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後方野回來了,說:「這家的用電數很高,本月用電數達到了一部分人家的三倍,要細查的話得聯繫電力公司。」
王冰說:「電腦一直開著很費電的,我的小房間一個月用電200多度的。」
「怎麼用這麼多?」嬰寧好奇。
「我上班的時候電腦也開著,遊戲掛機有獎勵的。」
「真不值。」
「別扯這些了,你們這邊有進展嗎?」方野問。
陶月月說:「得找些電工過來檢查一下,不過要先取得屋主的同意,一直聯繫不上死者的父母。可能還在單位工作吧!」
嬰寧說:「晚一點通知也行吧?又不是什麼好消息。」
陶月月說:「這種消息,甭管是什麼時候都是晴天霹靂,一樣的。」想到死者家屬的悲慟,陶月月就覺很難過,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家屬失控的緒。
「但願只是單純的意外。」方野說,「我們出去呆一會,讓技人員先檢查。」
四人來到樓下,王冰問方野市局那邊怎麼說,方野說:「我當時被催眠了,什麼都不知道,我也以為那拖把是嫌疑人。」
「什麼拖把?」陶月月問。
「那傢伙不知道用了什麼邪,把在場的三個警察包括我全部催眠了,我們抓了一拖把回去,真正的嫌疑人跑了,現在正在通緝,今天的頭條新聞。」
陶月月心想這一定是狄振的手段,不過方野的神似乎有所瞞。
方野是不會撒謊的人,所以說謊時那種微表就十分明顯。
王冰也嘆息道:「也不知道這傢伙是誰!這麼厲害!」
嬰寧說:「找不到證據嗎?」
方野說:「找不到,指紋、DNA,住記錄,什麼都找不到。可能是祁暄迪雇來的某個神的幫手,算了不用想了,警方正在通緝,過兩天會有下落的。」
陶月月覺一定有什麼吧,還是不要過問了,回頭可以直接問狄振。
方野看下時間,「中午,吃點東西去吧!今天看樣子有的忙。」
小區里人人在聊意外死亡的事件,人們的表雖然吃驚,但也只不過是一直閑聊的態度,就像某部電視劇里說的那樣,「他人的不幸,終究只是一場悲涼的熱鬧」。
找到一家麵館,幾人坐下來,陶月月登錄「正道之」看了一下,發佈的委託雖然有人接,但關於「工匠」的下落還沒有答覆。
只有一名私家偵探稱,龍安某地發生離奇兇傷人案件。
「吃什麼?」方野拿著菜單問。
「辣的就行。」
「那就牛麵,阿寧你要什麼?」
「隨便,不怎麼,蛋面吧!」
點過菜,幾人閑聊著最近發生的事,當問起陶月月去江夏做什麼了,只是含糊地說:「同學結婚。」
「江夏好玩嗎?」
「好玩啊,氣候宜人,吃得也不錯,這個季節到鮮花盛開,我來去遊樂場逛了一圈,就是排隊太難,一天下來就坐了一趟過山車。」
方野說:「你沒拍照片嗎?」
「拍了幾張。」
陶月月掏出手機給他們看,上面有去遊樂場的照片,還有一名子的照片,也就是陶月月的「同學」。
這些是陶月月出發前就準備好的,同學的名字、信息也全部編好了,這人實際上是陶月月收買好的一個江夏本地人,不怕被查起。
嬰寧看著照片很羨慕,報怨陶月月出去玩不帶上,方野說:「看來你這幾天在江夏呆得還愉快。」
陶月月覺得方野語氣不太對勁,好像在試探自己,說:「確實放鬆的,偶爾出去走走也有好。」
「但是,江夏的刑警前兩天打電話到市局,調查你的況。」方野認真地盯著陶月月的眼睛。
陶月月大概知道是誰,從容地回答:「正好遇到一起案子,有個護士被殺,我稍微幫了點忙。江夏那邊懷疑我的份,打電話過來核查。」
方野笑笑,「沒事我不是懷疑你,就是問問。」
嬰寧說:「方野哥哥疑心也太重了,月月不會做啥奇怪的事啦!」
王冰也笑著吐槽,「月月這什麼質,去哪都遇到命案。」
陶月月說:「我也想知道了,對了……阿寧剛才喊什麼?方野哥哥?」
「呃!」嬰寧一臉紅,「我想喝維他。」
陶月月說:「我去拿。」
陶月月起,突然一樣東西掉在地上,方野手撿起來,看見「辭職信」三個字,驚訝地說:「你要辭職?」
「什麼?月月,你要辭職?」嬰寧和王冰也很驚訝。
陶月月心想該死,大概是剛才抱貓的時候從夾克側的口袋出來了,然後掉了出來。
陶月月說:「不用看了,全部都是些外辭令。」
「你為什麼要辭職?」方野說。
「我不想說,但我有自己的原因。」
「因為太累了嗎?是因為心理力?還是和我們得不好?還是家裏不讓你幹了?」王冰胡猜測道,「還是,你……你不喜歡我了?」
「別胡思想了,沒有什麼原因。」陶月月也知道,讓他們不胡思想是不可能的,如此親的搭檔關係,自己也幾乎就是特案組的核心了,說走就走,大夥必然接不了。
方野說:「你必須有個理由吧!」
陶月月把信拿回來,嘩嘩幾下撕碎扔了,說:「只是一個不的想法,辭不辭職的,我還沒拿定主意!」
嬰寧說:「月月,求你不要辭職,我們在一起不好嗎?有什麼難你就說出來,是不是工資不夠高,想去當作家掙錢?」
陶月月被逗笑了,「當作家能掙啥錢!行了,你們別想了,我暫時不辭職了好吧?」
這時面端了上來,陶月月那碗全是辣椒,看著很嚇人,吃完很辣的麵條,陶月月覺神都振了一些。
飯吃完,陶月月的手機響了,一個人哭著說:「警同志,我是路仁的媽媽,他是不是已經……」
陶月月說:「請節哀順變,我們現在在你小區,您方便回來一趟嗎?」
電話中傳來一陣號陶大哭,陶月月只能不停地說:「發生這樣的事,我們也覺得很不幸,請節哀順變。」
好一會,對方才不再哭了,說一會就回來了,陶月月掛了電話,對其它人說回去吧。
嬰寧和王冰先走一步,方野跟陶月月並肩走著,突然說:「我剛才沒有仔細說,其實江夏那邊的警察打電話給我,是調查你的財產。」
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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