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五點，王冰和陶月月在小區附近的冷飲店頭，陶月月坐在靠窗的位置，要了杯聖代怡然自得地吃著，腳邊擱著兩個袋子，王冰一進來就問：「這是什麼？」

「你打開看看呀！」

王冰打開一看，裏面全是一些人的服、票據、生活用品，那些票據包括去水上公園、去賓館、去吃飯等等，時間全部集中在這兩年裏。

「這難道是……」

「對，經理悄悄扔出來的，他理證據不在行嘛，這些東西應該燒掉才對！」

「這種絛綸的服燒掉，整棟樓都是煙，不是更加可疑？」

「許倩和經理結婚了？也就是說這一年裏，都在別人家當妻子，每天晚上回家，每月經理給打五千塊冒充工資回家差，真是太讓人意外了，是怎麼辦到的，同時擁有兩個丈夫？」

「我跟民政局核實了一下，去年三月和原配離婚了，五月和經理領證。我估計是為了買房子的假離婚吧！」

「這算重婚麼？」

「當然算了，和兩個男人有婚姻事實。」

「我還以為兩張結婚證才算。」

「如果是兩張結婚證，不但本人犯了重婚，民政局的工作人員也要到分！」

陶月月叼著勺子，看著這些人的服，「經理這麼著急理掉許倩的服，看來他心裏有鬼！」

「這些是不是許倩的服，還得化驗一下！」

二人回了趟局裏，把這些服給法醫，隔日一早ＤＮＡ化驗結果出來，證實服上的頭髮、皮屑屬於死者。

有了這份強力證據，二人再次來到銳信公司找經理董信，陶月月不客氣地質問：「你和許倩到底是什麼關係？」

「啊？你說什麼？我不認識這個人呀！」

「是嗎？」陶月月亮出一張照片，正是他昨天丟棄的，「我們已經化驗過了，這些服全部是許倩穿過的。」

「不……不是的……這些服是……是我朋友的……太佔地方……才理掉的！」

經理這語無倫次的樣子，簡直就像在臉上寫了個大寫的「可疑」，陶月月冷笑，「是朋友還是妻子？」

「不是我殺的！」經理大。

「你怎麼知道死了？」

自知失言的經理頭上冒著冷汗，他說：「我沒有殺人，我們關係那麼好，我怎麼可能！」

「你恐怕得配合調查了！」

陶月月給經理戴上手銬，王冰公司員工幫忙，將辦公室的電腦、文件、雜全部取走調查。

員工們一看經理被警察銬走，個個歡天喜地，在後面歡送，說著「希人有事」、「監獄住的好就別回來了」、「不用掛念我們！」

上車后，王冰說：「員工不怎麼喜歡你嘛，平時是996工作制嗎？」

董信嘆息一聲，「行業競爭力這麼大，不搞996很快就會被市場淘汰。」

「我覺得員工的積極不是被榨出來的，如果工作和報酬收益正相關，誰都會有積極。」

董信幽怨地看了王冰一眼，「我看你們倒是有積極，抓我能拿不獎金吧！」

「案子破了才有，不過我覺得差不多了。」

「別和他廢話了！」陶月月喊道。

董信被帶進審訊室，陶月月來審核，王冰去檢查他的電腦。

陶月月問：「你和許倩什麼時候認識的？」

「三……三年前，在健房，是主搭的訕……」

陶月月看董信其貌不揚，覺得應該是反過來的，但這不重要，說：「你確定沒記錯，三年前剛剛結婚呀！」

「就是因為剛結婚才會失，丈夫是個非常蠢又不懂浪漫的男人，許倩應付他覺得特別心累，丈夫還特別積極地想要孩子，但是許倩一直沒懷孕，你猜怎麼回事？我頭一回聽說才知道，原來這世上還有男人那話兒只有5厘米的，我是指充之後只有5厘米，件本不行！」

「哦？你自己是潘驢鄧小閑嘍！」

「談不上談不上，我自己創業，收還算可觀，件上也過得去，頭一回高朝就是和我，說好像上天的覺，我長得嘛也還可以，也比較懂浪漫，唯一的不足是平時太忙了。」

「給我老實點！」陶月月提醒。

「這不是你要我說的麼！」經理委屈地絞著雙手。

「你們認識之後就勾搭在一起了？」

「勾搭？這個詞太那個了，我們是真誠相的，恨只恨認識太晚……現在我最憾的是走得太早了。」經理出悲切的神。

「為什麼不幹脆離婚在一起算了，還要這樣，當然你們已經干出來了，證都領了！」

「主要還是擔心世俗的看法，我自己是有事業的人，傳出這樣的緋聞會影響到我，而如果貿然離婚，夫婦雙方的親戚都會說。當然嘍，有些事是不由己的，雖然我們明知道不該在一起，可還是就這樣過下來了，一直到……」

「到死？」

「我沒殺，是丈夫乾的！那個老烏一定發現了，所以才想出這個毒計！」

「你接著編！」

「不，我沒編，是真的！」

這時陶月月收到王冰的短訊，是一份「犯罪指南」的截圖，王冰在後面說：「在經理郵箱裏找到的，但上面只提了理的辦法，沒有說殺人的方法。」

陶月月仔細看了看，「犯罪指南」上說，用一種化學藥劑理，然後仔細化妝，在七天以模仿死者和別人在社件上流，七天後將悄悄搬到某，放在大排擋的角落裏面。

上面還說，所需道都可以在「Sewer」上面購買，並提供了一個帳戶。

一切都如同警方的猜測，許倩的是魚目混珠塞進集中毒事件的，找到真相的覺就像把一個榫準地塞進卯中，接下來就要找出死因。

「告訴我真相！」陶月月盯著經理的眼睛，質問道。

「每天早上會來我家，我一般下午就回來，會做好午飯和我一起吃，但是那天我一回家就看見倒在地上，已經……已經涼了……我真的嚇壞了」經理痛苦地捂著頭。

「哪天？」

「星期三……應該是7號！」

時間倒是對的上，陶月月說：「是中毒？」

「應該是中毒，因為裏有白沫，有一怪味。」

「當時吃了什麼？」

「桌上……桌上有個飯盒，裏面放著螃蟹，放著一碗姜醋，吃了一半，我沒有買過螃蟹，肯定是從家裏帶來的！丈夫想毒死我們兩個，簡直狠毒至極，你們快去抓他吧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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