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哦?」我看了他一眼,問道:「那你的意思是?……」
袁繼威一邊開著車,一邊向我講解道:「古時,這裏的古城古國多不勝數,彼此間的爭鬥更是慘烈至極,雖然如今黃沙早已掩埋一切,可是依舊有些亡魂不肯離去,它們藏匿在風中,神出鬼沒擇人而噬,我這麼說,你懂了嗎?」
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,袁繼威點了一煙后,說道:「行了,金大發那邊的東西應該已經準備好了,明天我們就可以出發了。」
回到營地里后,我下車去湖邊洗了把臉,隨後才發現金大發他們開著車回來了,看見我,他迎了上來,然後給了我一個,嚎道:「小哥呀,這都十月份了,這鬼地方怎麼還這麼熱呀,出去買趟東西的功夫我都快了!」
聞著他上那一子汗臭味我連忙把他推開,然後一臉嫌棄的說道:「瞧你上臭的,都特麼發餿了。」
金大發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,說道:「準備的怎麼樣了?明天可以出發嗎?」
我點了點頭,說道:「劉逸的後事已經辦好了,我們明天就能走。」
金大發見狀也就沒再說什麼。晚上為了給我們壯行,這個劉逸死後,就由袁繼威繼承的部落舉辦了一個篝火晚會,夜幕降臨,用木頭壘起的,足有一人高的篝火燃起熊熊大火,部落的男男圍著篝火歡歌起舞,如果不是知道這個小族群乾的是倒賣文的勾當,恐怕誰也不會把這群淳樸的漢子看是犯罪份子。
第二天一早,我們就趕著駱駝向玉門關出發,雖然駱駝可以載人,但是為了節省載力,我們還是騎一段走一段。
隨著漸漸深,周圍的景也越來越荒涼,除了一些灌木叢外,平坦寬闊的戈壁灘一無際,走在這條綢之路上,讓我彷彿穿越回唐朝了一般。
但是再的景,看多了也會厭煩,何況是戈壁這種單調的景,我們走走停停,夜裏將駱駝捆好后,就在一塊相對平坦的空地上紮營。
第二天一早,我還沒睡醒,就被外面的靜給吵起來了,因為地面晚上有點,所以一覺醒來我腰酸背痛,拉開帳篷的門我走了出去,想要看看發生了什麼。
出門天邊的朝剛剛出來,映的天邊一片紅,我顧不得欣賞這個景,因為此刻金大發他們面凝重的圍攏在一匹倒在地上的駱駝面前,我走上去看了一眼,才發現這駱駝躺在一片泊之中一不的已經死了,而且看況這駱駝應該是夜裏死的,因為地上的跡已經滲進土裏澤有些發暗了。
我走上前去看了一眼,然後拍了拍江思越的肩膀,問道:「怎麼回事?」
江思越搖了搖頭,說道:「今天早上剛起床時就發現死了匹駱駝。」
我仔細的看了兩眼,隨後發現這駱駝的脖子有一道傷口,看樣子像是被什麼生給咬死的一樣。
金大發盯了半餉,隨後扭頭看向袁繼威,問道:「袁繼威,這駱駝是不是被沙狼咬死的?」
袁繼威面凝重的搖了搖頭,說道:「在戈壁灘,一隻沙狼本無法挑戰一隻健壯的駱駝,但如果說是狼群的話也不對,因為我昨天晚上沒聽到一靜,這駱駝我掛的有風鈴,如果被狼群驚擾了我們肯定會知道的,而且這駱駝的傷口在脖子上,沙狼咬不到這個位置,除此之外它上沒有一傷痕,所以不可能是沙狼做的。」
「得!」江思越聽完一拍腦袋,埋怨道:「我就說嘛,跟著這死胖子就會遇到怪事,小哥,你說是不?」
我神怪異的看了金大發一眼,還別說,從西丘到南京,從南京到敦煌,跟著他彷彿隨時會發生一些稀奇古怪的事,難道這金大發是掃把星?
金大發從地上拿起一塊石子就向江思越扔了過去,裏還罵道:「你大爺江思越,老子招你惹你了?這特麼關我屁事?」
說著說著兩人就要起手來了,還好被袁繼威攔住。
「現在不是訌的時候,咬死這匹駱駝的生連我也沒有見過,以後晚上必須要留一個人值夜,不然萬一再丟失幾匹,就有些麻煩了。」袁繼威說道。
這話自然沒什麼人反對,見大家都同意后,袁繼威把帳篷收拾好后,把死去的那匹駱駝上的資分到了其他駱駝上,隨後隊伍繼續往前面趕,這次的意外雖然沒人傷,卻在眾人的心裏蒙上了一層影,如果知道是什麼東西,你多能拿出應對的手段,但是面對這種未知的東西,所有人都覺到束手無策。
趕了一會,袁繼威看了看天上,隨後向我們說道:「大家抓時間趕路,爭取在晚上到達玉門關。」
提起玉門關,金大發瞬間就來神了,說道:「袁繼威,到時候我們在玉門關玩一天?會會春風不度玉門關的懷?」
袁繼威騎在駱駝上回頭看了金大發一眼,隨後搖了搖頭,說道:「玉門關有什麼好玩的,早就只剩掌那麼點大了,而且我們騎著駱駝不比開車,如果不快點,很有可能會趕不到地方的。」
「好吧……」金大發聳了聳肩,不再說什麼。
我抱著老黑騎在駱駝上,這駱駝那都好,就是坐墊有點疙的慌,不過這時我看著懷裏的老黑,心裏不有些疑,昨天晚上老黑躺我腳邊,駱駝死了卻連屁都沒放一個,這不符合老黑的作風呀。
著老黑的脊背,我輕聲問道:「老黑,昨天晚上你有沒有聽到什麼靜?」
原本懶洋洋的老黑聽言翻了個,隨後點了點頭。
我有點吃驚,問道:「那你為什麼一聲不吭的?」
老黑搖了搖頭,盯著我沒有說話,這眼神讓我若有所思,便道:「你的意思是,如果我們出去的話可能有危險?所以你才不告訴我們的?」
老黑這次點了點頭,隨後趴在我的懷裏不再有任何錶示。
看著老黑的作態我心裏有些不安,我雖然戰鬥力只有五,但還是有天印這件神的,而江思越金大發他們個個手都拔尖的,這樣的陣容老黑都不敢放我們出去,昨晚那玩意的來頭便可想而知了。
就在我猶豫著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給金大發他們的時候,遠的戈壁灘突然駛來一輛吉普,而且看模樣正是朝著我們這邊趕來。
走在前面的袁繼威擺了擺手,讓我們停下,隨後那輛吉普車開到我們邊停了下來,從車上走下來兩個穿軍裝的士兵,還有一個連長軍銜的男子。
看到軍人,金大發他們的神明顯張了許多,半餉,那個連長軍銜的人向我們敬了一個禮后,說道:「你們好,前面是軍事管制區,還請你們繞過去。」
袁繼威疑的看了他一眼后,說道:「這裏可是通往玉門關的主幹道,什麼時候了軍事管制區了?」
那個人看我們不信,從上掏出一個軍證后,遞給了袁繼威,說道:「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,什麼況我也不了解,不過上頭下了死命令,所以還請你們配合一下。」
「另外……」那人收回證件后,回到車上出頭向我們說道:「看你們這大包小包的,恐怕也不是來旅遊的吧?不過這事也不歸我管,你們是盜墓的也好,是考古的也罷,總之這一個月羅布泊不太平,最好那來回那去,看你是本地人,應該心裏也有數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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