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不是我們之前到的那一!」
金大發渾一抖,轉過頭強笑道:「小,小哥,你沒看錯吧,我記得之前的和這差不多呀!」
我搖了搖頭道:「之前那在我手上,所以我看的比較仔細,那的額頭有塊豁口,這個沒有。」
兩人短暫的沉默了一下,最後還是墨蘭打破了沉默:「那你的意思是,萬鬼鎮邪柱那邊出了什麼問題?」
我沉默著點了點頭,隨後和金大發攙著墨蘭,想要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。
「沒道理呀,我不過是了一個而已,不會引來這麼大的連鎖反應吧……墨蘭姐,你知道什麼原因嗎?」金大發一邊走著一邊裏喃喃自語。
墨蘭搖了搖頭,這一會雖然已經止住了,不過的面依舊非常蒼白:「萬鬼鎮邪柱我也只是聽說,況不了解,剛剛奈何橋斷,那些我是不擔心的,只怕裏面出了什麼狀況,要知道陣法已破,裏面如果真的有什麼東西,這會想必已經出來了。」
還真是多事之秋呀,我心裏這時越來越沒有底了,但是沒等我理出頭緒,面前就閃過幾道黑影。
「瑪德,那群畜牲不止一個過來了,河裏的那個煞筆是吃乾飯的嗎!」金大發不由罵道。
「穩住陣腳,我們有天印,它們不敢上來。」
我這時真心有點佩服墨蘭的神經了,它們敢不敢上來不好說,但是只要它們拿石頭這樣的東西丟我們,我們也沒轍呀。
剛這麼想呢,從迷霧中就飛出一個石子,砸到金大發頭上讓他痛呼不已。
「我艸你們大爺,要不是胖爺我東西丟了,非把你們這群兔崽子油炸不可!」
看這貨現在還在貧,我忍不住開口罵道:「油炸你大爺!好好認路,別帶著我們兜圈子!」
「我別說睜著眼,我就算閉著眼也不會走……!」話剛說了半截,一塊石頭便又砸中了金大發的門牙,這次他疼得淚都出來了,一邊跑一邊流眼淚,啪的一聲從裏拽出一金大牙。
「我,我的金牙呀!!!小哥,你攙著墨蘭姐先走,我跟它們拼了!」
「給我了,你一路走好!」
「…………」
彷彿是跟金大發有仇一樣,這些石子一個個都瞄準了金大發,沒過多久他就被砸的滿頭是包,我這時有些慶幸,幸虧這裏沒太大的石子,不然生生砸都能把人砸死。
「你們看,前面的迷霧淡了許多。」
聽到墨蘭的話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,發現這時連都蒼白的沒有一了,我這時憋不住了,問到底怎麼了,墨蘭輕輕的搖了搖頭,倔強的什麼都不肯說。
我憋屈的呼了一口氣,不想再去管這個不知好歹的人,正如所說,面前的迷霧明顯已經淡了很多,這時飽折磨的金大發頓時猶如梅止裏面的曹軍一樣,激的連速度都加快了不。
然而正在我埋頭往前趕的時候,前面的金大發猛地一停,我沒注意,便撞到了他的後背上,抬起頭我疑的問他怎麼了?
「你們看,前面是不是有個山?」金大髮指著前面喃喃道。
我將手電筒照過去,發現我們已經從棧道的那一頭趕到了另一頭,而這裏也確實有個山,只是口上面寫著四個字,十八泥犁。正是人們天天提起的十八層地獄的別稱。
不僅如此,迷霧到了這裏也幾乎已經沒有了,彷彿被什麼東西給阻攔了一樣,我不回頭了,發現後的迷霧中,有幾個矮小的黑影,一不的站在遠著我們。
「它,它們這是不敢過來?」我著它們咽了口水道。
墨蘭撥開金大發的手,強撐著站穩腳跟:「嗯,正墓室應該就在這裏了,不過萬鬼鎮邪柱看樣子已經不復存在了,我們必須小心點。」
金大發瀟灑的甩了甩頭髮,然後頂著一張腫豬頭不屑的說道:「歷經九九八十一難都過來了,最後這一難還能難倒我金大發?小哥,出去之後一起來喝頓酒怎樣?」
「不醉不歸」
看到胖子在鼓舞士氣,我也就不忍心再挖苦他了。
一進山,發現和之前的墓道大不相同,因為這山越往裏走就越寬,而且看痕跡應該是人工修築的地方。
「奇了怪了,按理說主墓室不應太大,否則生氣很難蘊養,這個墓倒好,越修越寬。」
墨蘭聞言瞪了一眼金大發道:「這裏不能以常理而渡之,大發,你能別這麼弔兒郎當的了行嗎?」
「咳咳……」金大發尷尬的撓了撓腦袋道:「我這不是看氣氛太張,活躍活躍嗎,話說,你們有沒有覺越來越冷呀?」
其實我也早有覺,只是我以為是之前被風吹得還沒緩過神,聽到金大發也有這種覺,我頓時察覺到有些不對勁。
「這也沒風呀,怎麼跟進了冰櫃一樣。」金大發說著裹了裹上的服。
看金大發凍這樣,我不由看向旁的墨蘭,發現此刻雖然什麼都沒說,但是微微抖的肩頭說明也不好。
