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野說：「不吃了，沒心，回去看監控吧！找到那些失蹤的人。」

三人回到指揮中心，調出劉岳出現的監控，開始追溯視頻。

但是追溯功能有很大局限，城裏雖然到是監控，但沒有監控覆蓋的區域也很多，當目標從這些空白區域經過時，「智庫」就容易跟丟，或者追溯到其它人上。

如果目標換了服和髮型，特徵點發生變化，也無法繼續追溯。

王冰用八倍速追溯視頻，一直追溯到劉岳早晨從小區走出來，在門口買煙，到這裏就斷了。

方野說：「找前幾天的監控。」

王冰說：「最好不要抱太大希，劉岳帶著失蹤出來的視頻我們也看了，結果還是找不到他們是從哪裏出來的。」

方野沉思道：「難道他們還有第三個藏？」

陶月月說：「或者其它同夥，也許是幕後黑手，他們綁架，們賣銀，就是為了掙那點錢？有沒有一種可能，這個團伙在這片區域調教被綁架的，『訓練』好就賣到那種場所。」

方野說：「難道又要查一遍全城的院？上次的掃黃行範圍很大，已經打草驚蛇，短時間再來一次，收效不會太大。」

王冰說：「所以，那些被綁架的現在有可能在城裏某個涉黃的營業場所？」

方野說：「也許已經被帶走了。」

陶月月撥通KK的手機，說：「給你一個任務，我發個郵件給你，你看一下。」王冰把目前掌握的失蹤的資料發到孫振的郵箱。

稍等一會，說：「看到了嗎？」

KK說：「啊？找人呀！」

陶月月說：「不是，們有可能被賣到了院，我需要你去暗訪。」

「不是吧！！！」KK大，「我去那種地方？我是消費呢還是不消費呢？再說你為什麼覺得我就應該知道那種地方，我為人很正經的。」

陶月月嘆息，「KK叔叔，我實在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了，你朋友里有沒有特別悉這個的，幫我打聽一下吧，所有花費我們都會報銷！」

