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了金大發一眼心裏不有些無語,金大發每次都說要減,但是每次回去后都要大吃大喝,屬於那種典型的炮黨。
想到這我搖了搖頭,不打算再去管他,將目放向第二層的石廳我發現,第二層的塔廳依舊空無一,只有一些壁畫雕刻在四面牆壁上,等我逛了一圈后發現這依舊是記錄所發轉世的生平。
金大發逛了一圈后,也撓頭不解道:「袁繼威,這裏真的是個墓嗎?怎麼什麼都沒呀?」
袁繼威這時也有點不確定了,他猶豫了半餉,說道:「現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,我們到下面再看看吧。」
接下來我們一直走到了第五層,才發現了些許不一樣,因為第五層塔廳除了四面的壁畫外,還有兩乾,這兩乾穿皮甲,手裏拿著一支長矛和一張盾牌站在一個鐵座的上面,看起來森又可怖,不僅如此,第五層通往第六層的樓梯也被一些碎石給封住了,一時間我們都有些束手無策。
江夏走到樓梯口的旁邊看向左右的那兩乾,說道:「這兩骸應該是殉葬在此的,而且看這架勢應該是守護樓梯口的衛兵。」
金大發點了點頭,隨後他蹲在一乾的面前打量了片刻后,回頭說道:「你們看,這鐵座上面有兩利刺,刺穿了這兩的腳底板,讓其死後能夠固定起來。」
說著他把手到了乾的前,把穿著的盔甲解開后,指了指肚子說道:「這裏是地下,所以氣溫不算很高,為了防腐他們把這人的臟全都了出來,再加上一些藥的理,就能千年不腐了。」
聽到我不皺起了眉頭,說道:「這些人也太殘忍了吧,殉葬就殉葬,何必還要亡者的呢?」
話剛一說完袁繼威就搖了搖頭,解釋道:「這不是強迫的,西域人最懼怕的一是大漠,二是天上的神靈,三是亡者的幽魂,這幾個人應該全都是自願殉葬的狂信徒。」
「自願?這些人也真夠瘋狂的。」江思越咂了咂,說道。
「不」,聽到江思越的話,袁繼威搖了搖頭,說道:「瘋狂的不是這些人,是信仰。」
江思越聳了聳肩沒有再說什麼,倒是墨蘭踩了踩面前樓梯口的碎石,說道:「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,我們趕把這些碎石給搬開吧!」
接著我們開始清理樓梯口的碎石,在搬運的過程中,我總是有意無意的看著門口的兩骸,在它們空的眼眶下,我總覺它們在默默的注視著我們,盯著久了,甚至連它們面部的表在我眼裏都像是帶著詭異意味的笑容了。
這個覺讓我嚇了一跳,連忙讓自己不要多想,之後我一直搬著石頭,再也不敢看那兩骸了,清理了將近一個小時,這個樓梯口才被我們七個人給清理出了一條通道。
等我們走到第六層的時候,石廳的中間有一個石臺,上面放著一個木盒子,除此之外就別無它了。
看到有東西,金大發那雙眼睛瞬間迸發出一陣,隨後連滾帶爬的撲了過去,但是當他看清楚盒子的東西后,突然大失所的唾了一口,然後罵道:「什麼jb玩意,欺騙老子。」
我好奇的湊上前瞄了一眼,發現盒子裏面裝著的是兩隻蟲子,這兩隻蟲子猶如天牛一般,躺在盒子裏一不,我剛想手去一下,就被墨蘭拍了一下。
「來歷不明的東西不要!怎麼連你也跟金大發一樣變得糙糙的了?」墨蘭不滿的看了我一眼。
我了鼻子,和金大發對視一眼后苦笑不已。
「不過……這到底是什麼呀?」江思越看了半餉后說道,眾人你看我,我看你一時間也分辨不清。
「不對」袁繼威指了指石臺,說道:「你們看,這上面刻的有字。」
我連忙用手電筒燈照了照,才發現石臺的表面確實刻著兩行字,只是上面的字扭扭曲曲的猶如蛇爬一樣,本就讓人看不懂。
「袁繼威,你能看懂嗎?」金大發抬頭看向袁繼威,說道。
袁繼威搖了搖頭,嘆道:「不認識,西域古國因為文化繁多,所以文字也有很多種,這上面的文字我也看不懂,可能只有請教專家后才能得知了。」
南宮小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,隨後從包里掏出一臺相機,拍了兩張后,才說道:「回去之後我找人看一看,如果到時候知道其含義了,我再告訴你們。」
到最後這兩隻不知名的蟲子我們還是沒敢帶走,本著謹慎的原則,我們拍了幾張照后,就繼續向下面走去,但是剛到第七層,當燈照耀到大廳里的時候,我們忍不住被驚的渾一僵。
因為面前的塔廳里,站著一支軍隊,它們右手持長矛橫在前,左手拿著一張盾牌做防護狀,只有那頭盔下早已乾癟猶如木柴的臉,才顯示出它們已經沒有了生命,但是即便如此,這場景也非常震撼,就好比有一支亡靈軍隊在向我們準備衝鋒一般。
「艸……」金大發漲紅著臉,半餉才悶聲道:「好大的一個下馬威呀。」
墨蘭撇了他一眼后,走到其中的一乾面前看了兩眼,才神一松的說道:「沒有變的痕跡,應該是安全的。」
江思越聽到安全,這才緩了口氣,說道:「這個手筆有點大,西域古國因為地域環境的原因,所以人口比較,那些古國一般都只有數百帶甲之士,即便是那些強大點的國家,也不過數千士兵而已,這裏一下子殉葬了上百,也著實有些可惜。」
江夏聞言笑了笑,看向江思越后,問道:「中世紀歐洲國王們以能親吻教皇的腳引以為榮,但是教皇的兵力比那些國王強大嗎?要知道,在以前還是神權凌駕於人權之上的。」
江思越乾笑兩聲,隨後沒敢再說話。
過了一會兒。金大發拎著背包走進了群中,說道:「我們走吧,趕去下面看看,如果什麼都沒有的話就趕離開這鬼地方吧,萬一這塔塌了,我們全都得被活埋。」
我咽了口水,隨後著頭皮走了進去,雖然想要強迫自己不去看,但是周圍兩側全都面猙獰可怖的乾,你不知道它們什麼時候就會突然『復活』過來,然後用手裏的長矛將你刺個稀爛。
當安全走到樓梯口后,我才鬆了一口氣,回頭看著後心裏慶幸不已,我了頭上的冷汗,隨後走進了第八層,但是當進去之後,我發現這個塔居然到底了。
面前的石廳和上面的七層不同,因為這裏的牆壁上沒有壁畫,而塔廳中則孤零零的放著個石棺,除此之外什麼殉葬品呀都是連個影子都沒。
金大發看到這一幕把背包往地上一扔,隨後坐在地上嘆道:「你們去弄吧,我覺心俱疲了,自從西丘之後進的幾個墓,規格是大,特麼一個比一個窮,這吃力不討好的事我已經干累了。」
然而他話剛說完,就抱著屁猛地坐了起來,墨蘭收回腳在後面冷冷的看著他,說道:「別廢話,等下開棺還得你來。」
金大發了屁,一臉委屈的說道:「有好沒我的份,有力活就想起我了,那次翹棺材不是我出力?墨蘭姐你還踢我。」
江思越藐視的看了金大發一眼,不屑道:「吃的一,不讓你干讓誰干,讓老黑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