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嗎？病毒還可以攻克？」方野說。

「王冰告訴我，這種類型的病毒有人在暗網上出售過，是一個West的黑客編寫的，他懷疑這人可能就是『犯罪腦』的另一個份，也許有辦法查到他。」

「王冰總是能帶來驚喜。」方野稱讚道。

二人隨後來到城裏一家送公司，這家和明牛公司有合作，經過打聽，李先生家附近確實有一個送站。

他們又趕到送站，看見拉著卷閘門，門前一陣蕭瑟，似乎久未開張的樣子，陶月月說：「裏面會不會有人？」

「下去看看吧。」

二人去敲卷閘門上的小門，方野問：「月月，你帶槍了嗎？」

陶月月拍拍自己的模擬槍。

「你要不就別帶吧，老是帶把假的。」

「你不也沒帶，還說我！」

敲了半天，不見開門，但他們不想就此放棄，於是把車開到對面，停在那兒監視著。

方野打了好幾個電話，詢問目前各部門的進展，市局還在緩慢恢復中，目前無法提供支援，陸續發生的案件只能給分局來理，警方各部門都忙得要死，目前也只有他們特案組還能自由行。

形勢似乎不大好，方野很想說把調查推遲，可他又想揭開「犯罪腦」的真相，看看它是否與衛晨有關。

衛晨是個非常聰明的人，智商達到了150，如果他真的去學習黑客技，想必一年之就有小。

方野不想像一副畫面，了重傷的衛晨坐在椅上，在一間滿是電腦的小黑屋裏噼里啪啦地敲打著鍵盤，遙控著整個龍安的犯罪網絡。

可為什麼呢，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？

難道只是為了錢，為了自我實現？

想到這裏，方野著車頂嘆息一聲，掏出一棵煙來，又想起陶月月還在旁邊坐著。

陶月月說：「沒事你吧，要是張的話。」

「我哪裏張了！算了不了。」

陶月月也在用手機，方野問在查什麼，說：「和保險公司的其它職員聯繫，沒準他們手上也有資料……放心吧，我已經換了新手機，家裏的wifi也重置了。」

「喂，有人出來了！」

陶月月朝外面一看，一個小伙鬼鬼祟祟地從小門裏探出頭張，方野遞個眼神，二人便下車走了過去。

小伙見狀要關門，方野說：「別裝了，我知道裏面有人。」

小伙一臉尷尬，「你們找誰？」

出現在他面前的，是方野拿在手中的證件，方野說：「大白天的關門？」

「我們早晚送，白天休息，這不很正常麼？」

「能進去看看麼？」

「好吧……」

進門之後，後的門居然關上了，還傳來鎖門的聲音。

屋子裏凌地堆著牛箱子，停著幾輛送車，線昏暗，地上滿是煙頭和啤酒瓶，看著不像個正經地方。

這家送公司是加盟制，下面的送點各有人承包，管理上比較鬆散。

小伙這個舉引起了方野的警覺，道：「你們負責人在嗎？」

「老大……不，經理在睡覺。」

「出來。」

「不是，你們有啥事，訂牛麼？訂牛和我說就行了。」

「讓你去就去！」

小伙出骨的厭惡表，走了進去。

陶月月環顧四周，然後掏出一小瓶噴霧，對著那些送車的箱子和胎噴灑了一些，方野聞到氣味便猜到是魯米諾試劑，問哪來的，陶月月笑道：「從阿寧那裏借的。」

噴灑之後，用一個筆型的紫外線燈照，想看看有沒有跡反應。

「月月，別弄了！」方野用下指向天花板，那裏居然安裝了攝相頭。

陶月月看見之後，沖攝相頭招了招手。

「你們有啥事？」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，他材魁梧，臉蒼白，好似殭，黑眼圈特別的重。

後跟著幾名穿著送工制服的小伙，一個個面不善。

方野說：「寧惠小區的是你們送的嗎？」

「是。」

「每天都送？」

「每天都送！」

「那個小區是誰送的？」

男子微微皺眉，揚起下，「這關你吊事呢，警察什麼都管呀？」

「你難道不知道寧惠小區發生命案了嗎？昨天早上五點！」

「這關我吊事？」

「您貴姓？」

「這關你吊事？」

「好吧，吊先生，你跟我們走一趟，協助調查！」

男子咧一笑，走到離方野很近的位置，幾乎鼻尖著鼻尖地看他，說：「拿出逮捕令！」

「這只是傳詢，問完話就放你走，不需要逮捕令。」

「我為什麼要去呢？你算老幾？」男子說道，後的小弟們笑了起來。

陶月月已經覺到空氣中的火藥味，這地方果然不對勁，他們的猜測是正確的，送工就是兇手。

其實警察來到這裏，這幫人就已經知道自己暴了，索不客氣起來了。

方野盯著這男人的眼睛，突然說：「不用繞彎子了，你就是兇手吧？」

「我是你爹！」

方野搖頭笑笑，突然一拳揍在男子臉上，男子摔了出去，在地上行數米遠，一幫小弟嚇呆了。

「媽的，廢了這條子！」、「敢在這時撒野！」

一幫人立即從後掏出匕首、扳手、棒之類的武，看來早有準備，這幫人本不是好人。

陶月月掏出槍說：「都不許！」

「月月，你去呼增援，這裏給我！」

「這怎麼行？」

「你在這反而礙事！」

被揍的男子站起來，捂著臉頰惡狠狠地說道：「他們小組就四個人，不用怕，沒有支援的，男的弄死了直接扔到江里！的犒賞兄弟們！」

說出這句話，已經暴了他就是「犯罪腦」的手下，方野便不客氣了，一嗓子先聲奪人，然後躍起來，一腳踹向最前面的歹徒。

右邊的人掄起砍刀朝他的肩膀劈下來，方野側讓過，順勢夾住左邊一隻抄著鐵的手，結果那把砍刀直接斬向同伴的手腕，竟把它砍了下來。

握著鐵的手掉在地上，失手之人抱著流地腕子，嚎著退後。

陶月月臉頰一陣搐，當警察以來從未見過這種陣仗，可對於方野來說，這還不算他經歷過的最驚險的場面。

人多手雜，加上這些人都有武，他快速拉開距離，用腳飛踹，每一腳都送走一個人。

大哥見小弟紛紛吃癟，取來一個繩套，猛的一甩套住方野的脖子，用力向後拽。

正在游斗的方野突然被套住脖子，努力試圖掙卻失敗了。

幾個人像拔河一樣同時往後拖拽，同時一把削尖的管子對準了方野的腹部，他盡全力後仰，可卻被拖拽著快速前行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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