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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無限追兇》 第441章 審訊暴力團

在這破地方呆了一會,外面傳來警笛聲,是方野聯繫的分局的人趕到了,陶月月也得以鬆口氣。

指揮中心雖然有自己的審訊室,可人手缺乏,一下逮捕五個人還是送往公安局審訊會比較方便些。

來到轄區公安局之後,五個人會分別關押,先晾上一會,這是警察的慣用路數,讓嫌疑人以為其它同夥已經招供了,給他們施加一點力。

等待期間,鑒證人員檢查了網吧找到的證件,共有兩個子的份證,其中一個正是有失蹤報案的人員,另一個,陶月月猜測可能是視頻中出現的,三天前被他們擄走的子。

警方查明了五人的份,藍就是飯店大叔說的耿姓無業人員,名耿銳。

耿銳有多次案底,06年組織賭博判了四年徒刑,11年詐騙未遂判了三年,局裏有個老警察認識他,耿銳的父母是雙職工,耿銳從小和一塊生活,被慣壞了,經常打架滋事,後來跟一些無業人員瞎混,從來沒從事過任何工作,生活費就靠跟家裏變著花樣騙錢,或者在中學附近對學生進行敲詐勒索。

18歲的時候,耿銳要求父親賣掉老房子給他經營遊戲廳,父親不允,父子二人鬧翻,耿銳在自己的右肩膀上紋了一個座墳墓,上面寫著父親的名字。

用小刀襲擊小馮的那個男的徐琿,也有過多次案底,主要是吸犢、藏犢和強煎,二十歲到四十歲之間,基本上不停地在監獄和戒毒所之間折騰,這樣的人本無藥可救。

另外三人比較年輕,也沒什麼案底,看來這二人才是小團伙的核心員。

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,方野對陶月月說:「我們去審吧!先從那三個小弟下手,有了口供再去審那倆老油條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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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月月深吸一口氣,道:「見人渣之前,讓我做好思想準備。」

二人來到審訊室,審訊小弟之一馬小四,被晾了一個小時,突然有警察進來,馬小四看上去很張。

方野慢吞吞擺弄好記錄儀,坐下,喝了口水,說:「馬小四,你跟耿銳、徐琿混多久了?」

馬小四吞吞吐吐地說:「就是沒事瞎玩玩,耿銳是我同學的堂哥,所以才認識的。」

方野沉聲道:「我問你,跟他多久了?」

馬小四回答:「一年多吧……」

方野說:「看了一下你的檔案,打過一次群架被拘留過,底子還算乾淨,那倆什麼人,都是蹲過監獄的,你最好跟他們劃清界限,有什麼就說什麼,爭取寬大理。」

馬小四哆嗦著說:「沒……沒什麼呀!」

方野冷笑,「那你猜,我們為什麼會突然找到你們?」

馬小四搖頭,「不知道。」

方野繼續給他力,「鑒證人員正在現場取證,監控也在調取之中,其實現在定罪不怎麼看口供,等證據確鑿了,你們一個都跑不了,現在趕招,你還有機會。」

馬小四流著冷汗問:「警察同志,那種事要判多年?」

「哪種事?」

「就……就是跟孩子玩……們也不是什麼正經孩子……跟嫖的區別就差沒給錢。」

「你是說強煎嘍?」

「不不不,這不能算強煎吧!」馬小四額頭上冷汗佈,兩隻拳頭不斷攥又放開。

方野一拍桌子,喝道:「三天前的晚上,你們幹了什麼!?」

馬小四嚇得幾乎要失,哆哆嗦嗦地說:「那天哥幾個喝了點酒,本來說是要去找小姐的,結果價錢沒談妥,路上看到一個孩子,大晚上的走在街上,一看就不是啥正經人,耿哥拉開車門問要不要一塊玩,可能是嫌我們車破吧,沒搭理我們,耿哥和琿哥就下車去,連哄帶拖的,把弄上來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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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後來就帶回來了,當時大家喝得有點高,迷迷糊糊的就那啥了,是耿哥帶頭上的,我也不敢不上呀,我還是比較怕耿哥的。完事了就放走了,是報警的嗎?不至於吧,就是玩玩,又沒損失啥!況且那覺也是個老手了,肯定沒和男人搞過,又不是什麼。」

