通道向下而行的趨勢越來越明顯,最終道路的盡頭出現了一個口,我爬到口前在旁索了會,撿到一塊小石子后便將其擲了中。
石子落進去,片刻后便傳來了異常清脆的響聲,我心裏一喜,這個從金大發那裏學來的小技巧在此時派上了用場。從聲音來看,下面的空間不會很小,很可能就是陵墓的某一塊區域!
知到下方沒有氣,我正想跳下去,可是靈堂卻一陣刺痛。我猶豫了片刻,接著冒著暴已的危險將手電筒進了中,當看清下面有什麼后,我渾起了一層皮疙瘩,心慶幸自己剛剛沒有直接跳下去。
因為在口的下面,就立著三尖而長的石筍,剛剛我要是跳下去,現在上保準會出現幾個通的窟窿!
雖然心裏納悶這種地方怎麼會有石筍,但我也沒心思去想那麼多了,將進,我雙手攀著沿,隨即借力跳到了一塊空地上。
「下來吧!不過小心點,下面有石筍!」
確定四周沒什麼異常后,我對著上面的金大發等人說道。
金大發聞言探了個頭出來,看到下面的石筍后了脖子,鬱悶道:「特麼的,剛才還納悶你為什麼在前面半響都沒靜呢,原來下面有這玩意呀,初三,四周的地形如何呀?」
我用手電筒打量了下四周的環境。只見這裏是個地下石窯,頂長滿了鍾石,地面上也有麻麻,千奇百怪的石筍,但值得一提的是,這裏的環境並不,甚至可謂是異常乾燥。
手向旁的一石筍,我手上一用力,就將其掰了兩截,拍了拍手中的石。我大致可以斷定,這個地下溶因為地理變化,已經變的和當初大不相同,而且讓我有些不解的是,難道曹墓,或者說那個不知名的陵墓,就修建在這樣一個地下溶之中?
正當我納悶的時候,金大發等人已經等不及所以直接爬了下來,墨蘭站在我的邊,當看到地面上的碎屑后,不凝重道:「小心頭頂上的那些石,這些石和石筍已經變的十分脆弱,如果有一石掉下來,其威力不亞於一支勁箭。」
金大發抬頭看了眼頭頂上麻麻的石,隨即苦笑道:「墨蘭姐,你別說的這麼嚇人行嗎?搞得我現在頭皮都有些發麻了。」
墨蘭沒理金大發,而是看著我和江夏,問道:「現在往哪走?」
我有些迷茫的搖了搖頭,就連江夏也皺眉道:「如果陵墓真的修建在這裏,那我們以往所依賴的那些常識就全都無用了。因為墓中的那位苦主絕不是一個按常理出牌的人。」
說罷,江夏看了眼這個地下溶,苦笑一聲后,道:「我寧願我們是走錯了,總之先四看看吧,如果陵墓真在這裏,那總會有些線索的。」
我看了眼江夏上已經有些嫣紅的繃帶,不擔心道:「你傷勢沒事吧?不如你休息會,讓思越陪你,我和大發墨蘭去四周看看。」
江夏也不是一個逞強的人,如果再不顧傷勢劇烈運的話,說不定傷口會進一步惡化,那時候問題就大條了,即便出去后得到了有效治療,日後也會留下病。
「行。那就麻煩你們了。」江夏有些歉意的道。
「沒事。」我笑著搖了搖頭,隨即看著江思越便囑咐道:「你好好看著你哥,萬一四周有什麼靜,第一時間先喊我們。」
江思越點頭答應后,我和金大發三人便向前走了過去。走了會,金大發扭頭看了我一眼,道:「要不咱仨分開,然後到四周看看?這樣效率也高些。」
我想都沒想就搖頭拒絕了,這種地方雖然表面平靜。但暗地裏卻波濤洶湧,別的不說,就之前見到的那幾個現在都不見蹤影了,我用屁想都知道它們絕對在背地裏觀察我們,並伺機尋找機會,在這種關頭還分散兵力,不是自尋死路是什麼?
走了會,四周的石筍越來越大,有的甚至和頂的鐘石相連,變了一石柱,在這種複雜異常的環境下金大發二人只能的跟在我的後,因為稍不留神,三人也許就會走散。
「你們,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?」金大發停下腳步忽然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