想到這,我把上的外套了下來然後遞給了,墨蘭神複雜的看了我一眼,沒有拒絕。
「小哥,你不好,穿上我的外套吧,我脂肪多,凍凍沒事。」金大發說著就要把上的皮馬甲給我,不過被我拒絕了,不是我逞強,而是不知道從什麼開始,我這弱多病的開始奇跡般的漸漸好轉了,連上一直備著的急速救心丸都已經很久沒用了。
如果非要說從什麼時候好轉的,那應該是從將軍墓出來之後,只是我在那裏既沒有得到什麼天材地寶,也沒有練習什麼武功籍,這種漸漸逆轉的讓我很有些不適應。
我搖了搖頭,不再去想這些徒增煩惱的事,這次沒走多久,面前的山猛地一寬,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石廳,口還豎立著一塊石碑,上面寫著拔舌地獄四個大字。
接著映眼簾的是一副猶如地獄般的場景,上百白骨呈各種形狀擺放著,在他們裏都有一銹跡斑斑的鐵鏈,除此之外還有一種古怪的械,兩條鐵鏈的後面,有一個座椅,據形狀不難推斷出,只要坐下去,鐵鏈便會收,再聯想到這個地方的名字,拔舌地獄,那些人生前的境遇便可想而知了。
「這……這也太特麼殘忍了吧。」這次連一向神經大條的金大發都有些咂舌了。
「這是民間傳說中十八層地獄的第一層。凡在世之人,挑撥離間,誹謗害人,油舌,巧言相辯,說謊騙人。死後都會被打拔舌地獄。」墨蘭緩緩講解道。
其實如果這樣都要下地獄的話,我覺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要被拔舌,地獄本就是一種馭民的手段罷了,但是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東西,至於讓幾百個人都陪葬嗎?
看著這片狼藉的地獄,一白骨上都早已遍佈霉斑,蜘蛛網纏在械和白骨上疊了一層又一層,看起來恐怖中又帶著一荒涼。
金大發走近一面前細細打量了片刻道:「你們看,這生前是,而修建陵墓中所需要的工匠里必須要求男,因為古人認為進未完工的陵墓是一種不詳的徵兆,而且這上的服飾雖然已經腐爛的差不多了,但還是可以看得出是西漢年間民眾普遍使用的麻衫。」
「你的意思是?」
我看了看周圍心裏有個想法,但是目前還得不到印證。
「這些人生前都是平民百姓,是被抓到這個墓里殉葬的,而且看之前的黃泉奈何橋,這個所謂的十八層地獄恐怕也是要越真實越好,這些人想必生前說過什麼謊話,或者挑撥他人關係,這才被抓了進來。」
金大發和我想的一樣,只是我還是有些疑,鎮邪祟已經有了萬鬼鎮邪柱這種牛比哄哄的東西了,再造個十八層地獄又有什麼意義呢?
墨蘭笑了笑,然後解釋道:「十八層地獄的存在並不是為了鎮,而是為了折磨,其實十八層地獄沒有誰強誰弱之分,就比如這拔舌地獄,按照佛教的說法,這些人經過拔舌之苦后,還要進剪刀地獄和鐵樹地獄裏面苦,而這座墓的主墓室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,應該是在第十八層,而修建這座墓的人用意很明顯,就是想讓墓主經十八層地獄之苦,永世不得翻。」
聽到這我有些咂舌,這究竟是多大仇多大怨呀,用這麼多的資源,犧牲這麼多人的命,竟然只是為了折磨一個人,這其中到底藏了什麼不為人知的呢?
ps:新建了一個群,有興趣的朋友可以來玩下,群號碼:511204872
青囊可活命;屍衣可避天. 世傳得華佗《青囊經》可救人活命,得劉伯溫《屍衣經》可辟邪避天…建安十三年(公元208年),夜,傾盆大雨,許昌城北死牢. 飄忽不定的油燈光下,一個清癯白鬚的老者將一個布包交給牢頭,輕聲道:此可以活人!那牢頭悄悄將布包揣入懷中. 一千七百年後,有遊人至江蘇沛縣華佗廟,廟門前一副對聯日: 醫者刳腹,實別開岐聖門庭,誰知獄吏庸才,致使遺書歸一炬,士貴潔身,豈屑侍奸雄左右,獨憾史臣曲筆,反將厭事謗千秋. 說的是,當年三國神醫華佗將其凝畢生心血所著《青囊經》,臨終前夜傳於牢頭,那人竟不敢接,華佗無奈將其付之一炬,致使該醫經失傳至今,令人扼腕嘆息.
我是一個背尸人,南來北往,送過數不清的尸體入土為安,見過上百種死法。橫死最兇,喜喪平靜,自殺身亡不能投胎。我是被天命唾棄的人,是蔣家最后一條血脈。天黑不要點燈,蠟燭不要吹滅,走路莫要回頭。在每一個角落,都有一雙眼睛,正在盯著走夜路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