聽到這些言辭,陶月月到一陣噁心,明明是對的侵害,還要拚命用詆毀對方的方式來洗白自己。

方野聽著這些,眉頭也皺了起來,他說:「你之前說了『們』,看來不止一個。」

「不是!」馬小四說,「上一個是自願的,是琿哥從KTV帶回來的。」

「你意思是,徐琿帶回來一個人,自願和你們五人……」

當時喝醉了,可能是下藥,琿哥經常去KTV、酒吧,給的下藥,然後帶到賓館,或者帶回來。」

「那這樣的事,你們到底做過幾次?」

馬小四流著冷汗,意識到自己說,只得坦白,「三四次、四五次、五六次的樣子!」

「到底幾次!」方野喝道。

馬小四再次被嚇得一激靈,瑟瑟答道:「七八次吧!」

「你們不但綁架、強煎,還打人,搶們的財,是吧?」

「那都是耿哥和琿哥乾的,他倆心眼老黑了,玩完了還要拍照,扣下證件,跟們講,如果敢說出去就把這些發到網上。有一回有個的反抗,咬了琿哥一口,琿哥就火了,把拖到衛生間又踢又打,打得滿頭是,然後還把煙灰、泡麵湯、尿往頭上澆,把服也撕爛了,丟在衛生間里。後來我們睡著了,那的自個跑了,我們當時都有點害怕,琿哥罵我們慫,說天塌下來有他頂著,大不了他晚上去殺了那的全家滅口,沒想到後來啥事沒有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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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到這些,陶月月噁心得想吐,這幫人渣,把人類好的杏變恐怖和傷害。

這個馬小四,相對耿銳和徐琿是乾淨一點,可他也是未來的耿銳。

甚至在想,要不要暗中命令執行者除掉這五個人渣。

看見陶月月憤怒地攥拳頭,方野小聲對說:「別氣。」然後掏出兩張證件問馬小四:「被打的是哪個人?」

馬小四瞇著眼睛辨認了一會,指著右邊,「!」

方野瞅了一下,小聲說:「是失蹤的那個!」

「也許被殺了。」陶月月說,「不然怎麼會不報警?」

「不著急下定論。」

方野繼續審問馬小四,「除此之外,你們還做了什麼?」

馬小四索破罐破摔,屎盆子全往耿銳和徐琿頭上扣,又講了一堆二人做過的壞事,如果這些都是真的,那足夠這兩人坐幾十年牢了。

審完馬小四,另兩人的審訊也結束了,此時已是下午一點。

陶月月隨便了些外賣,一邊吃一邊看三人的口供,據他們的口供,這一年間,被侵犯、被暴力對待的有八人,而面對耿銳、徐琿的威脅,居然都沒有報警。

說:「他們招供的況大同小異,跟我們在監控上看到的也差不多,這幾個人在喝醉的況下,強行把路上的帶回來侵犯。」

方野說:「這三人都急著把自己摘乾淨,不過三人沒有串供,所述況應該可以當作事實。那麼失蹤案就是另有原因了,接著審那兩個老油條嗎?」

陶月月盯著口供,說:「等下,他們都提到那天晚上耿銳和某個拉皮條的人聯繫,價格沒談攏,所以才有了後續的事,那一塊有這樣的場所嗎?」

旁邊的警察說:「前不久才掃過黃,應該是沒有的,不過私下裏有沒有就不清楚了,這種現象很難徹底絕的。」

陶月月沉道:「或許失蹤案,和這幫組織賣銀的人有關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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