「意思就是，公款那啥了……」

「不是那啥，是找人，千萬別做不該做的事，不然到時候連你一起抓。」

「好吧好吧，我問問我哥們。」

掛了電話，方野說：「我們在這兒呆好幾天了，今天案件告一段落，都回去休息吧，明天可以十點鐘過來。」

陶月月說：「我回去得洗個澡。」

王冰說：「月月，你家裏那個男人……」

「什麼！？」方野驚訝地看向陶月月。

陶月月心中埋怨，為什麼要在這時候提起，只能把「疑似親生父親」的謊再說一遍，方野說：「你找到你親生父親了？他跟你一塊住不太好吧，要不要給他找個房子？」

陶月月說：「我每天回家就睡個覺，我還想租一間出去來掙點外快呢，這樣不是好？」

方野說：「你確定那是你的親生父親，不是騙子嗎？」

陶月月笑道：「冒充我父親有什麼好？我又沒錢。」

方野說：「不是，現在不是還沒證明是親生父親嗎，那就是個陌生男人，跟你一塊住總歸不太好，要不讓他來我家。」

「不用不用。」陶月月苦笑，心想方野的保護又被激起來，倒是有點可呢。

不過執行者的存在這下子被知道了，要怎麼安置他呢？出去再租一套房子？可是又要花錢，有點不捨得！

這時視頻還在播放，王冰說：「線索就在劉岳腦子裏，如果能把他催眠就好了，乾脆我們小組吸收一位懂這個的人吧？」

方野搖頭，「真是異想天開，催眠得到的報是靠不住的，再說我就不相信那個，拿個懷錶晃一晃就能讓另一個變機械人？純粹是誇張的。」

王冰說：「甭管靠不靠得住，只要劉岳說出失蹤人的地址，我們找到就行了！」

方野說：「這是幻想，不要白費力氣了，催眠這種歪門邪道怎麼可能拿來破案？行了，咱們回去吧，我開車送你們。」

回到家，陶月月便把案件的事暫時拋在腦後，不知道執行者一個人在家這麼多天怎麼樣了，會不會像機械人一樣坐在沙發上待機，進門一看，家裏和走的時候一樣整潔乾淨。

執行者從衛生間走出來說：「代理人，你回來啦！」

陶月月問：「你在衛生間幹嘛？」

「日常清理！」

「辛苦你了，晚上我們吃點好的吧，我烤魚的外賣來。」

陶月月服，換家居服，幸好小不用穿罩，不然這兩天在指揮中心得難死，執行者見換服，自覺地避開視線。

陶月月打開冰箱，發現執行者補充了很多食，包括啤酒，拿了一罐，坐在沙發上說：「我的搭檔們懷疑你的份了，這下有點不好解釋呀！」

執行者說：「我覺得你之前提出的假父好的。」

「可是畢竟不是真的……」

陶月月的視線呆了一下，執行者把一份親子鑒定推到面前，上面寫著魏忠全（執行者的一個份）和陶月月DNA百分之九十分匹配，系親生父。

陶月月大驚，「喂，這是怎麼回事？你真的是……」

一瞬間想了好多，難道自己真的是人類觀察者的後代，那的出生是一個計劃嗎？

執行者說：「假的，我拿去的樣本不是你的。」

「那是誰的？」

「這的兒。」

「也是人類觀察者？」

「不，和你一樣，是普通人。」

「哦……」

陶月月暗想，這個沒有的「機械人」居然還有家室，一位別人的父親在自己家當保姆，多麼奇怪。

也不知道他的親生兒是怎麼看待這位父親的。

執行者說：「你不用擔心，其實這的家人早就認為他去世了，我借用的時候他已經腦死亡，如果你的搭檔問起，我自會應付的。」

陶月月點頭，「那你知道我母親的況嗎？」

執行者搖頭。

陶月月便大致說了一下，那是不願回憶的過去，執行者認真地傾聽並記憶下來，說：「如果有人問我，我就說是二十三年前，和你母親認識的。」

「可以……對了，這次的案子是宿兇乾的嗎？」

陶月月把案件說了一遍，執行者聽完，道：「消失的通緝犯回來了？我可以肯定是宿兇的人乾的，他們很早以前就開始一個計劃，與其自己培養罪犯，不如利用現的，那些通緝犯，只要給他們提供質上的庇護，很容易就收為己用。」

陶月月一陣興，早該來問他的，說：「那個組織在哪？」

執行者搖頭，「我報不全，其實在這個世界活的我們，就像參加假面舞會，大家很難知道對方的存在。然而這次宿兇親自登場，那些他早已埋藏的棋子就會向他聚攏，況很不利。」

陶月月陷沉思，以特案組現在的實力，真的能解決這場巨大的危機嗎？

對方野和王冰是不能說實話的，否則他們會認為自己瘋了，有時候也覺得自己瘋了，居然為了和當年海國揚一樣的代理人。

陶月月問：「我可以順藤瓜找到背後主使的人類觀察者嗎？」

執行者說：「找不到而且意義不大，他們只是暗中扶持，連被扶持的人都不知道他們是誰，況且他們與犯罪團伙沒有直接的利益往來，散播混就是他的目的，而不是手段。」

陶月月說：「替我查吧，盡你所能，幫我找到這些失蹤的人，如果們還在城裏。」

執行者點頭，目冰冷地問：「接那些人有點危險，必要的話，可以殺人嗎？」

陶月月怔了一下，執行者居然問出這樣的問題，人命對他們來說是無關要的東西吧。

沉默良久，心矛盾地鬥爭著，最後說出自己的回答：「不，沒有原則就有罪犯沒有區別！」

「我明白了，如果這遭到毀滅，我會借用其它腦死亡的來見你。」

「你們都是以這種方式『重生』嗎？」

「不是『重生』，只是換一服。」

「所以那些人類觀察者，包括宿兇，從法律層面上來說他們都是已死之人。」

「是的。」

陶月月不暗想，殺掉已死之人算殺人嗎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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